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這邊。
柳薇薇帶着十八個兄弟,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西城,看到有賭場,她們就直接走進去,二話不說,就直接將那些賭場的工作人員給抓起來了,然後審問他們,讓他們說出金銀財寶放在那裡。
賭場的人都很憤怒,這些人太囂張了,根本不考慮他們的心理了。
可是,他們憤怒沒有任何用處,因爲現在的玉田鎮就是這些人控制的了,你就算是千般怨憤萬般嫉恨,你也只能在心裡說一說。你說出來,根本沒有人理會你。
在柳薇薇的強勢之下,這些小賭場的老闆們都老老實實的將金銀財寶的位置告訴了柳薇薇。隨後,柳薇薇就派人將那些財寶進行裝箱,然後扛走。
不過,柳薇薇沒有解決掉那些人,只是給予警告,讓他們不要在開賭場了。在賭場老闆簽完字,畫押之後,柳薇薇給了他們一些幾塊大洋,讓他們過正常生活。
那些老闆欲哭無淚,用那麼多金銀財寶,就換來幾塊大洋,這簡直虧到姥姥家了。可是,他們能夠說什麼呢,這些人可不會跟你講理由啊,你再廢話,那就是一頓暴打。因此,他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
柳薇薇可沒有半點同情他們,這些人開賭場,嚴重的擾亂了正常秩序,讓原本那些鬥志昂揚的年輕人,變成了嗜賭如命的賭徒,如果讓他們一直這樣下去,不知道有多少年輕人被毀掉,不知道有多少家庭被毀掉了。
因此,柳薇薇不會可憐他們,他們如果再犯,柳薇薇還決定將這些傢伙關起來,讓他們好好的清醒一下子了。
一路走過,凡是有賭場的地方,全部都被她們掃蕩了一個遍,沒有留下一家。
沿路都有老百姓在那裡跟着,看着。她們關掉那些賭場,老百姓並沒有多說什麼,相反她們臉上還洋溢着笑容了,很顯然,對於這些賭場,他們其實並不是很喜歡了。
一路過去,柳薇薇親手關閉了十幾家大大小小的賭場。檢查到後邊沒有賭場了,柳薇薇準備打道回府的,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孩子跑過來,在柳薇薇耳邊說,前邊還有一家賭場,只不過剛將牌匾拆下來而已。
柳薇薇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高,這些傢伙竟然想要逃避責罰,這簡直不可饒恕了。
柳薇薇立馬朝着小男孩所指的地方而去,不一會兒,她就來到一棟兩層的古式樓閣前邊,樓閣前邊什麼都沒有,此時已經大門緊閉,似乎這裡沒有人一樣。
“小娃娃,確定是這樣裡嗎?”柳薇薇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問道。
小男孩虎頭虎腦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這裡,我爸爸就是死在這裡邊的,被這裡邊的人活活打死的。”
“你爸爸死在這裡邊,爲啥呀!”柳薇薇好奇的問道。
“我爸爸本來不賭博的,可是這裡邊有人逼着我爸賭,他們說了,如果我爸不賭,就將我全家滅殺,我爸怕了。所以,他只得拿着家裡的積蓄來賭了。我爸什麼都不會,很快就將錢輸光了,最後被逼得借了高利貸。因爲沒錢還高利貸,我爸爸被活活打死了。”小男孩說道。說着,小男孩就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
柳薇薇一聽,心中一痛,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而更加可恨的是,一個小男孩還知道的清清楚楚,看來這裡邊的那些傢伙就直接當着男孩的面在做了,絲毫沒有顧忌。
“你待會兒給我指認,看到底是哪個混蛋,姐姐我替你報仇。”柳薇薇說道。小男孩微微點頭,表示好的。
