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了
月夜邪冷哼一聲:”你認爲,他有這個必要嗎,若是想要現在拿下我月濁,他們早已在我等級那會就可以。但是他們沒有,定然是有着什麼重要之事。“只是,不知那重要之事是何?以至於他們可以放棄上次那麼好的機會。
魑眸子轉了轉,隨即恍然大悟,沉聲道:“是,主子,屬下知曉了。”說完正要退離出房間,恰巧這時,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如此沒規沒矩,進門前不知道敲門嗎?”魑不悅的斥責出聲,主子此時心情正有不悅,這男子如此莽撞,自找死路。
“皇上贖罪。”推門而進的黑衣男子單膝下跪,恭敬道。
是他太着急了。
月夜邪冷喝道:“什麼事?”他暫時先將不悅壓入心底,方纔讓此男子去叫南宮雪凌,他如此莽撞,所爲何事。
“皇上,南宮小姐不見了。”黑衣男子面露焦急之色。
“她去哪了?”月夜邪的聲音沉了沉,冷冷出聲。
該死的,那女人能去哪,無非是在這府裡轉轉。
驀地,身體一頓,這是清晨,她平常此刻都還在睡覺,怎麼會不在房間中?
“屬下敲門,沒人應,去到她房間之際,看着被褥都疊的整齊,桌上放了一張字條。”黑衣男子沉聲說着,而後將那字條拿出來遞給月夜邪。
月夜邪取過字條,打開一看,眸子驟然一沉:“魑,拉出去關入天牢。”
雙拳握的死緊,眸中醞釀着一層風暴,該死。
“是。”魑雖然不解爲何月夜邪一下子暴怒了起來,身上的氣息都陰沉了,但是他知道,他生氣了,跟在他身邊多年,這些他還是看得懂的。
沒有再多做停留,將黑衣男子帶了出去。
黑衣男子沒有掙扎於求饒,他知道,那樣只會死的更快,不求饒,接受懲罰,這樣纔會有一線生機,他們都知道月夜邪的脾性。
月夜邪將手中的字條揉成緊緊的一團,大手一揚,那字條化爲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月夜邪,本姑娘說過,我會離開的,後會有期。‘字條上,幾句話寫的清清楚楚。
該死的,是他疏忽了,她太過於安靜,以至於他都忘記了她說過她要離開之事。
她竟敢悄無聲息的離開,誰給她的權利。
眸子看向那蔚藍的天際,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他曾聽南宮雪凌說過,她離開他之後要去天辰,她要去看看那個地方,更要看看藍紫菡。
他知道她一定會去天辰,她的性子火爆,不懼怕誰,她或許想到他已經知道了她的去向,但是她還是選擇去了。
天辰,呵呵,他也正要去天辰呢,那麼,天辰見了。
該死的女人,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腦海中再次浮現那抹清冷出塵的白衣女子,眸中劃過一抹異色,他們有幾月未見了吧,不知道這次去,會不會見到她,他出現在天辰,他們應該也要出現了吧。
呵呵,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他期待與她相見的那一天。
陽光高照,映入人心,誰是誰的救贖,誰又是誰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