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喚我一聲爺爺便就真的是我親孫女了?難道你的意思是,我還是雲泰的爹不成?”雲空反嘲諷一句。
經過雲空這樣一說,令鳶不由沉默了。
隨即他又想起什麼,冷冷的笑道:“雲醉三年前就被選爲陪葬的人,而且還是你推薦的,那麼你們理應是仇人,可是卻叫你爺爺,說不定一開始就是你的什麼陰謀!”
雲空感覺到汗顏,這個令鳶怎麼這樣?
非要拉他下水?
“不和你說了,還是小心你苦苦創建的令幽堂被一夜之間剷平吧。”說完就不願再多說什麼,拂塵一揮便消失在了原地。
見狀令鳶的臉色不由變了變。
他不相信那是什麼絕頂的輕功,輕功哪裡有立刻就憑空消失的,而且還可以把雲醉也揮消失不見。
一切都在眨眼之間。
雲空絕非等閒,或許比池乜還要來得可怕。
“堂主,大門快被衝破了。”有人急忙的上前稟報。
聞言,令鳶立刻就望向來人。
因爲雲醉的事情,他都沒有指揮開戰。
現在雲空還有云醉都不在了,也好,那他就和池乜還有池玄好好的幹一仗。
而且他本來就是海國的儲君。
“讓武香娘前來聽命。”令鳶的氣質一改慵懶嫵媚變得冷魅無雙。
武香娘還在忙着指揮人,收到令鳶的召見立刻就趕了過來。
“屬下拜見堂主。”武香娘跪下在地,一聲銀色的長裙和在品香閣內的大紅裙有所不同,但別具一格的韻味依舊存在。
“起來吧,現在陌池國的君王池玄主動攻打令幽堂,等於就是要讓令幽堂滅掉,很好,看來,是要真正的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他的目光堅定,帶着一抹嗜血的紅光,嘴角微微上揚帶着點張狂,或許他並不是被人咬了還不還口的人。
只不顧爲了某個人放棄太多的太多,現在他要重新拾起自己的包袱,做回自己。
聽到令鳶這樣說,武香娘立刻就高興無比。
還以爲令鳶要繼續窩在陌池國什麼事情都不做。
但是現在看來,非也非也。
而是令鳶要打斷逆襲了。
如果夜凝夕知道一定非常高興
。
“堂主要如何打算?”武香娘恭敬的問。
令鳶目光放遠望向星空,隨即道:“開門放他們進來,本堂主要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
聞言,武香孃的眸光不由一亮,隨即立刻就精神的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只要令鳶有戰勝的心,那就好說了,海國如果趁機也攻打那就更加的好了。
到時候如果可以收服陌池國,那麼這個天下就屬海國最爲強大。
其他的附屬效果根本就可以完全的仍由踐踏蹂躪。
海國將稱霸天下,也可以接下來統一天下。
這樣想着,武香孃的幹勁便是十足,前去完成令鳶的指令。
令鳶將視線收回,隨即對着身旁的殺手說:“讓兄弟們都準備浴血奮戰,既然池玄讓令幽堂揹負謀反罪名,那麼我們就要坐實,不然豈不是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