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凌天駕崩了
那一擊,是實打實的,傾注的內力,她沒有內力,如何能抵抗住那強大的一擊,少說也有七成的力度。
她身受重傷,會去哪裡?
心中一股煩躁與壓抑之感,還有一種莫名的抽痛。
是因爲藍紫菡那毫不留情的拒絕,還是因爲那該死的女人?
眸子怔了怔,應該是前者居多。
搖頭將腦中的思緒給甩去,不再去想。
事已至此,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切都無法挽回,他也沒那個想要低頭的意思,他月夜邪是誰,手段很辣無情的邪王。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意,那麼,再次相見,便刀刃相見吧,女人,你最好還能活着,能與我再次廝殺。
他關上窗戶,將窗外那熱鬧的景象給隔絕起來,那樣的生活不適合他。
轉身拿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紫色液體一飲而盡,有着些許的液體滑落到衣襟中,有着一種魅惑。
“扣扣......”房外傳來一聲敲門聲,而後魑恭敬的聲音響起:“主子。”
月夜邪冷聲說道:“進來。”
魑推開門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主子,月濁傳來消息,說是先皇駕崩了。”說完這一句,低下頭不再說話。
月夜邪雙眸微微眯起,眸中劃過一抹冷意:“什麼時候傳來的。”
月凌天死了?
“兩天前,遺體已經暫時先冰封起來。”魑再次恭敬的說道。
“收拾東西,回月濁。”月夜邪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冷,眼中有着一片陰霾,看不出是喜是憂。
或許,什麼感覺也沒有。
他與月凌天本就沒有任何親情可言。
“是。”魑抱拳頷首,而後退離了出去。
月夜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低垂的眸子看不清神色,心中的煩躁再次升起。
腦海中浮起那抹清冷淡漠的白色身影,他眉頭微皺,今日纔剛見到,他就要離去了,下次見面,應該是在戰場上了吧。
他將手中的就被捏碎,化爲粉末,從他指尖流走。
月夜邪派人給冷御風傳了一個話,就趕回了月濁。
一來一回,最快也是需要幾日的時間。
當冷御風與冷奕宸得到此消息之時,月夜邪一行人,早已出了帝都,離開了天辰。
一日時間一晃而過,太多的突發事件與事情,皆被夜色所淹沒,或許,當天際恢復清明之時,一切又是全新的一面。
翌日,陽光明媚,天上的日光那般耀眼,照射在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金光。
大廳內,依舊是墨無塵,冷洛言與離殤三人。
沒過多久,冷奕宸與藍紫菡也姍姍來遲。
“那姑娘莫非還未起?”離殤沒有看見南宮雪凌的身影,笑笑着詢問。
他可是想着打擊打擊下別人呢,不然生活太無趣了。
“離殤,你莫不是喜歡上那女子了?”冷洛言一臉好奇的看着離殤。
“咳咳......”離殤本喝進一半的茶水全部卡在喉嚨,轉頭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他整理好情緒,看向冷洛言,大聲說道:“洛言,你小子太不講義氣了,怎麼能在我喝茶的時候說如此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