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依舊輕飄飄的,聽不出是在生氣,還是什麼其他的意思。
“傾雪,你不去看看弒天嗎?我們都去看過了,只是,他還是老樣子,不肯讓無塵看,如今發着高燒,脾氣卻是倔強的不得了,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了。”風槿撫摸着小老虎的頭部,將弒天的情況都告訴了她。
這人,這幾天都沒有出宸王府,所以,弒天的情況她都不知曉。
不過沒關係,她來告訴她。
她不想要知道,她就偏要讓她知道。
弒天如此自虐,一定是與她有關係。
這二人的脾氣,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倔強。
“跟我有關係嗎?你們勸了他都不會聽,更不要說我了,他自虐完了,自然就會好了。”傾雪低着頭,撫摸着虎王的毛髮,心中卻是複雜無比。
這混蛋,又發高燒了嗎?
猶記得山洞裡他發高燒的一幕,有些嚇人。
眉心不自覺的擰起,心中升騰起一抹異樣的情緒。
“傾雪,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要知道,你可以告訴我一下嗎?”看着傾雪,風槿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好奇。
這丫的,還真的是不肯說實話了。
明明心中擔憂的要死,面上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倔強的小女人,幹=媽好像都沒有像她這般,她的性格是隨了誰了?
“什麼事?”擡眸看着風槿,不解。
她要問什麼?
“傾雪,你與弒天掉下懸崖,在崖底是怎麼過的,爲何等我們找到你們之後,就吵架了?好像兩個陌生人一般,不要告訴我,是弒天將你推下懸崖然後你們就鬧翻了,這根本就是沒可能的事情。”風槿輕笑一聲,雙眸晶亮晶亮的,很想要知道這二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的想象力真豐富。”傾雪白了風槿一眼,只覺得這人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弒天將她推下懸崖,然後他們鬧僵了。
還有沒有比這更加扯淡的事情?
“既然不是如此,你就來說說你與弒天到底是怎麼了,弒天如此好脾氣的人都被惹毛了。”風槿湊過頭,眨巴着雙眼,整個就是一個十足的好奇寶寶。
“他哪裡好脾氣了?風槿,你丫的牆頭草是不是,你設麼時候見過弒天的脾氣很好了?”傾雪炸毛了。
這廝說話怎麼就那麼令她不爽呢?
她一點都不覺得弒天的脾氣有多好,相反,很不好。
就爲了那麼幾句話就跟她吵架了,小氣!
小氣的男人。
“嘖嘖嘖......傾雪,你好激動。”風槿搖頭感嘆道:“你看看如今的你,弒天肯定不會這麼容易炸毛,所以沒,比起你,他的脾氣肯定要好多了。”
“那又怎麼了?我本來就是這性格。”傾雪不以爲意。
“好,我們不說這個,我們來談談你們在崖底的事情,說吧,你和弒天到底怎麼了?”風槿挑眉看着傾雪,嘴角帶着一抹戲謔。
“沒有什麼事情,很正常。”傾雪聳聳肩,不想說。
“跟我說真話,真不把我當姐妹,我要聽真話。”風槿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