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浩羽瞪眼道:“院主怎麼可能會答應……咦,不對啊,第一批入中天道域古路的隊伍,不是五品……”
龍騰在嘴脣上豎起一根手指,讓紫浩羽不要繼續說下去。
紫浩羽見到龍騰的動作,一下子醒悟過來的收住了話。
第一批入中天道域古路的人,都是五品宗門人聖境的強者,這些全部是炮灰式的先頭軍,負責掃清古路上異獸,死亡率非常之高。
紫浩羽明白鹿燁院主給敖霖與敖梅的名額,是這樣的名額後,心中的不平情緒瞬間就平復了。
敖天川長老是龍族之人,它只知道入中天道域古路的事情,並不知道這個過程是如何的。所以,鹿燁院主保證讓敖霖與敖梅入中天道域古路後,它完全放心下來。
它現在完全不知道,它被鹿燁院主給忽悠了。
此時敖天川長老,在苦惱另外一件事情。
敖霖皇子與敖梅公主被雷殺陣攔在下方,現在龍族可以入龍墓的人,只有敖寶皇子一個,這讓敖天川非常不甘心。
“鹿燁院主,不知道這樣可以不可以?待會兒我用真龍血印開啓龍墓之後,你讓敖鳳公主也進入龍墓之內。它不與任何人比試,只是探查一下龍墓,如何?”敖天川長老一臉希翼的問道。
鹿燁院主冷漠道:“鹿臺靈院有鹿臺靈院的規則,不是鹿臺靈院的學員,不可探索鹿臺靈院禁地的東西。所以你這個要求,本聖不能答應。”
敖天川長老眉角抽搐,內心更是鬱悶,這龍墓可是龍族的東西,其實跟鹿臺靈院的人族,屁關係都沒有。
三皇子敖寶,此時意氣風發道:“敖天川長老,你與敖鳳妹妹只管在外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可以找到屬於我們龍族的傳承的。”
敖天川長老心跳都差點漏了二拍,這三皇子敖寶真是太不成熟,這樣的話能當着鹿燁院主講嗎?
“龍墓呢?怎麼這裡只有一條河流?”
三皇子敖寶衝出洞口,見到這外面只有一條瀑布河流,不由錯愕道。
風驚天,秦芳聖女,吳虎等人也都皺起了眉頭,因爲這傳說中的神秘區域,看起來太過平凡與普通。
“敖天川道友,你是龍族的長老,應該能找到龍墓的位置吧?”
鹿燁院主沒有讓龍騰去找龍墓,他眯眼看向了敖天川長老,問道。
敖天川長老張開嘴,將一塊血色中夾渣金色的彎月狀血印吐出,旋即它傲然道:“我自然可以輕鬆找到龍墓。”
話末。
敖天川長老取出的真龍血印,在它的龍力驅使下,流星般在瀑布河流上飛縱。
當它抵達龍墓所在之地時,它散發出強大龍紋之氣,將整個瀑布河流截斷,讓隱藏在瀑布河流下的龍紋水防禦罩浮現。
衆人齊齊追趕真龍血印,去爭先恐後的一睹龍墓的真容。
龍騰卻在這一刻,悄然施展劍梭虛空之術,迅速去到了他藏匿太古星辰眼的地方,將太古星辰眼取出收入乾坤戒。
古巫宗的風天君宗主,被擋在了這個區域的下方,龍騰現在不用擔心,被其用秘術探查到太古星辰眼。
此時衆人的注意力都在龍墓上,竟然無人發現龍騰悄然離開了一會兒。
鹿燁院主其實是有感應的,但是他無意窺探龍騰的秘密,所以並沒有關注。
當龍騰悄然回到衆人身邊之時。
敖天川長老催發的真龍血印,已經破開了龍紋水防禦,並且融在了龍墓石門上的‘凹槽’之內。
“呤!”
真龍血印融在‘凹槽’之內後,它彷彿真龍復活一樣盤踞在石門之上。
但是它發出震天龍呤之音後,它盤踞的身軀並沒有真實出現,反而是緊閉的石門,將它的‘身體’分裂成二半,然後緩緩開啓了。
霎間,一股子強大生機,從緩緩開啓的石門內涌出。
小曦聖女下嘴上三條癸水印輪紋,瞬間對其產生感應,她驚聲道:“這是癸水生機,這裡面有癸水靈泉!”
嗖!
嗖!
嗖!
二十年前的老一輩學員,在小曦聖女發出驚呼聲後,一個個聖紋環身,從石門緩緩開啓的縫隙處,側身進入其中。
風驚天,秦芳聖女,姚倩聖女,許天星等人後知後覺的跟着追入其中。
許天星離開前,很不滿的對小曦聖女說道:“你是不是傻?知道有癸水靈泉就行了,喊出來幹什麼?”
小曦聖女帶着面紗的臉,都尷尬的發熱,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引發這樣的狀況。
“發什麼呆,還不快跟進去?”
龍騰御空而行,在飛到小曦聖女身旁時,提醒了一句。
小曦聖女立即御空飛行跟上了龍騰,官冷煙幾人。
龍族的三皇子敖寶,早就搶先衝入龍墓之內。
此時,敖天川與龍族三公主敖鳳顯得非常不淡定,這龍墓剛開啓,就有癸水生機溢出,這明顯說明其中有大機緣。
可是鹿燁院主雙手揹負的站在它們身旁,讓它們想要渾水摸魚的偷偷進去都無法做到。
“鹿燁院主,老朽用神識感應了一下,這龍墓內似乎沒有什麼強大的禁止陣法,你可以進去了。”敖天川假裝好心的提醒道。
此時此刻,敖天川希望鹿燁院主立刻進入龍墓內,讓它與敖鳳公主可以偷偷溜進去。
鹿燁院主淡然道:“還有客人在外面,作爲主人,本聖自然不能現在入龍墓。等到杜敖長老出來後,本聖再進去瞧一瞧,其實到了本聖這個境界,尋一些法寶也無用。”
“裝,真是太能裝,你不想要尋找法寶,會與我族的族長談判,讓我來用真龍血印開啓龍墓之門嗎?”敖天川長老黑着臉,在心中狠狠鄙視鹿燁院主。
敖鳳公主的臉上,泛起鬱悶之色,這樣的大機緣就在眼前,可是它只能眼睜睜看着。
……
龍騰,官冷煙,小曦聖女,紫浩羽,上官若塵五人,是一起側身飛入龍墓的石門之內的。
在飛入這龍墓石門的一瞬間,龍騰就感覺極其不安,因爲他敏銳的察覺到虛空中的道紋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