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躺在浴缸裡的柳龍庭,我的臉毀了,他卻還要我幫他做這種事情。
內心的滔天怒火,全都在這個時候涌了出來,我現在的這幅醜陋的樣子,連我自己都害怕,我不知道柳龍庭爲什麼要這麼毀滅我,我與他無冤無仇,我還救過他的命,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去死吧。你這個下流東西,我真是白瞎了眼,纔會招惹上你,現在我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開心了嗎?”
我向着柳龍庭一步步的走過去,脖子裡的鏈子拴着我,我每走一步,都發出一陣陣的鐺鐺脆響,就像是奴隸,就像是牲畜。
柳龍庭看着我走向他,他的眼睛直視着我的臉,眼裡什麼表情都沒有,也並沒有打算回答我的話。
我現在對柳龍庭厭惡的,儘管我現在恨不得抓起他的肩使勁的搖晃他爲什麼這麼對我,叫他回答我啊,可是我卻根本就不想觸碰到他,他就像是一團骯髒到了極致的垃圾,我看他一眼都覺得髒了我的眼,跟他呼吸同一地方的空氣都覺得噁心,可是一想到我的臉爛了。我就痛苦的恨不得撞牆自殺,爲什麼我每次都給柳龍庭活的機會,而他每次回贈我的,都是讓我比死還要痛苦的折磨。
柳龍庭這副從容的模樣,讓我的生氣憤怒。看起來就像是一條被逼瘋了的狗,而在我氣的最極致的時候,情緒忽然冷了下來,嘴裡發出一陣因爲極度壓制住憤怒而變得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
“我問你話呢?爲什麼不肯放過我,我對你已經夠寬容了,爲什麼你就不肯給我條活路?”
“過來,我就告訴你。”柳龍庭這下回我的話了。
“過來給你做些下流的事情嗎?”我冷笑着問柳龍庭:“你真是個噁心東西,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看見你就想吐,你明白這種感覺嗎?你現在在我眼裡,就像是糞坑裡的屎,我看你一眼都覺得骯髒,怪不得從沒有人愛過你,你這個可憐蟲,狗一樣的活着。”
柳龍庭開始聽着我罵他的話,並不往心裡去,但是當我說完的時候,無情着一張臉直接向我伸過手,一道巨大的力氣頓時就將我向着浴缸的旁邊拉過去,然後一把手摟住我的腰往他的浴缸裡一拉。捏開了我的雙鄂,一個巨大的東西塞進了我口中……。
胃裡頓時一陣翻江倒海,屈辱感頓時如灼陽烈日,將我的整顆心都烤的連灰都不剩,使勁的伸手想推開柳龍庭。但是我推不開他,最後柳龍庭弄髒了我那恐怖爛臉。
從前就算是我主動對柳龍庭提出這種要求,他都會嫌他自己髒,而如今他用這麼噁心的辦法對付我,讓我更加的對他恨之入骨。在他離開我的時候,我失去控制的伸手瘋狂的抓着柳龍庭的頭髮,使勁的將他往浴缸後面的牆上用力的撞過去。
“柳龍庭你這個混蛋,爲什麼要害我,我要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我一邊撞着柳龍庭的頭,一邊絕望的哭泣,柳龍庭也不反抗,任由着我怎麼抓着他的頭撞在浴缸後的牆上。
畢竟柳龍庭就算是仙,他也是有血有肉的動物。我不知道我發瘋的按着他的頭在牆上撞了多久,當一道道的鮮血從柳龍庭的後腦勺順着白牆流下去的時候,柳龍庭抱伸手抱着我坐在了他的身上強硬的要了我。
當他得逞的這一刻,我和鳳齊天成親的美夢瞬間破碎,我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不過是想和鳳齊天過上平靜的生活。可是柳龍庭他就是個魔鬼,將我所有擁有好的一切都奪走,我對不起鳳齊天,新婚之夜,柳龍庭替他洞房了。和他結婚之前我就配不上他,而現在,我根本就沒有了還能回去見他的顏面!
