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舉起手來。”那些士兵衝過來,對着龍脊大聲喝道。
龍脊依然不懼,偏過頭來,看着劉勇元,微微笑着。
劉勇元心中憤懣,他現在雖然很想殺掉龍脊,可是他卻不敢,因爲他剛纔吃了龍脊給他的毒藥呢,如果龍脊死了,而他又沒有解藥,那可就遭殃了。
劉勇元咬了咬牙,最後無奈的擺擺手,說道:“他是自己人,將槍放下吧!”
士兵們聽到長官都這麼般說了,頓時也不再堅持了,立即將武器放下,然後整頓隊伍,準備回軍營。
龍脊走過來,來到劉勇元身邊,低聲細語的說道:“算你識相,要不然,你將會變成馬蜂窩。”
“你什麼意思?”劉勇元不解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讓他們開槍,被打中的人,絕對不是我,而是你,不用懷疑,我有這個自信。”龍脊淡然一笑。他這並不是忽悠劉勇元,而是事實,他將噬血之手催發到極致,速度快的驚人,一般人很難捕捉到。
如果剛纔劉勇元想要跟他同歸於盡的話,那最後死的的確是劉勇元,而他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劉勇元看了龍脊一眼,最後默默的偏過頭去,不願意與龍脊對視。因爲他感覺自己很失敗,很失敗。
纔剛來這裡呢,就被一個陌生人壓制的擡不起頭來。幸好一切都是在暗中發生的,如果讓士兵們聽到了,那他的顏面可就丟盡了。
“喂,你什麼時候放我自由。”劉勇元問道。他自由慣了,如今被約束,他很不適應。
龍脊笑了笑,道:“時機還未到,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放你自由,在這段時間內,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若如不然,哼哼。”龍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他這意思是告訴劉勇元,你若是不聽話,我隨時可以了結你。
劉勇元一驚,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退後幾步,不敢再說什麼,因爲他知道龍脊這個瘋狂的傢伙做的出來。
“別那麼害怕,你現在對我還有用,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龍脊笑了笑,繼續前行。
劉勇元很憋屈的跟在後邊。
龍脊帶着劉勇元在城內逛了一圈,將那些地方重要,都告訴劉勇元,讓他派兵駐紮外,隨後龍脊就去找高田了。
高田上午被劉勇元罵了好幾次,心情很定不好,龍脊得去勸慰一下對方,要不然,很定出亂子。
因爲高田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傢伙,被人這樣無視,他能不生氣嗎?而生氣的結果就是,他會處處與劉勇元對着幹。
如今,劉勇元暫時被他控制住了,算是他這一方的人了,他可不希望高田跟他處處作對呢,因爲這不是害了劉勇元,而是害了他自己。
“高田鎮長,你好啊!”龍脊來到高田臨時住所,看到高田坐在椅子上,生着悶氣,笑着問好道。
高田擡起頭,看到是龍脊,勉強一笑,說道:“好個屁,老子這張臉都快丟沒了。”
雖然他不在乎什麼臉面,可是他如今已經兼任鎮長一職了,處處要跟別人打交道,劉勇元當着衆人的面,絲毫不給他面子,讓他顏面喪盡,他如何不怒啊!
不過,雖然心裡憤怒,但是他卻沒有做出別的不好的事情來,因爲現在劉勇元氣勢強大,手頭有兵,他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鬥得過呢?
不過,讓他這麼忍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剛纔坐在這裡,就是在想如何針對劉勇元的辦法。他不能用強硬的手段,不過私底下搞點小動作,他還是能夠辦到的。
“呵呵,丟了不是可以在找回來嗎?”龍脊笑着說道,與此同時,他坐到了高田的對面。
“找回來?你在開玩笑吧,劉勇元那傢伙桀驁不順,他會公然向我道歉,我看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高田撇撇嘴,沒見過劉勇元的跋扈或許不知道他有多麼囂張,他今天全程陪同,可是見過劉勇元的囂張氣焰的,劉勇元根本不將他當一個鎮長,只將他當作一個可以驅使的奴僕在使喚呢。
讓這樣一個自以爲是的人,在數個小時內轉性,他覺得不可能,除非那傢伙腦袋進水了,他纔會拉下臉面。
“呵呵,太陽當然不會從西邊出來了,不過我可以向高田鎮長保證,劉勇元絕對會向你公然道歉的。”龍脊保證道。
“你憑什麼這樣說?”高田愣了一下,看着龍脊問道。
劉勇元向他道歉,他的確很欣喜,可是他有些不解,龍脊是如何辦到的,畢竟對方可是一個上校長官啊,在軍隊裡,可是一個實打實的團長,手頭有數千人呢?
