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上次的經驗,雲醉照顧人,還有一些棘手的事情做的更加的應手了。
在出城的時候,雲醉特意拿出現代雲醉給她創下的威嚴。
等人知道是雲醉太妃後哪裡還敢多加阻攔?立刻就撤到一邊,模樣也變得恭恭敬敬不敢再多惹一下。
就怕手腕狠辣的雲醉會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雲醉的虛榮心稍稍滿足,之後快馬加鞭出了城。
上次寄住在一家農家裡,他們的好心雲醉是見識過的,而且現在那個農莊的人誰還敢再惹他們家?
皆知道太妃罩着,他們哪裡還敢再惹?
等雲醉到時,依舊蒙上了面紗,但是夫婦倆一看到雲醉立刻就認出來了。
他們還要行大禮,但是雲醉立刻就將他們扶起來,說:“以前你們對我可是像女兒一樣,現在這樣生疏了。”
之後對着老夫說:“麻煩伯父再跑一趟請大夫過來。”
老夫立刻就點頭答應跑開了。
然後雲醉和老婦將慕連從車上扶下了馬車。
見渾身是血的慕連,立刻就驚叫一聲:“怎麼又傷成這樣。”
說話時候,臉上已經表現出很沉痛的表情出來,彷彿她好像很心疼慕連一樣。
雲醉立刻就道:“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他。”
聞言,老婦不由愕然,他們覺得雲醉很厲害啊,但是怎麼說自己無能呢?
而且現在的縣令還叫他們乾爹乾孃,無比的恭敬,在這個村子裡也沒有人再敢對他們怎麼樣,也不敢說三道四,而且各個諂媚巴結。
他們的生活也變好了,這明明都是雲醉有本事的原因,怎麼可以說是無能呢?
而且慕連不是逃走了嗎?怎麼又這樣?
老婦感覺很疑惑,原因則是由於她的消息堵塞而不知道其實慕連去劫囚了。
“你怎麼會無能,你已經很了不起了。”老婦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但是有一點她不明白,外界的傳言和眼前的雲醉怎麼感覺一點都不像呢?
但是那個縣令分明說了她就是雲醉,但是眼前的這個雲醉又和傳言中的不一樣。
最後老婦想不明白也沒有再多想,而是覺得外間的傳言不可信,還是自己的眼睛不會欺騙自己。
“你將他的衣服給剪開,我去燒水。”說了一句後老婦立刻就轉身離開了。
雲醉點了一下頭,在這個院子住過幾天,是知道剪刀放在哪裡的。
她將慕連的衣服給剪好,着急的望向門外,同時的也爲慕連的傷勢感覺到心疼無比。
疼到暈死過去,那疼痛必定不是一般人可以受的。
當初雖然受過死亡的痛苦,但是賜白綾哪裡是可以和被射中箭矢比的?
她的那個痛和這個差遠了。
最痛的其實還在自己的心。
當初慕連親自送上白綾,她能不心痛?
白綾上死去,還不及心上當時來得痛。
不過現在好了,慕連又在她的身邊,一切又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了。
真暗自抹淚,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雲醉便立刻擦拭掉自己的眼淚,不讓旁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