而這一切,都是柳龍庭害的!都是他害的!
我瘋狂的想推開柳龍庭,而柳龍庭此時力氣大的很,手掌死死的握住了我的手臂,然後將我摟着靠在了他脣邊,湊在我耳邊輕聲跟我說:“我想你在我身邊啊,爲什麼要離開我,你不是說一直都會愛我嗎?爲什麼卻又嫁給別人,是鳳齊天逼你嫁給他的嗎?”
柳龍庭一邊跟我做着噁心的事情,,一邊跟我說他想在我身邊,問我爲什麼離開他?可笑,讓我回去再見鳳齊天的資格都沒有這個變態。瘋子,他把我害成如今這幅鬼樣子,他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不,不是鳳齊天逼我的,是我主動要嫁給鳳齊天的,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要是他有什麼事情,我告訴你柳龍庭,我和你不共戴天,就算是變成了鬼,我也要殺光你全家!”
柳龍庭是想聽我說服軟的話的,但是見我語氣這麼生硬,他的態度比我更生硬,直接腰上一用力,將我刺出一身尖叫,然後虎口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表情也變得猙獰陰沉,跟我說:“那又怎麼樣?今天你和他大婚,可現在,還不是在我身上出承歡嗎?”柳龍庭說着在話的時候,看了眼我們帖在一起的地方,更加用語氣嘲諷辱罵我,語言粗鄙,讓我又羞又崩潰,爲什麼我還活着。爲什麼我今生會碰見柳龍庭這個怪物,前輩子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上天才派柳龍庭來這麼懲罰我。
“哼,你這幅鬼樣子,還想殺我全家。我勸你最好是乖乖聽話,不然你會被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柳龍庭說完這話,不再言語,眼神冷冷的盯着我的爛臉看,是他把我的臉給毀了的,而他現在就這麼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竟然沒有半絲的愧疚,就像是他完全就是故意的,要將我的臉給毀了。
我把柳龍庭撞出來的傷口,他出了血後,傷口又很快的癒合,並且柳龍庭可能是在報復我對他的出爾反爾,這晚上兇猛又激烈,當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已經如同爛泥似的癱在了浴缸裡,而柳龍庭給我放了半浴缸的水泡着,就走出了衛生間,門一關,我帶着鐵環,就關在了衛生間裡。
我身體裡也有之前柳龍庭給我的精元。我也有些法力,但是我的法力卻衝不開這鐵鏈對我的禁錮,不過在我泡的半昏迷半醒的時候,我聽見了柳龍庭在外廳和黃三娘說話的聲音。
“三爺,我確實已經查清楚了,之前三爺按照銀花教主的意思,在滿囤縣燒的那具女屍,確實不是銀花教主本身的,銀花教主死之前,那具女屍已經安葬在那邊了。上次三爺吩咐我將女屍移出來放進去假屍體,我也照辦了,只不過三爺,那具女屍已經是旱魃,這些天天氣炎熱的厲害。跟那具旱魃不是沒一點關係,這要是再怎麼放下去,這影響的範圍更大更嚴重,遭殃的還是百姓啊。”
黃三娘說這話清清楚楚,而柳龍庭說的什麼我沒聽太清楚。只能依稀的聽見他好像是在說什麼先再放一段時間,具體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柳龍庭這意思,是之前他燒銀花教主屍體的時候,他燒的只是具假屍,而真正的屍體,已經被黃三娘藏起來了?
之前鳳齊天似乎就很在乎那具屍體,沒想到柳龍庭竟然也違逆了銀花教主的命令,將那屍體藏了起來,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要是按照您猜測的,者白靜真的是當初從這世界上消失了的九重天帝,那鳳齊天娶她的話,應該是犯了天規戒律,而且他這膽子也真夠大的,自己的主人都敢娶,他難道不知道白靜的真實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