龍脊雖然手裡也有人,可是讓一個團長就這麼乖乖承認自己的錯誤,他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劉勇元頭上可是頂着國軍的名號呢?
中國大地上,國軍可是第一大勢力,無論是八路軍還是別的勢力,暫時都不敵他們呢。
雖然國軍內部大多不和,可是對外,他們卻是十分團結,這就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啊,龍脊難道不怕嗎?
“因爲我掌握了他的命脈,他如果敢反抗,我可以立即結果他的性命,讓別人取而代之。”龍脊笑着說道。
高田一驚,隨意殺害軍人,那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呀,龍脊這人可真是膽大包天了。
“你就不怕那邊的人找麻煩嗎?”高田問道。這可不是小事情,一旦被國軍知道了,如果國軍硬是要追究,那龍脊可就麻煩了。
他手頭雖然有兵,但是人數不是很多,而國軍卻是有數百萬之多呢,是龍脊的幾百倍呢,無論他們多麼不團結,這總歸是一股大勢力呢。
“呵呵,高田鎮長,我想應該不會,畢竟他們內部,可是有不少人想坐上這個團長之位呢,劉勇元死了,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龍脊沉吟片刻,說道:“況且這裡距離鬼子軍營,不是特別遠,發生意外,那也是在所難免的嗎,你說是吧!”
高田聞言,驚出一身冷汗,愣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因爲龍脊說的實在是太震撼了。
“龍脊,你膽子可真夠大的。”高田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淡淡的說道。他雖然也想給劉勇元小鞋穿,可是不會做的如此明目張膽,因爲他擔心劉勇元報復呢,可是龍脊卻如此膽大妄爲,讓他不得不佩服。
“不是我膽子大,而是劉勇元太他媽不是個東西了,什麼玩意兒,既然想要佔據這裡,卻連防禦什麼也不佈置,就在房間裡邊跟一個女人亂搞,這是一個當兵的該做的嗎?”龍脊輕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我不出手,我敢保證,五龍鎮要不了多久,就又會落入鬼子手中,到那時,我們的努力可就全部白費了。”
“我們費了那麼大力,將五龍鎮從鬼子手裡奪過來,可不是爲了讓鬼子又搶過去的,所以我纔出此下策。”龍脊冷着臉,說道:“高田鎮長,你無需擔心他報復,他已經對我們構不成威脅,我唯一忌憚的就是他的那些士兵,那些可都是好苗子,忠心耿耿,他們若是反抗,我很難辦,所以,我想請你……”
“請我去勸服他們,對吧!”高田會意,說道。
“是的,我已經將他們分散到了各個地方,你抽點時間,視察一下全城,好好慰勞一下他們,呵呵,我相信,這些子弟兵會感激你的,如果他們願意留在五龍鎮,那對你可只有好處啊!”龍脊呵呵笑着說道。
“你這是想要將劉勇元的兵給奪過來呀,劉勇元知道了,難道不痛恨你嗎?”高田知道龍脊的目的,有些擔憂的問道。
劉勇元能夠坐到上校位子,就算自己沒本事,身後很定有強硬的後臺,龍脊如此做,可是觸動了對方的利益呢,他們會同意嗎?
