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虐,誰更虐?
他們的性取向都是很正常的,所以,他與非墨之間就是沒可能的,不會發生任何事情。
這人,說話還能說得再有貓膩一些嗎?
風中凌亂的不止是天縱一人而已,還有非墨。
他坐起身,擡眸看着弒天,搖頭感嘆道:“弒天,你被傾雪帶壞了。”話語中,帶着一絲曖=昧。
他以前可不是這種性格的,現在比以前要開朗多了,也會調侃人。
這十年中,變得不止是別人,他們也在變。
弒天翻了個白眼:“關傾雪什麼事?”跟他們呆在一起,他能不變成這樣嗎?
非墨嘖嘖感嘆道:“好吧,衝冠一怒爲紅顏,某人要發怒了。”
弒天一拳垂向非墨的胸口,勾脣淺笑:“既然你想讓我發怒,何樂而不爲呢。”那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的就是在說,他本不想打,但是,非墨好心邀請,他又如何能不成全他?
非墨:“......”好吧,他語言錯誤,他的失誤,失誤。
幾個奇葩一臺戲,而藍紫菡一行人,則是很悠閒的在另一邊享受着風景。
南宮雪凌看了一眼懸崖邊上的二人,撇撇嘴:“輕狂是想要幹嘛?虐他自己還是要虐我家寶貝傾音?”
他們都是過來人,可以看得很清楚,他這樣做純屬就是爲了傾音。
藍紫菡攤攤手,輕啓朱脣:“兩個都虐,一同赴死,豈不更好?”
在她看來,輕狂是虐了傾音,又虐了他自己。
南宮雪凌翻了翻白眼:“這是要做什麼,直接挑明說開不就好了,即使沒追上,也不需要用這招吧?”
她就感覺,這招會拖延很多時間的。
她家小傾音在感情的世界裡,很是小白。
但是,只要提醒過了,只要說過了,她就會知曉了。
喜歡不是一兩天就能建築起來的,起碼也要有個過渡期。
藍紫菡脣角微勾:“誰知道,他們的事情,不用管,他們自有分曉。相信輕狂,小傾音遲早都會進我家的門。”
無論是傾音還是傾雪,她都喜歡。
南宮雪凌吹了一聲口哨:“這話我贊同,那就這樣了,隨他們吧。”她也沒想去插足他們的世界,她沒那個閒情逸致。
藍紫菡說的對,他們自己有分寸,知道該如何做。
懸崖邊上,雲霧繚繞,風景很是優美。
若是一對情侶在此欣賞的話,定然很好,氣氛很唯美。
只可惜,此時坐着的二人,卻是各懷心思,寂靜一片。
傾雪轟炸你更是受不了了,轉頭看着輕狂,撇撇嘴:“做的我腰痠背痛,你還打算坐多久?我倒是沒發現,你一個人都可以靜靜的坐那麼久。”
她並不是個能安靜下來的主,所以,這安靜的氣氛頓表示被打破。
輕狂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意:“我也坐的好累,我們過去吧。”他也不想再坐下去了。
南宮雪凌吹了一聲口哨,笑着打趣道;“終於開竅了,值得嘉獎。”說罷,站起身與他一起手牽手向着那片花海而去。
這裡的花海與血宮的曼珠沙華不一樣,沒有那妖冶與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