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自己是一個正常的人類。而屍神谷的人每一個都是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對於生氣和死氣辨別的很清楚。所以張浩早有準備。身上攜帶者一件特殊的寶貝。讓他變得和一般的屍神谷弟子一般無二。所以他一路上沒有收到絲毫的阻攔。漸漸的來到了這一片亂墳崗的中心。
這是一個巨大的墳墓。有幾十米高大。他知道這就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地。屍山屍海肯定就在裡面。並且張浩還知道對方之所以建造這麼一個大墳崗。就是爲了當初在血光域拍賣的那個魔獸乾屍。
來到這裡。他悄悄的釋放出了一絲氣息。頓時裡面就出現了兩股強大的氣息。屍山屍海從裂開的一道縫隙中走出。人還沒有出來聲音就已經傳來。
“是哪個朋友光臨我屍神谷駐地。”
張浩也不隱藏。就在那裡站着。看到兩人出來。他微笑道:“屍山屍海兄弟最近可好。只是沒想到這纔多長時間沒見。你們就已經認不出我的氣息了。真是讓人傷心啊。”
屍山哈哈一笑。道:“是我們兄弟冒昧了。只是沒有想到張浩兄弟會在這個時候到來。快請進。”
屍海也道:“是啊。張浩兄弟請進。我們可是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好好的喝一杯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大喝一場。”
兩人很是熱情的把張浩讓進了大墳墓內。隨後屍山端上來三杯茶。兩兄弟與張浩坐在一起。隨意的交談着。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張浩隨手拿出幾瓶百花酒。看着兩人道:“屍海兄弟不是想要喝一杯嗎。我這裡正好有幾瓶百花酒。大家嚐嚐。”
“哈哈。既然張浩兄弟有好酒。我也就不拿別的酒了。以免丟人顯眼。”屍海哈哈一笑。三人舉瓶相碰。一起共飲。
“哈哈。真是好酒啊。可惜不能天天喝。”屍海大聲感嘆。
張浩微微一笑道:“屍海兄弟想不想天天都喝到百花酒。”
“此話怎講。”屍山微笑道。
張浩眼睛一眯。盯着他們兩個人。兩人被張浩盯得渾身不舒服。屍海開口道:“我說張浩兄弟。你快點說怎麼樣才能天天喝到百花酒。”
張浩再一次喝了一口百花酒。一臉的陶醉之色。這纔看着兩人道:“不知道兩位兄弟對於現在的形式有何看法。”
屍山屍海兩人一愣。屍山皺眉道:“這根百花酒有什麼關係嗎。”
張浩笑而不語。
屍山喝了一口酒。摸着下巴道:“現在的形式。你們黑龍山佔據棄天域。黑虎神教和門家佔據黑白域。天水宗佔據獸域。翟家在魔煞域。魂谷和於家分別是惡鬼域和血光域。並且器靈神宗也摻合在其中。而我屍神谷則是和火雲宗在這陰陽域。”
“現在每一家都在互相防備。在悄然的吞噬着周邊的力量。以便應付即將到來的不可避免的一戰。其中黑虎神教和門家顯然是同一條褲子。就連混亂之域本土組合的聯盟也很有可能和他們站在一邊。所以說他們現在就是一隻虎。一直猛虎。”
張浩面帶笑容。他早就知道屍山屍海絕不是表面山看起來那麼粗狂。仔細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屍山接着道:“除了他們之外。實力最強的就要屬你們黑龍山了。”
“哦。你怎麼這麼說。”張浩疑惑道。
屍山道:“首先黑龍山有張雲這個變態。一身化三身。青年一代無敵。然後就是你們張家和蠻族。都是強大的力量。在加上他與七小盜合作。可以說現在整個棄天域都是你們的天下。難道你們還不是最強的嗎。所以你們是一隻狼。一隻精神抖擻。精力充沛的狼。”
張浩苦笑道:“你說的是不錯。可是首先我張家本來就是十大勢力墊底。又經過南荒控獸宗一戰。損失慘重。根本不能和你們相比。蠻族更是人員稀少。恐怕加在一起也抵不上你們。”
屍山沒有多說。依舊道:“再然後就是我們幾家。只是一隻只待宰的麋鹿。雖然有反抗之力。可是已經微乎其微。並且還在互相爭鬥。”
張浩搖頭道:“兄弟此言也太看得起我們了。首先我們黑龍山處處皆敵人。就拿火雲宗來說。就是我們的生死大敵。我這一次的的目的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了。就是火雲宗。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兩人陡然沉默下來。他們已經預料到了張浩來此的目的。沉默了一會兒。屍山道:“張浩兄弟。雖然我們的關係在這裡。但是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太過嚴重。我們需要與幾位前輩商量。這樣吧。你就在這裡住上三天。三天之後我們自然給你答覆。”
張浩微微點頭。早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事情不會那麼順利。太過順利了它們也不會相信。所以三天時間也是他們定下的時間。不論成與不成。三天之後三人都會返回黑龍山。必要的時候也會動用幻空陣。