“那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去了,呵呵,等到他們知道,來找我麻煩,我已經不是現在的我了,那時他們也不得不忌憚了。”龍脊自信的說道。
只要將這是拖到大戰之後,那龍脊就什麼也不怕了,因爲扶風城大戰之後,他將這個平衡打破,八路軍也好,國軍也好,都沒有時間來顧及他了。
因爲他打破了鬼子的計劃,鬼子必然會瘋狂的反撲,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到對抗鬼子身上了,而他將會被暫時遺忘。
那是他發展的大好時機,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後,他的勢力已經很強大了,國軍想要滅掉他,已經是不可能的。
而他一旦那麼做,便會腹背受敵,吃虧的可就是國軍自己,他相信蔣統帥不會那麼傻。
“呵呵,亂世出梟雄啊,看來這個時代已經阻擋不了你的腳步了。”高田感嘆一聲,說道:“龍脊,等你功成名就之後,我希望你用和平的方式解決你們三方之間的問題,中國人飽受了百年戰火,已經不想在承受戰火摧殘了,早點結束戰爭,對誰都好。”
“呵呵,你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我對當領導人沒啥興趣,這個位置我不會去爭,那兩位統帥要去爭,就讓他們去爭吧,當然他們也只能在談判桌上爭,至於在戰場上爭鬥,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還有我這一頭猛虎在一旁虎視眈眈呢?”龍脊笑着說道。
“哦,那如此甚好,我很期待。”高田點點頭,他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中國人能夠和平的解決內部爭端,那是最好的。
“行了,那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鬼子還沒有趕走呢,等趕走鬼子再說吧!”龍脊擺擺手,說道:“現在,你就跟我去劉勇元上校那裡赴宴吧!他今天可是要大擺筵席,向你這個鎮長賠禮道歉呢,你可不能失約啊!”
“這……那好吧!”高田本不想去的,不過來叫他的是龍脊,他不好推辭,所以只得點點頭,跟着去了。
龍脊開着車子,將高田送到了劉勇元住所處。
此時,劉勇元已經在外邊等待了,其實他是不想向高田道歉的,畢竟那樣太丟面子了,可是龍脊要求,他又不敢不從,因此他只得點頭應允了。
看到龍脊也在一旁,劉勇元無奈嘆息一聲,他本想隨便應付一下的,可是龍脊在此,他想一筆帶過,那是不可能的。
“高田鎮長,今天我喝了點酒,有些胡言亂語,不好意思,衝撞了你。”劉勇元很客氣的對高田說道。
高田雖然知道劉勇元這是被逼的,不過如今對方向自己道歉,而且又有這麼多人看着,他若是不表示一下,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哪裡哪裡,酒容易誤事,以後還是少喝爲妙啊,你可是軍人,作爲指揮官,可是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才行。”高田也客氣的說道。
劉勇元隨即將高田請了進去。
這兩個面和心不和的人,就這樣在一張桌子上邊坐了下來,一起共進午餐了。
龍脊全程陪伴,因爲他知道劉勇元根本不想向高田道歉,此時道歉,是因爲他的逼迫,他才這樣做的。
如果他中途走了,還不知道劉勇元會說出一些什麼難聽的話語來呢。
宴會結束後,龍脊將高田鎮長送回家後,自己也回了福來客棧了。
“門主,那個劉勇元搞定了嗎?”張白問道,那幾個被抓的兄弟已經回來了,他知道龍脊已經說服劉勇元,不過他還是想確認一下,他想知道龍脊是拿什麼說服劉勇元的。
“嗯,從今天起,他就是我們的人了。”龍脊點點頭,說道。
張白眼眸子一瞪,問道:“那個桀驁不順的傢伙願意追隨於你,這怎麼可能?”
他覺得這事情絕不可能,因爲劉勇元連鎮長都不放在眼裡呢,龍脊表面上的身份連鎮長都不如,劉勇元會乖乖聽話嗎?
“他當然不會乖乖聽話了,不過我給他吃了一粒毒藥,他現在的小命受我控制着,不聽命於我,那就是死,他敢不聽嗎?”龍脊一笑,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張白點點頭,擔憂道:“不過,門主啊,這並不是長久之策啊,如果他找到解毒方法,那他一定會反抗你的,甚至會對你下死手呢?”
