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非墨那眉頭緊鎖似是在想着什麼事情一樣,天縱頓時好奇了,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非墨,你在想什麼?”
難道這廝喜歡上哪個女子了?
搖搖頭,不可能。
就他這副冷漠的樣子,還話少,是不可能喜歡上什麼女子的。
非墨只是眯着眼睛,一直都沒有說話,好似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一旁的弒天挑了挑眉梢,看了一眼天縱:“去揍他一下,他就醒了。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去吧,我看好你。”
天縱嘴角微微抽搐,不確定的看着弒天,深信不疑。
你確定不是在讓我去送死?
他極其的懷疑他的人品。
弒天攤攤手,隨便你。
天縱皺了皺眉頭,看着非墨沉思的模樣,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在非墨的後腦勺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而後,快速的跳開幾米遠,來到安全的領域。
被人打斷思緒,非墨非常的不悅。
轉頭,歷眸掃向天縱,冷喝一聲:“你找死。”
該死的,這小白在幹什麼?
天縱揮了揮拳頭,面色嚴肅的指控着弒天:“是弒天讓我這麼做的,他纔是始作俑者。”
他是無辜的,的確很無辜。
非墨懶得理會他,站起身,向着天縱走去。
“你想幹嘛?”看着他黑沉的臉,天縱立即向後退了一步。
這廝不會是想要揍他吧。
他打不過他啊啊啊啊。
“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冷眼掃視了一眼天縱,轉身,向着花園外離去,向着那片竹林的方向走去。
看着非墨離去的身影,天縱不解的眨眨眼睛,回頭看向弒天,用眼神詢問,他找他做什麼?
弒天翻了翻白眼,攤攤手,不知道。
非墨的心思,有時候很難猜,他怎麼會知道。
瞪了弒天一眼,天縱轉身跟了上去。
竹林內,風景依舊,寧靜祥和,很是唯美。
非墨靜靜的看着那條湖水,清澈見底,湖底的景物一覽無餘。
低垂着眸子,眸中的思緒有些複雜。
“非墨,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要問?”天縱來到非墨的身旁,不解的看着他。
皺了皺眉頭,非墨轉過身,挑眉看着天縱。
竟然有些,難以啓齒的感覺。
眉頭越皺越緊,沒有說話。
見此,天縱更加奇怪了:“沒事情嗎?”
不是說有事情要問他嗎?
“有。”
“什麼事?”既然有,爲何不問?
他可從來都不是那麼磨嘰的人。
“今日在你房間裡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深吸了一口氣,非墨終是問出了口。
略微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雙眸緊緊的鎖在天縱的臉上。
“你指的,是什麼事情?”天縱不解。
見此,薄脣微勾,非墨低低的笑了,笑聲中,夾雜着複雜的情緒,卻是不知道究竟是爲何。
轉過身,不再看天縱,看着那平靜無波的湖水:“沒事了。”
他已經忘記了。
或許,壓根就不記得那件事。
他的起牀氣很重。
既然如此,就沒有提起的必要了。
天縱越發不解了,來到非墨的身旁,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非墨,你不覺得,你今日有些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