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嫣嚇了一跳,穿高跟鞋的腳崴了一下:“老闆,你這麼肯定啊?”
林楓伸出手,勾住她的小蠻腰,笑道:“走路小心一點,你這高跟鞋,也太高了一點。”
饒嫣俏臉一紅,說道:“多謝老闆。”
她挺拔的****,輕輕碰觸到林楓的身體。
林楓看着她多情的雙眼,柔軟而溫暖的感覺,撲面而來。
“照我的話去做吧,就在向陽鎮囤地。”
“好的,老闆。不過,”饒嫣欲言又止。
“什麼?”林楓看着主幹道上堵成長成的汽車,隨口問道。
“老闆,我們剛拿下小商品城那塊地,哪裡還有錢,到向陽鎮來拿地啊?”
“不怕,錢總會有的。”
饒嫣見老闆說得這麼肯定,便道:“好的,老闆。”
林楓又在向陽鎮上轉了一圈,發現這地方的確不大。
“周邊的土地,應該更便宜。”
“嗯,那肯定的。老闆,準備拿多少地?我好划算一下。”
“能拿到多少,就拿多少。”林楓微微一笑。
饒嫣再次被震撼到了:“老闆,那是不是要把整個向陽鎮拿下來?”
“如果你能,當然可以。”林楓的笑容,總是那麼自信。
他們把一條街逛完了,那邊堵車的劉傑,還在寸挪。
饒嫣撲哧笑道:“劉師傅肯定着急上火了。”
林楓揮揮手:“我們去外面搭車回去吧,等他堵完了,叫他自己回來就行。”
饒嫣抿嘴一笑:“老闆,這種地方的土地,真的可以要嗎?”
林楓道:“有句話叫女大十八變。這邊的變化,也會出乎你意料之外的!”
饒嫣朝劉傑走去,想去傳達林楓的話。
忽然,一輛摩托車呼嘯而來,越過馬路牙子,衝上門面前的過道,速度不減,橫衝直撞。
饒嫣躲避不及,差點就被颳倒在地。
林楓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拉住她,往後一拖。
嘎的一聲,摩托車來了個急剎車。
摩托車主是個年輕男子,二十多歲年紀,長得五大三粗,脖子和手腕上,都有猙獰的紋身,頭髮剃了個陰陽頭,戴了副墨鏡,一看就是不是什麼善類。
“喲,挺美的啊!”陰陽頭摘下墨鏡,一雙眼睛,死死盯着饒嫣看。
饒嫣嫌惡的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啊?”
“嘿嘿,美女嘛,大哥我見得多了,但像這麼出衆的,我還是頭一回見到。美女,貴姓啊?”
“免貴,姓媽!”
“媽?”
陰陽頭喊了一聲,一見饒嫣偷笑的表情,馬上就反應過來,怒道:“你耍我?”
饒嫣對林楓撲哧一笑:“我們走。”
陰陽頭哪裡肯依?
他停好摩托車,直奔饒嫣過來,指着饒嫣道:“你罵了老子,還想走人?”
說着,他伸出手,就來拉扯饒嫣。
林楓護住饒嫣,一巴掌伸過去,抓住陰陽頭的手腕,用力一帶。
陰陽頭有把子蠻力,林楓這麼一扯,居然沒拉動他。
林楓沉聲道:“你撞了人,還想打人不成?有話好好說,別動粗!”
“說你麻痹!”陰陽頭反手一甩,掙脫了林楓的控制,揮起砂鍋大的拳頭,來打林楓。
“老闆,小心!”饒嫣不怕自己受傷,就怕林楓受辱。
她想也沒想,撲上前來,擋在林楓面前。
陰陽頭那鐵一般的拳頭,打在饒嫣右肩。
“哎喲!”饒嫣吃痛,忍不住哼出聲來。
林楓伸出左手,攬住她的腰身,然後奮起右拳,一記勾拳,打在陰陽頭的太陽穴處。
這一拳,林楓用盡了全身力氣,頗有分量。
陰陽頭眼冒金星,晃了兩晃,幾欲站不住腳。
林楓抱着饒嫣,往後退開兩步,問她:“怎麼樣?”
饒嫣忍着痛,搖了搖頭:“老闆,我沒事。”
那陰陽頭體力強壯,捱了這一下,只晃了幾晃,便又站穩了。
陰陽頭惱怒交加,再次揮拳,來打林楓。
那邊車上的劉傑,一直留意這邊的動靜,眼見起了衝突,他趕緊開門下車,飛奔過來。
眼見陰陽頭的拳頭,就要打上林楓時,劉傑腳尖一點,身子凌空躍起,朝前疾撲,然後一記空心拳,打在陰陽頭的腦門上。
陰陽頭悶哼一聲,身體直線後退,連退了七八步,才剎住腳,然後一跤跌坐在地上。
“老闆,沒事吧?”劉傑擺開架勢,護在林楓面前。
“嗯,饒秘書被他打了一下。看樣子很嚴重。”
“老闆,你們先走,這裡我來處理。”劉傑說道。
陰陽頭還真是經打,甩了甩頭,又站了起來,他搖晃着坐上摩托車。
劉傑以爲他害怕要逃走,也就不爲己甚,沒再追打。
誰承想,陰陽頭髮動摩托車,朝李毅和饒嫣衝將過去!
林楓和饒嫣剛走了幾十步,摩托車速度這麼快,幾下就能撞上!
劉傑反應迅速,一個急撲,勇猛的撞上陰陽頭。
那邊是高速啓動的摩托車!
劉傑是血肉之軀!
這兩下里一撞,吃虧的肯定是劉傑。
劉傑訓練有素,雙手緊緊抓住陰陽頭的手臂,將他用力一拉。
陰陽頭受到摩托車和劉傑兩股相反力度的拉扯,身體情不自禁的脫離車身。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變得緩慢。
陰陽頭被劉傑拉下車來。
摩托車失去了控制,仍然繼續前進,哐啷一聲,撞進了前面的小賣部裡。
小賣部的玻璃櫃臺,被撞得粉碎,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
裡面坐着的店主,嚇得六神無主。
還好,車子撞壞玻璃櫃臺之後,就倒地不動了,並沒有傷到店主。
林楓回頭一看,俊眉一揚,站住了腳。
劉傑和陰陽頭扭打在一起。
那陰陽頭不僅有一身蠻力,還會幾手功夫,和劉傑拳來腳往,一時沒有落敗!
店主嚇得跑了出來,連聲大喊:“禍事了!禍事了!”
林楓沉聲道:“店老闆,你不必害怕。趕緊報警,叫公安過來處理,你店裡的損失,叫他賠償就是了。”
店主苦笑連連,打着手背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連他你們也敢打啊?我可不敢報警,也不敢問他要賠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