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帷幔飄飄,一個人影都見不得。
但是那莊嚴的感覺,就已經很壓的人透不過氣。
雲醉不確定令鳶就在這裡,但是她也只有來到這裡。
雲醉每走一步都是異常的小心,但是腳步總是不經意的會響起聲音。
雲醉很擔心被發現蹤跡後,要是這些人把她給怎麼着。
其實她更加的應該讓零零七們來找令鳶,但是保護她不也是一樣嗎?
與何必讓人代替她來呢?
眼前是一層飄揚的帷幔,雲醉想着穿過帷幔,但是突然一陣清風吹來,伴隨着的還有一股蓮花的清香味,雲醉立刻就感覺到脖子被人掐住,呼吸瞬間就不順暢。
但是下一秒,雲醉又發現掐住他的人又將手給鬆開了。
雲醉難免不受控制的咳嗽兩聲。
剛剛扼住她呼吸的太快,放開的也太快。
“你怎麼來這裡了?”是令鳶慵懶的聲音。
雲醉目光立刻就和令鳶的相對,但是令鳶卻轉過身朝自己的蓮花牀榻走去。
雲醉沒有想到令鳶就這麼輕易認出她了,她分明還蒙着面紗,怎麼就那麼容易瞄一眼就可以認出來?
而令鳶剛剛之所以會去掐住雲醉的脖子那是因爲進來的人絲毫的武功都沒有。
令幽堂除了雲嬙不會功夫外還有誰不會?
如果雲醉會武功一開始他就是直接一掌飛過去了。
就是對方不會武功他想並不是什麼不軌之人,才只上前掐住了脖子。
雲醉和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而且在之前也是見過幾次面,但是這次只不過是瞄一眼就可以認出來,而且還是看一雙露在外面的眼睛,這是何其難的?
知道是雲醉之後,令鳶又轉過身回去臥上了他的蓮花牀。蓮花牀的牀帳被勾了起來,所以令鳶現在身下所鋪墊的白色虎皮直接就襯托着令鳶那光滑白皙的肌膚,更顯慵懶的嫵媚之感。
男人生成這樣,簡直就是妖孽。
雲醉不由無語的別開眼,隨即道:“我來這裡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當初是她主動的要求,令鳶再也不要因爲蘇染瞳找她,令鳶真的很守信譽,真的一次都沒有再出現過。
現在還反而變成了她主動找他。
令鳶好像對雲醉來這裡並不是感到太大的興趣。
他沒有支聲,依舊慵懶的單手支額,長髮披散而下,透着慵懶的冷魅之感
。
“你曾經去過乜王府,可有拿走乜王府的什麼東西?”雲醉背對着令鳶開口問。
不是她不敢看,而是令鳶的樣子太妖孽,她怕自己嫉妒。
聞言,慵懶的令鳶不由緩緩的睜開那雙十足魅意的雙眸,嫵媚又慵懶的回答:“乜王府有什麼東西值得本堂主親自動手去偷?”
一開始雲醉說的還很婉轉,但是令鳶自己將話說的很難聽。
雲醉一開始只是懷疑,但是沒有想到令鳶回答的這麼直接,其實機率也不大。
“那我就告辭了。”雲醉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但是沒有想到出乎意料的順利,令鳶居然沒有給隻字片語,也沒有阻攔,更沒有要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