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醉的話說完之後,下面已經一片唏噓,當然沒有人想到事情會真的是雲泰所爲。
他真的要親手的殺死自己的親閨女?
這深宅大院裡,到底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就像是,現在的雲醉明明就是云溪和鐵番這兩個將斬首之人的親人,但是卻這般的視對方爲仇人。
這裡面的水太深,還是他們農民與農民之間的關係看起來比較簡單,比較安全一些。
雲醉說完之後,對着坐案几後的池乜又道:“乜王爺和皇上關係向來很好,而且乜王爺和皇上也很熟悉,還請勞煩乜王爺可以將皇上請出宮外,讓他主持這件事情。”
雲醉的話足夠的疏遠,足夠的客套,足夠的冷淡。
池乜從雲醉一開始就一直在注視着她,雲醉現在的話無非就是讓百姓們瞧着他們的關係就是一般,說話都這麼的疏離,彷彿真的很沒有關係。
既然池乜既然知道雲醉的意思,又怎麼會故意讓雲醉不開心?
所以,池乜也裝作和雲醉不熟悉的樣子,開口道:“太妃之託,本王深感榮幸,定爲太妃完成。”
說完對着一旁的官兵使出了一個手勢,官兵立刻就忙不迭的湊近,池乜便丟出自己的腰牌,對着官兵道:“你去皇宮。”
聞言,那官兵接過腰牌,感覺到太過金貴,也感覺有些不真實。
真想不到有天可以拿着池乜的腰牌,代表着池乜去傳信讓池玄移駕過來,這簡直就是榮幸啊!
於是官兵立刻就忙不迭的道:“卑職一定不辱使命。”
說罷便快速的朝臺下跑去。
見狀,雲醉不由很是滿意。
池乜是個聰明人不會因爲自己想要說話就在外人的面前把持不住。
兩人這樣疏離,就是避嫌,還真是幸苦啊!
而云溪沒有想到剛剛不過才那樣一說,現在雲醉就上臺拿出了證據,而且爲了公平起見,還不讓池乜管,不讓池乜看,免得說他們竄通一氣,一切都是僞造的。
而現在就讓人去請池玄過來就等於是讓大家親眼見證,她雲醉沒有僞證,有池玄在,一切還能有假嗎?
衆人不由紛紛議論,這次真的沒有白白的來圍觀。
這次的斬首示衆比往年任何的一項都要來的過於精彩,有看頭。
雲醉轉而將目光望向鐵番還有云溪,眼裡的淡漠看不出有一點親情的神色在裡面
。
這雲醉到底是冷血到來何等的地步?
又是和云溪等人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竟然如此的漠視對方的生死?
外人猜不出,而裡面知情者卻都是沒有吐出半句的劇情來。
云溪見雲醉望着她,立刻就攻擊道:“怎麼,看見自己的嫡親姐跪在地上你就特別的有優越感是不是?不管如何你都是庶出,知道嗎?當初你落魄,那是活該,和自己的孃親一樣卑賤,還想着有小姐的待遇?沒有讓你們直接淪落街頭當乞丐都是仁慈了!現在還來將家族害的敗露,現在開心暢快了?你做的骯髒事情百姓不知,我這個比你尊貴千倍百倍的人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