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些蠻獸,看起來兇橫,十分具有威脅,但是江宇倒並不怎麼擔心它們能把他怎樣。蠻獸除了力量大、身體稍微強悍之外,到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一般修真者,都是不怕蠻獸的,即使最爲低級的開光期修真者,也是可以一點點耗死它們的。
不過,像這顆星球之上,蠻獸數量實在太多,一般的修真者,稍不注意可能會被它們淹沒,即使修真者能夠斬殺幾隻蠻獸,到最後,也會被踩得稀巴爛或者撕成碎片,甚至被活吞都有能。
對於眼前數量不知凡幾的蠻獸,江宇其實不想與它們發生衝突的。不過現在它們主動挑釁江宇,似乎與江宇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樣子,讓江宇覺得如果他不有所行動的話,一定會被它們撕成碎片的。
當然,江宇是不可能讓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既然它們欲對自己不利,江宇也只好將它們收入混沌珠內了。只見所有靠近江宇千米範圍之內的蠻獸,一個個的從原地消失。其它蠻獸,雖然感覺到情況的詭異,但是它們的低級智慧,並沒有讓它們想到這一切都是那個渺小的人類所爲。
江宇對於蠻獸,其實沒有惡感,反而覺得十分親切,它們不像靈獸。靈獸一般都有不低的靈智和智慧,它們會產生與人類相似的情感心理,在江宇的眼中,靈獸就是一種長着比較特殊外貌的人類。
而蠻獸,其本質依舊是凡獸,它們纔是真正的獸類,它們沒有人類那樣的複雜心思,它們可以忘我尖叫,可以縱情咆哮,可以沖天嘶吼,它們想到做到,想做便做,最爲直接,最爲單純。江宇沒有瞧不起它們,反而覺得它們這樣,也是一種上天賜予的逍遙自在。
江宇一直以爲是自己的神識觸怒了這些蠻獸,便沒有對它們下殺手,只是將它們收入混沌珠內,等離開此星球之前,再將它們放出。收了數百隻蠻獸之後,江宇的神識終於找到了傳送陣。
江宇立刻瞬移,三次之後,便來到傳送陣處,不過此刻傳送陣周圍卻擠滿了各種巨型蠻獸。而在離傳送陣不遠處,無數蠻獸,正圍繞着一團直徑十米左右的碗型銀白光罩,光罩上方也盤旋着數只巨大的雄鷹,不時的用它們巨大的翅膀拍打着光罩。
由於巨鷹以及衆多蠻獸的阻擋,江宇只是隱約的看到了光罩的一角,根本看不到光罩之內的情景。江宇也沒有用神識去探查,畢竟江宇現在可是急着趕往凌天星的,而且看那光罩在雄鷹的拍打之下,可是一點震盪都沒有,顯然這個光罩的防禦能力十分強大。
這些蠻獸,如此刻意,大張旗鼓的對付這個光罩,或者說光罩之內所保護的人,很有可能是他們真正的觸怒了這些蠻獸吧!那裡面的人,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人,所以江宇並沒有打算多管閒事,而是直接飛向傳送陣。
也許這些蠻獸將江宇看成是與光罩之內的人一夥的,眼見江宇直接奔向傳送陣,守在傳送陣周圍的大量蠻獸,齊齊看向江宇或怒吼、或嘶叫,張牙舞爪,咆哮連連,似乎在警告江宇不要靠近。
江宇自然不將它們放在眼裡,依舊飛向傳送陣,對於敢於向江宇攻擊的蠻獸,江宇直接將它們收入混沌珠。
而此刻處於碗型光罩之內的十幾個人,除了兩個青年男子正不斷的向着一件銀白色的七寸玉劍,輸入真元外,其他的男男女女,都萎靡的盤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試圖恢復體內真元。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會發現那兩個青年男子,臉上也隱隱閃過一絲蒼白,而且兩人都是皺着眉頭,一臉擔憂的樣子,顯然對現在的情況,十分憂心。如果江宇用神識查探一下的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兩個青年男子當中,有一人乃是江宇曾有過一面之緣的淩氏家族之人,淩河。
淩河和另外的一個青年男子,以及另外的十幾個人,所穿的都是同一樣式的衣服,只是顏色有稍稍不同而已。這些衣服都是緊身武服,有的青色、有的白色、有的黑色、有的黃色等等。
淩河對着另外一個青年男子,苦笑道:“凌衝,這次可真是在劫難逃了,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家族之人趕來救援?”
另外一個男子,也就是凌衝,也是一臉的苦澀,同時臉上還露出深深的懊悔和自責,憂道:“河師兄,這都怪我任性,要不是我硬要拉着你們一起深入蠻林中心,我們也不會到了如此地步,唉!”
淩河搖了搖頭,安慰道:“這次深入蠻林中心,雖然由你主導,但是這都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的,你也不要太過自責了,現在只有期盼家族前輩能早點趕來
凌衝心中依舊十分難過,誠懇的說道:“河師兄,對不起,當初要是聽了你的勸告,就不回釀成如此大錯了。河師兄,其實因爲你和凌澤師兄,都是天賦絕佳,受到各位叔叔、爺爺,以及我父親的關愛,讓我心中十分的不平衡,感覺是你們搶走了原本屬於我幸福,所以一直以來,我老是和你們作對,這次對於河師兄的提醒,更是出言不遜。河師兄,也許我們這次真的要葬身於此了,請允許我在臨死之前,真正的向你表達我的歉意,對不起!”
淩河對於凌衝此時的表現,心中頗爲欣慰,雖然凌衝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但是自己和凌澤兩人自從得到了師傅凌山的青睞之後,就受到了師傅、各位師叔、師祖以及族長無窮關愛,這讓他們兩都十分的感激,因此對族長之子凌衝,也是十分的疼愛,像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
奈何淩河和凌澤兩人發現,凌衝始終都抗拒着他們,而且還時常的跟他們爭執,經常沒事找事的諷刺兩人幾句,這讓兩人心中的無奈的同時,更是常常的反省自身,想要找出他們到底是怎麼得罪了凌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