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觀察是十分細緻的,龍脊的眼神怎麼可能逃過她的觀察啊,看到龍脊盯着她的胸脯,柳薇薇頓時臉色羞紅,但是更多的是憤怒,因爲龍脊對她有些無禮了。
她狠狠地瞪了龍脊一眼,隨即立即出手,右手伸出,一記粉拳朝着龍脊的臉龐打了過去,她這一拳可是用了全力的。
看到拳頭打過來,龍脊本可以躲開,因爲他有這份本事,不過他卻是沒有躲開,因爲他知道自己這話會觸怒柳薇薇,可是他卻沒有選擇躲避,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拳。
他之所以受這一拳,那是因爲他的話的確重傷了對方,所以他有錯,他這人一直是個有錯就要承擔的人,既然犯了錯,爲何又害怕承認呢?不敢承認錯誤的都是膽小怕事的人,龍脊不是小人,所以他不怕。
別看柳薇薇的拳頭白皙細嫩,像是沒有受過什麼訓練的人,可是如果你這麼想,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很多人都是不明不白的死在她的粉拳之下呢。柳薇薇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拳頭雖然比不得鋼鐵,可是那攻擊力卻絲毫不差,砸在人臉上,就算骨骼強硬,也要痛苦萬分。
龍脊受了這一拳自然不好受,整張臉面都脹痛,就像是血管要爆炸一樣,嘴角也流出了嫣紅的血液。
柳薇薇愣住了,一時間不知所措,問道:“你……你爲何不躲避?”
她相信龍脊可以躲避過去,甚至如果龍脊想,他還可以進行反擊,畢竟他的力氣大啊!可是,龍脊不僅沒有反擊,甚至連躲避都沒有做,讓她不解。
雖然她十分羞憤,很想揍龍脊一頓,可是真的打了龍脊,不知爲何,她心裡並沒有半點喜悅,反而有種揪心的感覺。
“做錯了事,自然要受到懲罰了,這一拳打得好。”龍脊嘴巴上下顎動了動,然後吐出一口鮮血,看着柳薇薇,說道:“不過,柳大小姐,我說的的確是實情,你太容易暴怒了,如果你去的只個女人聚集的地方,那你的確佔優勢,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不要意氣用事,要知道,這一次阻擊,只許成功,不準失敗,失敗了,我固然可惜,可是你可能會要承受失去父親的代價。”
龍脊這不是在嚇唬柳薇薇,他說的的確是實情,因爲柳薇薇女人特徵太明顯了,就算是女扮男裝,別人也能夠認出來,這是不可否認的。
“好吧,我留下來。”柳薇薇沉默了片刻,點點頭,不在反駁。
因爲龍脊說的不無道理啊,如果他真的敗露了,那他們就要遭遇鬼子的追殺,不僅目的達不到,還會讓剛剛奪到的江平鎮再次淪陷呢?
“那就好。”龍脊點點頭,不在說別的。
他打開箱子,拿出炸藥包,用火柴點燃引線,然後就朝着鬼子的陣地扔,他立即大,這炸藥包在他手裡就像是一塊細小的石塊一般,直接被他給甩了出去了。
柳薇薇先前不以爲然,可是當用望遠鏡看到那炸藥包落在鬼子的隊伍中時,她這才知道爲何龍脊如此信心滿滿了。
“變態”
柳薇薇對着龍脊只給出兩個字的評價,她這不是在諷刺龍脊先前的無理,而是再說龍脊此次的驚人之舉,絕非常人可以辦到啊!
龍脊自然聽到了柳微微的講話,笑了笑,沒有搭話,瘋狂的扔着炸藥包,直到將炸藥包全部扔完了,他這才停手。
“好了,現在鬼子那邊應該亂起來了,我先去了,你自己保重。”龍脊看了一眼柳薇薇,隨即不再猶豫,如靈猴般竄了出去,直奔鬼子的隊伍而去。
柳薇薇看着龍脊遠去的背影,神情愣愣地,不知道心裡在想些啥。
鬼子遭遇了炸藥包襲擊,陣仗早就亂套了,不過他們也是歷經沙場的人,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同時指揮部下令,派遣一部分人去四周尋找那些伏擊者。
龍脊要的就是這樣,因爲他要來個偷天換日,就必須有人出來啊,如果鬼子擠成一團,那他根本不好下手呢?
龍脊悄悄的躲着一處密林處,等到鬼子經過時,他直接將最後一個拖走了,他扭斷了對方的脖子,將對方弄死,然後開始換衣服。
換好衣服後,龍脊將自己的衣服藏好,然後悄悄的跟着鬼子在那裡巡邏,並未立即去尋找指揮部。
鬼子們在四周巡查了一段時間,並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連個人影都不見,於是十分無奈的都往回走,返回到隊伍當中去了。
龍脊也跟着到了隊伍中,龍脊仔細觀察着,同時找着機會在隊伍裡邊轉悠着,尋找着鬼子的指揮部,不過很可惜,到最終,一無所獲。
“孃的,難不成鬼子指揮部根本不在隊伍裡邊?”龍脊愣了一下,自語道:“不對,指揮官不隨隊伍出發,這有些說不過去啊!一定隱藏在什麼地方。”
指揮官可是隊伍的頭,指揮官不來,這隊伍就會成爲一盤散沙,一盤散沙如何去打仗呢?
“走,去抓個軍官問一問。”龍脊左右尋思,恐怕只有抓他們的軍官審問,才能得知指揮官的具體下落了,要不然,他真不知道如何辦?
龍脊在人羣中搜尋着,便是立即發現有一個上尉軍官,那位軍官在指揮着隊伍行軍,神情十分的謹慎,顯然剛纔的爆炸,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就他了。”龍脊徑直的朝着那位軍官走了去。
那位軍官很認真,並未注意到龍脊這個“士兵”的異常,龍脊靠近了他,跟在他的後邊行走,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因爲上尉周圍的人太多了。
龍脊一直走着,等待着機會,就像一頭優秀的捕食者一樣。
忽然,他發現那位軍官要去方便,龍脊也藉故要去方便,他跟那個上尉相隔了兩米。
龍脊瞥了一眼上尉,也不猶豫了,立即朝着上尉衝了過去,雖然他現在身邊有五六個人保護,可是跟一支隊伍相比,要簡單多了,幾個人而已,他並未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