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威脅誰?
這個人,還可以再奇葩一點嗎?
他們要控訴,嚴重的控訴,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南宮雪凌,眸中都是不滿與控訴。
輕狂翻了翻白眼:“乾媽,難道是吃乾爹的口水吃多了,所以,說話都口齒不清楚了?”
他要是女子,那就沒人是男子了。
這人,是什麼眼光,那就是在糟蹋這麼好的一枚帥哥。
衆人膜拜的看了輕狂一眼,還是你強。
這話說的經典。
南宮雪凌眼角一抽,鄙視的看着輕狂:“臭小子,別得瑟,一點事情都搞不定,信不信我拆穿你?”
敢說她,她就反說回去。
誰怕誰?
輕狂笑的很是肆意,挑眉看着南宮雪凌,攤攤手:“你若是想讓我換人,我也不介意,不過,幹=媽應該是會很介意的吧?”說完,朝着南宮雪凌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是魅惑。
他自然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事情,拿傾音來威脅他?
不好意思,他不受那個威脅。
他從來都是主導的那方,並不會處於被動。
他一直都知道南宮雪凌很喜歡他,也希望他能與傾音亦或是傾雪誰在一起。
不過,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他喜歡傾音,自然是十分贊同的。
她若是想要破壞他們的感情,大可揭發。
不過,他很篤定,她不會那樣做。
南宮雪凌瞪了輕狂一眼:“臭小子,威脅我。”
這廝,她從小就是拿他沒辦法,大了依舊沒辦法。
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嗎?
被一個小孩子給壓制着。
輕狂攤攤手,笑的很是無辜:“幹=媽,我纔沒有噢,是你威脅我好不好?”
他哪有威脅她了?
明明就是她在威脅着他。
他只是很正常的反擊好不好。
南宮雪翻了個白眼:“那還不是你小子做的事情不開心了。”
不然,她纔不會理會他呢。
輕狂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嘴角噙着一抹別有深意的笑:“這種不開心的事情,會很快結束了。”
應該會很快結束了。
他不準備與傾音打持久戰。
南宮雪凌鄙視的看着輕狂:“你以爲,這事是你說了算嗎?”
她家寶貝傾音都還沒說話呢,應該說是至今都未看清內心的感情,他又想做什麼了?
轉頭看着較爲沉默的傾音,皺皺眉頭,瞪了輕狂一眼,蹲下生,看着傾音笑着詢問:“寶貝,你不開心嗎?一句話都不說。”
若是平常的話,她早就貼過來甜甜的叫了聲孃親了。
如今,卻是一個人安靜的吃着烤肉,可以說是略微有些出神。
心中暗自咒罵着輕狂,臭小子,欺負她的寶貝女兒,真出息了。
輕狂摸摸鼻頭,很無辜,真的很無辜。
其實,看着傾音如此模樣,他纔是最不好受的那個。
現在那沉默的發呆,是因爲他嗎?
傾音擡眸看着南宮雪凌,水潤的眸中浮起一絲笑意:“沒有啊,只是感覺插不上話而已,正好肚子也餓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她是真的插不上話,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打着什麼啞謎。
所以,安靜的吃着烤肉,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