當下三人推杯換盞。開始大喝起來。
段東在獸域的一個巨大的山洞中現出身形。他慢慢的推開阻擋幻空陣的大石。然後再一次隱藏好。就來到了獸域之中。
來之前他早就被告知了天水宗的駐地所在。在一個高高的山上。他眺望着遠處。有些躊躇不前。雖然臉上仍是笑意盎然。但是他的眼眸深處還是一樣的冷酷。並且還帶有一點點不好意思以及一絲絲期待。他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天月引出來。
雖然這個少年一向冷酷。可是就像是門減說的。張雲以及門增門減都有了自己的女人。他心中也是有一點點的期待。可是一向冷酷的少年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就像現在一樣。他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把天月引出來。臨來時被教導的話語已經被他忘得一乾二淨。
他坐在一個高高的山上。遙望着遠處擁擠的駐地。雙手託着下巴發呆。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水。一邊是起於爲張雲。爲黑龍山辦事。另一邊的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大哥。你說我們躲在這裡行嗎。萬一被他要是對我們出手。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微笑的談話聲傳進了。段東的耳中。
“噓。小聲點。別讓這個傢伙聽到了。真不知道他在這裡幹嘛。像是傻了一般。都坐了兩個時辰了。”另一道聲音響起。
一陣沉默。
段東因爲有心事。他發現隱藏在他不遠處的樹洞中的只是兩個初級武王。也不想搭理他們。依然靜坐不動。遙望遠方。
“咦。大哥。他好像是生死崖上的那個人。”又過了一會兒。第一道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說黑龍山的段東。怎麼可能。他來這裡幹什麼。”這些話段東已經聽不到了。在聽到生死崖的時候。他就已經消失了。他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一天之後。一則消息迅速的在獸域傳開。有一羣無聊的人設置了一個生死臺。說是誰要是在在上面獲勝。就可以成爲他們的幫主。他們將以這個人馬首是瞻。
武者都是一羣膽大的瘋子。特別是來到混亂之域的人。在這種地方。人人都有一個夢想。夢想着能夠幹出一番事業。在煉獄結束之後能夠光明正大的帶領着自己的隊伍走出去。所以生死臺一出現。就引動了一陣狂潮。很多武者爭相參加。頓時使得生死臺血流成河。
這件事自然引動了天水宗的注意。但是等她們發現只是一羣小小的武王強者後。就不怎麼注意了。天月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她也是一位是某些人無聊。也就沒有注意。
但是段東卻是惱了。心道自己弄個生死臺。和當初生死崖一樣。某些人居然不給面子。他心中有一點失望。以爲一切都是自己以及黑龍山之人猜錯了。所以他又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在生死臺開啓後的第二天。突然天罰降臨。
本來很是熱鬧的生死臺。突然飛沙走石。彷彿沙塵暴來臨。生死臺附近頓時變成了黃色。緊接着就是一大片的烏雲從天際直襲而來。彷彿是一個巨大的黑幔。一下子遮擋住了整個天空。日月同輝的景象被烏雲遮擋的嚴嚴實實。
伴隨着烏雲的一陣陣恐怖的雷聲。雷聲震天撼地。一道道手臂粗細的雷電在其中狂舞。彷彿一條條紫色雷蛇。吞吐着芯子。攜帶着赫赫天威。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狂劈而下。
轟轟轟轟隆隆
雷聲震天。閃電飛舞。虛空都被劈出一道道裂痕。露出裡面五顏六色的空間亂流。彷彿真的是天神發怒。降下滅世的雷罰。不僅生死臺不見了。伴隨着數萬武者的慘死。大地都被劈出一個數十米深的深坑。
並且在這個天罰彷彿真的要把獸域泯滅。在劈完了生死臺之後並沒有停留。向着遠處觀戰的武者追去。一時間弄得獸域雞飛狗跳。狼煙四起。
如此景象再一次驚動了天水宗之人。本來正在修煉的天月眉頭一皺。向着這裡急匆匆飛來。跟隨天月的還有一個武皇老嫗。別人認爲是天罰。她們自然不會相信。只知道肯定是一個雷屬性強者在發威。
“該死的於家。居然敢到我們這裡搗亂。被我抓住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天水宗老嫗氣的面色鐵青。大聲怒罵。
悲催的於家替段東背了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