“去,將你們的人全部都制服,記住了,不要客氣,敢反抗全部給我揍,打斷手腳都沒有問題。”柳薇薇冷着臉說道。這是她今天第一次下這樣的命令,其餘的賭場,她雖然也在威脅,但只是在威脅,並未讓戰士們一衝進去就動手了。
之所以會如此,那是因爲柳薇薇被小男孩的話語刺激到了,這個賭場爲了賺錢,竟然以逼迫的方式。那麼,他們既然這樣做了,就很定不止一次兩次,很定有無數次了。他們這無數次的舉動,不知道要破壞多少美好的家庭了。
她是一個很看重家庭的人,她與父親的關係很好。對於破壞家庭的人,她都是非常痛恨的。賭場裡邊這些傢伙,已經觸動了她的底線了,這讓她難以容忍。因此,她準備對這裡邊的人用強了。
“是,教官。”戰士們點頭,將肩上扛的箱子放下來。然後,他們直接推門而入,開始到裡邊掃蕩去了。
戰士們進入之後,柳薇薇就坐在箱子上邊,在外邊等待了。
不一會兒,戰士們就帶出來十幾個人。當然,絕大多數都是被拖出來的,因爲他們在反抗啊,戰士們很無奈,只得用粗了。
那些反抗的人,全部被戰士們打斷了一條腿。隨後,他們失去了反抗能力,只得讓戰士們所爲了。
戰士們將賭場內的人全部都帶出來了,裡邊的大量金銀珠寶也全部被戰士們搜刮一空了。
“你們不能這樣,這是我們賺回來的。”一個光頭男子說道。這個光頭男子,是賭場的一位管事的一個老闆,另外還有一個老闆,是一個手指上帶着扳指,臉上長着絡腮鬍子的男子。他們兩個一個管內,一個管外,將這家賭場打理的井井有條。
這家賭場是玉田鎮實力最強的賭場,其餘的賭場要依靠他們,這才能夠存活了。如果不是他們不想吞併那些小賭場,那些小賭場早就關門大吉了。
他們之所以不吞併,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因爲他們擔心自己一家獨大,太過招風啊。樹大招風,那可是會有麻煩事的。而如果有這麼多賭場在那裡擋着,他們也可以放心一些了。
“你們賺的?呵呵,逼着別人賭博,這要叫賺的?”柳薇薇聞言,氣的不行,喝道:“我告訴你,這些金銀財寶都是那些老百姓的血汗錢,你們好意思拿,你們簡直禽獸不如了。”
“哼,都是他們自願來賭的,我們沒有逼迫他們。”光頭男子喊冤道。他可不敢承認,要不然,這幫傢伙非撕了他不可。
他原本明天打算去探口風的了,現在他是屁也不敢放了,因爲這些人已經表明了態度啊,要將所有賭場都關閉了。
“那他父親是怎麼回事?”柳薇薇指着身旁的小男孩,問道。
“他父親?他父親是誰啊!我不認識。”光頭男子看了小男孩一眼,愣了一下,問道。
“哼,這種事情做多了,逼迫的人太多,記不清了是吧。”柳薇薇氣得不行,她看着小男孩,問道:“你自己看一看,到底是哪一個害死了你的爸爸。”
“就是他。”小男孩一眼就盯着光頭男子,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看着光頭男子,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邊,滿是仇恨的神色。
“喂,臭小子,別亂說話,小心我揍你。”光頭男子惡狠狠地瞪着小男孩,喝道。他不記得小男孩的父親是誰了,不過不管是不是與他有關,他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因爲這個女人正在與他算舊賬了,如果真的與他有關,他可就麻煩了。
然而,他的話音剛一落下,一個戰士上前,一巴掌就打在光頭臉上,這一巴掌毫不客氣,直接打的光頭男子吐血了。
“你爲何打我?”光頭男子看着打他的那個戰士,一臉的憤懣。
“看你不爽,就是想要打你,你要怎樣啊!”戰士撇嘴,說道。
聞言,光頭男子欲哭無淚,以前只有他打別人的份,而如今,別人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了,他想要反抗也不行,他越是反抗,對方打的越是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