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是一幫軟腳蝦,如果中國軍隊都能團結一心,強硬一些,鬼子能夠那麼猖狂嗎?”
龍脊一巴掌將一把新做的桌子給拍的支離破碎,臉色鐵青着,他選擇這裡作爲臨時駐地,就是因爲這裡是國軍的地盤,相對來說,要安全一些,而在日佔區就不那麼安全了,畢竟到處都是鬼子巡邏兵啊!
可是,他沒想到,在這裡依然受到了鬼子巡邏兵的攻擊,這讓他憤怒至極,他不相信國軍的巡邏人員沒有發現這一批鬼子,很定是他們主動放進來的。
“老大,我們該如何應對?”
餘智華問着龍脊,國軍不抵抗,鬼子能來一次,就能夠來第二次,他們正在擴招,大肆訓練新兵了,若是鬼子這時來搗亂,他們很麻煩,畢竟大多數人都是新兵蛋子,沒見過血腥的廝殺場面啊,他擔心那些人會受不了。
“你只管訓練新兵就是,其餘的事情,我來辦。”龍脊說道,他是領頭人,這事情自然得他去解決。
“好的,那老大,我先出去安排去了。”餘智華點點頭,此事牽扯很大,他現在還不夠格去談這事,因爲他沒有龍脊那樣的魄力啊,如果國軍反撲,他根本無法應付。
龍脊在軍營裡邊待了片刻,便找龍新宇去了,交代他最近要加強巡邏,任何一個可疑人物都不能夠放任他們靠近軍營,他們若是不停,直接射殺。
他的命令一下達,整個軍營都行動起來了,進入了一級警戒狀態。
而他則是開車他的那輛小車,朝着鎮上飛奔而去。
到了鎮上,龍脊聯繫了張遙遠和賴餘頭,向他們瞭解了一下最近的情況,得知一切進行順利時,他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他就去了染坊,那一批迷彩服交付日期已經到了,他必須要去拿才行,不日軍隊就要開拔,奔赴扶風城了,這是他的士兵的軍裝,必須全部整裝完畢才行。
“大老闆,我來了,不知道我的東西做的怎麼樣了?”龍脊來到染坊,一眼就看到掌櫃的,立即笑着迎了上去,道。
“哎呦,你來了,來的正好啊,我正發愁將這些東西送到哪兒去了,你來了,那就直接拿走吧!”
掌櫃的一看是龍脊,頓時也笑了起來,這一批生意,他賺了不少,龍脊可是大主顧啊,他自然要好生招待一番了。
“行,不過我先看一看貨,沒問題吧!”龍脊說道,他可不想要一些劣質貨,畢竟他可是出了雙倍價錢的。
“那當然了。”掌櫃的很爽快,立即帶着龍脊去庫房了,將那些迷彩服拿出來交付龍脊檢驗。
龍脊檢查了一下,發現的確做得不錯,也就沒多說別的了。
“行,接下來的要抓緊,我會另派人前來領取的。”龍脊說道,然後就憤怒張遙遠去僱幾輛馬車,將這些東西都裝上車,然後運回軍營去。
這裡的事情辦完了,龍脊就去了鐵衛家,他和那位團長還有要緊事要談了,那裡是他們會談的地點。
“老大,你來了。”開門之人是鐵衛,休養好幾天,他的傷勢完全好了,氣色也恢復的不錯,整個人變得神采奕奕了。
不過,他依然對龍脊恭恭敬敬的,不敢跟龍脊對着幹,因爲越是接觸龍脊,他就越加發覺龍脊的可怕,是以再難生起反抗之心,他擔心龍脊會毫不留情的滅殺了他。
“氣色恢復的不錯,看來你已經完全好了啊!”龍脊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鐵衛肩膀,鐵衛剛想笑一笑,就感覺肩頭一沉,似乎有幾十斤重的東西壓下來了一樣,同時他還感覺身體一陣虛弱,就像是失血過多一樣。
他臉色駭然,龍脊就這麼輕拍一下,他就成這樣了,如果龍脊對他動手,他還能活着嗎?
“老……老大,我好像沒犯錯誤吧!”鐵衛嘴脣哆嗦的道,他知道龍脊這是在懲罰與他,不過他不知道爲何龍脊要懲罰於他。
“哼,因爲你辦事不利。”看到鐵衛不解的神色,龍脊繼續說道:“這裡駐紮的是國軍的人,而防守這一片的是鄭海德的士兵吧!”
鐵衛點點頭,正是因爲如此,他以前才那般孝敬鄭海德啊,要不然,他纔不會傻裡吧唧的將錢白白送給對方了,除非他腦袋被門夾了。
不過,如今他不怎麼鳥鄭海德,因爲他已經追隨了龍脊,而鄭海德在龍脊面前,一個屁都不敢放,他自然無需再去敬畏對方了。
“不久前,有鬼子巡邏兵闖入了我的軍營,殺死了兩個戰士,這事情跟鄭海德脫不了干係,而我要你盯緊對方,你是如何辦事的,竟然弄成這樣,你說我該不該懲罰於你。”龍脊寒着臉說道。
他原本以爲上一次給了鄭海德教訓,這裡有鄭海德鎮守,他的軍營應該沒啥事情,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是出事了,他豈能不憤怒?