“我知道,可是他想要解毒,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爲這毒藥是毒王制造出來的。”龍脊詭異一笑,說道。
“毒王何宇?”張白愣了一下,道。
“是的,他製造出的毒藥,想要解掉,一般需要他的解藥,別人想要解掉,需要經過無數次嘗試,呵呵,用錯藥了就會死,劉勇元有幾條命去嘗試呢?”龍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那就沒多大事了,有毒王的毒藥控制,劉勇元必然會投鼠忌器。”張白點點頭,隨即想到什麼,說道:“門主,劉勇元並不可怕,可是他身後邊的那些人,你可不得不防啊,他們並未中毒,可是不會聽你調遣的。”
“呵呵,他想要找我麻煩,恐怕沒時間了,因爲戰爭馬上就要爆發了,他們哪有時間顧及到我啊!”龍脊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啓動計劃了嗎?”張白問道。
“是的,我覺得不能再拖,雖然還有很多方面沒有做到位,可是我們在做準備,鬼子同樣在做準備,最後我們還是落後一步,所以,我覺得不能在等了。”龍脊點頭,說道:“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就回阜平鎮,然後指揮行動,這裡的一切就交給你了,在五龍鎮內,你沒有敵人,不過要注意一點劉勇元,我不再,那傢伙可能會蹦躂了。”
“你應該有辦法對付他吧!”龍脊看着張白,說道。
“當然。”張白點了點頭。
“什麼辦法?”龍脊問道。
“保密。”張白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這傢伙,連我也保密嗎?算了,反正這裡都交給你了,你自己辦好就是,若是辦不好,那你自己的小命可就玩完了。”龍脊臉色一板,說道:“你可不要來找我幫忙,我是不會幫你的。”
“切,我纔不求你呢。”張白撇了撇嘴,說道。
“那就最好。”龍脊笑了笑,然後回房了。
晚飯時間,龍脊跟蘇雅芳一起吃的,將自己計劃跟蘇雅芳說了之後,兩人一拍即合。
晚上,兩人各自回房休息。
……
正如龍脊猜測的一樣,劉勇元不甘寂寞,宴會之後,他就命人秘密將城內的大夫給請了過來,讓他們幫他檢查體內中了什麼毒。
大夫們知道叫他的是軍隊的人,也不敢怠慢,開始認真的給劉勇元檢查,還驗血了。
“張大夫,我中的是什麼毒?”劉勇元急忙問道。
大夫名叫張仁,是五龍鎮內,有名的大夫,治病無數,幾乎是藥到病除,口碑很好。
張仁看着自己的檢查結果,猶豫了半響,搖搖頭,說道:“劉長官,你這個,我無能爲力。”
“什麼意思?”劉勇元問道。
“因爲你體內看起來像是中了毒,又不像是中了毒,這種症狀不明顯,我不能隨意給你開藥方啊。”張仁無奈的說道。
他是一個謹慎的大夫,沒有把握,他絕對不會開藥,因爲是藥三分毒啊,他若是隨意開了,那就相當於給病人開了一記毒藥,那是要死人的。
醫者父母心,他如果那麼做了,那他還配做一個大夫嗎?
他檢查了劉勇元的身體,這個症狀飄忽不定,看似有毒,又無毒,他第一次見過這種現象,是以不敢亂開藥。
“那我到底是中毒了,還是沒有中毒?”劉勇元冷着臉問道,他想要得到確切答覆,如果中毒了,那就讓大夫開藥治療,如果沒有中毒,那他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龍脊了,還得他擔驚受怕了這麼久,他豈能饒了龍脊?
“應該是中毒了。”張仁猶豫了片刻,說道。
劉勇元嘆息一聲,說道:“那就給我開藥,將這種毒給我解掉,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張仁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劉長官,我行醫雖然爲了錢,可是卻不能昧着良心賺錢,我實話告訴你吧!你身上的毒不好解答,你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那個給你下毒的人,這樣你就沒有性命之憂。”
“找個屁。”劉勇元聞言,氣的拍了一下桌子,如果他能夠找龍脊,那他何須偷偷摸摸找人幫自己解毒啊!他若是去找了龍脊,他就要受龍脊控制了。他可是一個愛好自由的人,怎甘心受別人控制呢?
“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研製出解藥,哼,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劉勇元面帶戾氣的對張仁說道。
張仁心中叫苦,他若是能夠研製出解藥,他會不答應嗎?
