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嚴重2
“並沒有什麼,身爲一個男子,若是連這些痛都無法承受的話,也算不上男子了。”弒天脣角微微抿起,絲毫不爲所動。
他說的的確是事實,這點傷勢,雖然很嚴重,但是也不是到了不可醫治的地步,也不是到了不可處理治癒的地步。
所以,他沒有什麼不可以承受的。
“大男子主義。”傾雪纔不認可那些話。
誰說男子就要堅強來着?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誰說男子就一定要比女子強的?
他們都是同樣的人,都是同一種性格,世界上沒有誰是十全十美的,也不會有人無慾無求,人生中沒有一點敗筆之處。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我需要大男子主義嗎?”弒天不覺輕笑一聲。
那些庸俗的人,他爲何要去學習?
他是他,別人是別人,不能混爲一談,不能湊在一起。不能攪混了。
傾雪不理會弒天了,跑去洞口接了點雨水,在裙襬上扯下了一小塊,弄溼,而後快速的跑回弒天的身後,將那還有些殘餘的血跡給擦趕緊,動作很輕柔,並沒有弄傷弒天。
弒天薄脣微抿,沉聲開口:“傾雪嗎,你還當真是讓我有一種錯覺,你也會如此溫柔嗎?”
他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以前就沒有見過傾雪這麼溫柔的時候。
應該說,相識這麼久,他就沒有見過她何時待人這般溫柔過。
傾雪的動作微頓,在弒天頭上拍了一下,哼了哼:“姐姐我就不能溫柔了嗎?真扯淡,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她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還需要問別人的意見嗎?
若不是看見這傷口確實是很嚇人,她也不會如此了。
弒天微微勾脣:“外面在下大暴雨,所以,你也是不正常了。溫柔我感覺跟傾音與風槿有聯繫,與你是搭不上邊的啊,你可是沒有對誰如此溫柔過。”
傾雪撇撇嘴:“那又如何?我一直都是如此隨心所欲,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別人管不着,我自己高興就好。”
說完,在弒天的傷口處按了按,立馬迎來了某個男人的一道悶哼聲。
“死丫頭,你是故意的。”弒天不覺翻了個白眼,這死丫頭,那麼突然的一按,是個人都會接受不了。
傾雪哼了哼:“對啊,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來嗎?我就是故意的。”
說她壞話,她就要如此懲罰他一下。
她溫不溫柔都是她自己說完事情,與他人無關。
她想要怎麼來,都可以。
弒天眼角微微一抽,這人,說這話也可以說的這般理直氣壯,也可以說的這般自然。
“傷口好大的一部分面積,弒天,你確定只是如傷口所見的這般嗎?不要隱瞞我什麼。”傾雪皺皺眉頭,感覺這傷口這般嚇人。
出了她所看見的這般,是不是,已經傷到了筋骨?
這個她自然是看不見的,所以,纔想要問一問弒天。
想要知道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傷勢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