“啊,我……我不太清楚啊,最近鄭海德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又在軍營裡邊,我根本進不去啊,至於他想幹嘛,我又怎麼能知道呢?”鐵衛連忙辯解道。龍脊現在如此憤怒,他擔心龍脊對他下狠手了。
“是嗎?”龍脊看着鐵衛,看到鐵衛很定的點頭,也就不在這事上糾纏,因爲他也知道鐵衛說的有道理,對方在軍營裡邊,鐵衛一個外人如何管得到啊!
“行了,這次算我錯了,你立即聯繫鄭海德,說我現在就要見到他,希望他不要找別的事情推脫。”龍脊點點頭說道。
鐵衛哪敢說不啊,立即派人去鄭海德的駐地,給鄭海德送信了。
吩咐完後,鐵衛立即恭敬地將龍脊請進屋,然後奉上茶水和果子。
兩人就一邊喝着茶,一邊吃的果子,非常悠閒。
……
鄭海德的軍營裡邊,接到鐵衛的信後,他來回在辦公室裡邊走來走去。
“團長,我們不必怕那個姓龍的,在鐵家,我們人手不夠,吃了大虧,不過現在我們在軍營,不去又咋地,他還敢來闖軍營,將你我抓去不成。”鄭海德的警衛員臉上很不爽的說道。
上一次被龍脊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他心裡十分憋屈,可是對方比他強,他只得將不滿隱藏在心底了,要不然,就會遭來殺身之禍的。
不過,如今他纔不在乎龍脊了,因爲他們在軍營裡邊,身旁有一千來號人保護着,龍脊只是人,又不是神,如何能夠於上千人當中取人首級呢?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不贊同鄭海德那麼聽話,乖乖的去見龍脊。
“你不懂,他在我身體裡邊動了手腳啊,我不得不聽他的,而且你以爲我們在軍營,他就不敢來嗎,那可是一個瘋子,啥事都做的出來的。”鄭海德無奈的說道。他也不想鳥龍脊,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唉,就是不知道他爲何話語如此嚴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我感覺此行不太妙啊。”鄭海德嘆息一聲,信上說,務必儘快趕過來,否則後果自負,這完全是一種威脅的口吻啊!他知道龍脊一定非常生氣了,不過至於生什麼氣,他並不知道。
“團長,那我們就帶着軍隊去,他在鐵家,人數一定不多,我們完全可以拿下對方,如果他們反抗,我們可以立即射殺,到時候,不就一了百了了嗎?”警衛員冷着臉說道,他不相信龍脊一個人可以對抗一千多人,這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不成,他還有軍隊,我們對他動手,他的部下一定會報復,到那時,我們可就麻煩了。”鄭海德搖頭拒絕,他不僅忌憚龍脊,也忌憚對方的軍隊,因爲如果龍脊自己沒有軍隊,他不可能那樣底氣十足,敢逐鹿華夏。
“嘿嘿,團長,這你可放心,有人會對付他的部下的,他的部下根本騰不出手來的。”警衛員詭異的笑了笑,說道。
“嗯,啥意思。”鄭海德愣了一下,問道。
警衛員立即將一些秘密告訴鄭海德,鄭海德聽後一愣,隨即大怒,一巴掌拍在警衛員臉上,將對方的半邊臉都打成血紅色,並且隆起一個很大的包,看得有些悽慘。
“混賬東西,你這是在找死嗎?你找死也不要拉着整個團替你陪葬啊!”
鄭海德氣得臉色漲紅,他剛纔怎麼覺得龍脊憤怒了,他最近沒得罪龍脊啊,龍脊又不是瘋子,爲何無緣無故對他大發雷霆呢?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警衛員擅自做主,將哨崗調整了一下,讓鬼子進入了自己的防區,然後找到了龍脊的軍營,並且發動了猛烈的攻擊。更讓他氣憤的是,鬼子的後援部隊也已經通過那裡,進入了他的防區,他的士兵,這裡的百姓隨時都有可能遭遇鬼子的屠殺啊!
“團長,我這是在替你報仇,只要龍脊死了,他的部下死了,誰還能要挾你,約束你啊!”警衛員捂着臉,很不滿的反駁道。其實,他這麼做也是出於私心,因爲那天他被打了,感覺沒面子,就想報復龍脊一下。
自己團的人出手不太方便,而且如果事情敗露,會連累整個團的,所以他就想到了鬼子,特意讓鬼子進入防區,然後對龍脊的部下進行攻擊,這樣一來,龍脊要找麻煩,也只能找鬼子,而不會遷怒自己的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