不過,他不能隨口答應,因爲這可能給自己熱下大禍。他已經六十歲了,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他還有兒子,有孫子呢,他不能不爲他們着想。
他硬着頭皮說道:“劉長官,你要我研製解藥也可以,不過你必須一一嘗試我配置出來的解藥才行。”
“那當然了,你只要配置出解藥,我自然會吃。”劉勇元見張仁答應,立即點頭道。
“劉長官,我還沒有說完呢,如果我配置的解藥有一味藥沒有到位,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必須接受這個事實。”張仁說道。
“什麼?”劉勇元眼鏡一瞪,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沒有吃對藥,就會死?”
“是的,你身上的毒藥,應該是一種很高明的毒藥,幾乎到了檢測不出來的地步,這樣的毒藥,所用材料都是驚人的,我要分析出它們,需要不斷的嘗試,而每一次嘗試,都需要你自己親力親爲,嘗試並不代表就可以治療好你,所以風險是極大的,你必須有心裡準備,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治療,因爲那會害死你的。”張仁點頭說道。張仁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如果你死了,那我全家都的倒黴,這事情,我可不能隨便做。
他這話的意思是告訴劉勇元,要我治療也可以,不過你得給我保障才行,要不然,我是不會給你治療的。
“這……”劉勇元心裡糾結,他很想擺脫龍脊的控制,可是若是讓他死,他卻是不太願意。
“劉長官,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再來找我,我先告辭了。”張仁收拾好東西,也不待張仁反應過來,他快速離去了。
回到家後,他立即讓家人收拾好東西,準備隨時離開五龍鎮。
他不知道劉勇元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不過他必須安頓好家人,以防萬一,如果劉勇元讓他治療,他卻將劉勇元治死了。
雖然說有約定,可是那些蠻橫的人,卻不會跟你遵守什麼約定,他們發飆起來,那可是要人命的呢?
他自己死不死,倒是沒關係,可是家人,他卻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
劉勇元的房間內,劉勇元猶豫了好久,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他雖然想擺脫龍脊,可是若那性命來交換,他寧願活着。
“罷了,罷了,就暫時聽那小子的話吧,哼,等到我的毒被解掉時,我絕對讓他好看。”劉勇元輕哼了一聲,對於龍脊,他心中滿是恨意,因爲龍脊讓他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抓狂。
不過,雖然暫時退讓了,不過劉勇元並沒有什麼,也沒有做,他立即拿出電報機,將這裡的情況報告給了他的頂頭上司。
同時,還將龍脊這號人也說給他聽了,劉勇元這麼做,是想告訴他的頂頭上司,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跟這個龍脊脫不了關係。
“呵呵,龍脊,你最好識相一點兒,要不然,就算是我死了,你也落不得好。”劉勇元哈哈大笑着,很是張狂。
……
第二天清晨。
龍脊起了牀,洗漱完畢,吃了些東西后,就將東西都裝上了車子。
隨後,蘇雅芳也從房間裡邊出來了,兩人同時上了車,然後直奔阜平鎮而去。
本來龍脊是不準備帶着蘇雅芳走的,畢竟這裡還需要有能力的人呢,蘇雅芳是個有能力的人,留在這裡,可以幫很多忙。
不過,張白堅持讓他帶走,拍着胸脯保證的說道:“出了事情,他拿着人頭去見他。”
龍脊知道這是張白害怕蘇雅芳,所以無奈的答應了。
“雅芳,你昨晚是不是威脅了張白呀!”龍脊坐在主駕駛上邊開着車,忽然他想起什麼,偏頭看着蘇雅芳,問道。
平時,張白雖然怕蘇雅芳,可是自從兩個人分開工作後,張白已經不怎麼害怕蘇雅芳了。
然後,昨天晚上,張白像是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媳婦似地,苦着喊着,讓他帶走蘇雅芳,這就讓龍脊產生了懷疑。
“我沒有啊,是他自己害怕我,我怎麼知道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啊!真是奇了怪了,我有那麼害怕嗎?”蘇雅芳撓了撓頭,一副真的不知道的樣子。不過,她嘴角微微露出的微笑,卻是暴露了,她跟此事,脫不了干係。
龍脊密切關注蘇雅芳,自然看到那一抹微笑了,頓時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