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琪長老被押下去之後,老宗主差點站不穩倒在茜提爾的懷裡。看到此情此景多少有些令人難受,自己親自帶出來的徒弟,卻到最後竟然是影響飄渺神殿的人。
“明天!明天我要親自審問她!爲什麼要這麼做!”老宗主生氣的說道。
“師父!您老人家身體要緊,要不後天的吧。明天可是茜提爾的重要日子,您也是要出席的。事已至此,放在誰的心裡都是不好受的。師姐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有什麼好說的。”宗主苦笑道。
老宗主痛心疾首的說道:“要是她早點向我承認錯誤,我還能夠原諒她啊!畢竟是我的徒弟!你說是不是!”
現任宗主表情有點不自然的說道:“是!她可能是被權利矇蔽了雙眼吧!還是太天真了,以爲得到神具,就能夠奪回飄渺神殿。”
“如果今天換做是你,你要是提前承認,我也不會處重刑!”老宗主說道。
“那……師姐不是死刑?”宗主突然有點兒激動。
老宗主說道:“畢竟爲飄渺神殿立下功勞,怎麼能夠說死刑就死刑。但是重罪可定是需要的,至於她爲什麼會這樣,我還是要親口問清楚。我詳細茜茜也會理解我,這件事情就像是陰霾一樣,我要是不及時弄清楚,我心裡不舒服。”
“那也別連夜審問了,晚上也讓師姐冷靜冷靜。明天說不定就把全部的事情都跟師父說了!”宗主說道。
“也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老宗主疲憊的說道。
正要走,老宗主回過身來,道“你們兩個今天晚上陪我吧。人老了,禁受不起打擊。我總是以爲我的弟子都非常出色,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艾克同樣無奈的說道:“沒有想到危害飄渺神殿的人,竟然會是天琪長老。”
三個人伴隨着老宗主無奈的走出飄渺神宮,此夜,他們兩個陪着老宗主在煉天塔內度過。
幾位長老此時留下來,等待宗主的發落。對於這件事,事發突然,他們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
“此事你們先不要說出去,天琪長老在弟子們中,聲望是非常高的。要是讓那些弟子知道天琪長老的事情,保不齊她們會怎麼想。也容我好好想想處理的辦法,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宗主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既然宗主做出這樣的決定,衆人只能夠遵守。
時間不早,押送天琪長老的人眼睛回來。飄渺神殿的大牢是娜美修扎裡親手設計的,光是氣靈皇這樣的修爲,是不足以打開大牢的門。
因此,看守大牢的人是沒有的,只有無盡的灰暗,跟等待死亡降臨的宣判。而在這個時候,中人們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內。
包括宗主,在衆目睽睽之下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休息。誰都是親眼看到宗主進去的,然後自己也都睡下。
自從上次被刺客偷襲後,飄渺神殿夜間都會有人巡查。她們發現今夜並沒有多大的異樣,安心的整個飄渺神殿巡視。
但是她們卻沒有發現,一股比神閃還要快的速度就是從她們眼前經過的。當時她們只是覺得有一陣風颳過而已。
在大牢內,天琪長老沒有一絲絲的恐慌,只是透過天窗看着外面皎潔的月光。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似乎不像是在悔恨一般。
突然,一陣風颳過,她的臉上吹拂起的髮絲到嘴裡。她也沒有吐出來,任由頭髮那種奇怪的味道喚醒着快要麻木的舌頭。
“我就知道你會來!”天琪長老冷冷的說道,“沒有殺掉你,是我最遺憾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宗主陰陽怪氣的說道。
“現在只有你我兩個人,而且你是在確定師父來不了的情況下才敢現身的對吧!”天琪長老說道。
原本還非常和藹可親的宗主,現在一下子變了樣。她的面目看上去格外的猙獰,冷冷的說道:“沒有想到還是被你給看穿了。”
“咱們一起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天琪長老冷笑道,“你想要當宗主的時候我就應該殺掉你,可惜奈何我當時沒有那樣的覺悟,還沒有真正的喜歡上飄渺神殿。而當時,我也不一定殺得死你。”
宗主苦笑道:“所以你當時選擇當上執法長老並不是想要幫助我,而是在監視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我即便掩飾的那麼好,你還是會發現!”
“主要是你有野心!”天琪長老說道,“只要是個人,只要她有野心,就會暴露無遺!我只恨,沒有能夠舉證你,也沒有能力殺掉你!動手吧!”
“你連我要殺你這件事都已經意料到了!”宗主玩味的笑道。
“沒有錯!正如我非常瞭解你,你也同樣非常瞭解我。你相信我能夠做到,以死明志在師父的面前,爲的就是讓師父時時刻刻的地方着你。因此,你一定有辦法,讓我活不過今晚!”天琪長老說道。
“沒錯!”
“錯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她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出現的正是艾克、茜提爾跟老宗主。宗主一愣,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出現,那麼剛纔的話,是不是全部都被聽去了?
她此時非常的驚訝,這些事做的天衣無縫的,而且她還親手計劃捉拿天琪長老,艾克跟茜提爾也在配合,爲什麼會到現在,反而成爲被算計的對象。
“你真的很天真啊宗主,竟然想要讓天琪長老去死!裝作畏罪自殺的樣子,你是在擔心什麼嗎?”茜提爾質問道。
“真正的潛在威脅是你!”艾克也說道。
到現在,宗主才完全明白過來。想不到,這竟然是一個將計就計!想必,他們幾個人早就知道天琪長老是無辜的。
但是天琪長老沒有證據,只有配合演這齣戲。他們的演技非常精湛,以至於宗主反而被陷進去。
“師父!”宗主苦笑的喊出來。
“你現在還有臉叫我師父嗎!”老宗主冷冷的質問道,“你這麼做,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