內鬥
一個流着血的頭顱,和一個原本等着救援部隊帶來的曾遠。
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等來的卻是悶頭一擊之下,曾遠瞬間昏闕過去,恐怕在他昏之前,他都沒有想明白爲什麼要把自己打昏,而且打昏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姓馬,叫應龍......
一個自詡是茅山年輕一代弟子當中第二高手,而第一高手則是他的堂兄。
馬應龍此刻一個手刀瞬間將曾遠劈昏過去......
“馬師兄!”
其餘七個人詫異的看着馬應龍,馬應龍一臉狠色的說道:“先把捆起來,帶回去!”
衆人驚疑的看着馬應龍,馬應龍則是撿起了地上曾志的頭顱,冷聲說道:“我懷疑這傢伙殺死了曾志師弟!”
什麼?
這個懷疑也似乎有點太大膽了,可是卻不得不懷疑這傢伙真的只是懷疑那種層面的詞語可以形容的那麼簡單嘛?
被打昏的曾遠被衆人扛回到了營寨當中,駐紮地所在的位置在不遠處的山坡上,那裡雖然在山坡卻有一處相對平坦並且視野比較好的地方。此刻那裡擺着共計二十三個帳篷,除了他們之外,帳篷所在的區域還有一衆幾十個人在那裡。
這時候扛着昏倒的曾遠回到這裡的馬應龍幾人,攔路有不少人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把曾遠道友捆着回來?”說話的自然不是茅山的,其中一個問話最多的是江南地區一個世家的子弟。而他旁邊,也有不少是來自江南地區的世家子弟......
馬應龍斜了一眼這些傢伙之後,隨即冷哼一聲:“用不着你管!”說着便是將曾遠扔回了營帳當中。
“說!爲什麼要殺了曾志師弟?”
“我沒有!”
啪的一巴掌!
“說!爲什麼要殺了曾志師弟?!”
“我沒有!”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
“說!”
“混賬!我都說了我沒有!”那曾遠試圖掙脫開繩子的束縛對一直用手扇自己的馬應龍做出反駁,可是那馬應龍卻是一腳將他踩到了地上:“你到底說不說!”
曾遠臉被踩到地上,但卻依舊狠狠的瞪着馬應龍:“馬應龍,你胡說什麼?曾志跟我是同一個師父,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麼可能害他?”
這時候,一旁的人也站出來想要替曾遠說情:“是啊!師兄,曾遠和曾志親如兄弟!不可能......”
一道冰冷的目光投向衆人,驚得衆人的辯解聲瞬間停止了。
馬應龍冷哼一聲:“在沒有查明之前,你不準離開這裡!你們看着他!”
交代完之後,馬應龍轉身離開。
曾遠一臉青腫的被拴在了帳篷裡面。
這時候一個同門走到曾遠身邊重複的問道:師弟,真的是你殺了曾志師弟嗎?
曾遠怒視着他:“連你們也懷疑我?”
這時候,幾個人退後幾步,一臉無奈的看着曾遠,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這些人會無緣無故的懷疑自己呢?就在曾遠訝異的時候,帳篷外面忽然出現了騷亂!
“有敵人!有敵人!敵人又來了!”
一個又字似乎告訴了曾遠什麼信息:“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要加一個又字?”
“不知道吧?”這個好心想跟曾遠探究清楚事情原由的師兄叫做王宇。王宇告訴曾遠,原來就在曾遠和曾志離開之後,營地這裡出現了意外。
意外,什麼意外?
這裡有這麼多的人,能發生什麼意外?
那王宇說道:當時事情發生的很突然!
就在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那個時候,曾志已經失蹤,曾遠則是在村子裡面找到了那個實力弱些的黑影和他進行着戰鬥,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帳篷營地這裡竟然也來了一批黑衣人......
當時的情況很突然。
這羣黑衣人就是一羣不速之客,飛到營地當中,三兩下殺死了一堆人之後,快速的離開。等到營地當中的人反應過來追上去的時候,卻只是在林子當中發現一些不斷四處亂轉的蝙蝠,而沒有任何黑衣人的身影,而一直追趕黑衣人的那些師兄弟至今都還沒有回來。多半是出事了。
然後以馬應龍爲首的幾個年輕一代的隊長站出來商討之後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營地這裡明明是布了陣法的。可是這些黑衣人怎麼可能輕易的闖進來,而且大肆屠殺了一堆人之後,又是輕輕鬆鬆的離開。顯然他們對營地這裡的佈局十分了解......
“爲什麼?他們對這裡的佈局會十分了解呢?”
這時候一個人大膽的做出的猜測:“莫非是咱們內部出現了叛徒!”
最後在馬應龍的提醒下衆人將視線到了此刻還在營地帳篷外至今未歸的隊友們。因爲在馬應龍看來他們的叛變的嫌疑最大......
一向不聽人解釋的馬應龍很快就對不少晚歸回來的隊友進行了審問。最後更是把目光放到了到了晚上還不見回來的曾遠和曾志身上。
更甚至已經直接懷疑他們兩個的嫌疑,尤其是等到趕到漁村看到曾遠手中還拿着曾志頭顱的時候,這傢伙上去二話不說就把曾遠給撂倒了。
事情的前因後果大致就是這樣......
王宇解釋道:“你也體諒一下馬師兄,他要管理這麼多人,得建立這裡的威望,對自己人不能有半點的包庇!”
威望?
難道建立威望就是隨隨便便懷疑自己同門師弟身上嘛?
顯然事情恐怕不僅僅只是這樣......
王宇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想太多!”
這個時候,曾遠忽然苦笑一聲:“他借這個機會把我除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句話說完四周的人當即臉色都變了,沒有人敢再說話,而是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之後,這時候帳篷外面再度傳來馬應龍的聲音,對着帳篷裡面喊道:“還呆在裡面幹嘛?都趕緊出來開會!”
最後一羣人無奈的離開了帳篷,只留下一雙眼怨恨的看着帳篷外面的曾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