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龍庭來了之後,我心裡頓時安心了一些,只是雖然柳龍庭來了,也不能讓月兒不再害怕我們,但他在我身邊,好歹我做什麼事情,都很有底氣了。品書網
“好久不見。”
幽君看見柳龍庭來了,絲毫都沒有露出一點害怕的意思,反而是對着柳龍庭一笑,像是在歡迎柳龍庭。
而我此時也從幽君身前走開,向着柳龍庭的身邊走過去。
柳龍庭此時淡定,看見月兒趴在幽君的身的時候,臉也麼露出什麼情緒,眉色一挑,也沒接過幽君的話,而是直接揚起下巴,看着幽君,問他說:“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畢竟幽君帶着月兒一個人進入了長白山,對我和柳龍庭來說,都認爲幽君是在找死。
“正好相反,我不但不會死,你們都還得客客氣氣的對我。”幽君迎着柳龍庭的目光,神色立馬又變得又壞又惡,與剛纔和我說話的那模樣,簡直是若判兩人。
“來人,將他抓起來。”
柳龍庭也不說廢話,直接喚人抓住幽君。
而當着無數的仙家向着幽君圍過去的時候,我看見月兒渾身都緊張了起來,也不再躲在幽君的懷裡,而是十分警惕的直起身,向着我們周圍看過來,當她看向柳龍庭的時候,神色在柳龍庭臉停留了幾秒,我正想趁着這個時間跟月兒解釋清楚,說柳龍庭是她父親的時候,只見月兒看隨即看着柳龍庭的眼神立馬變得有些敵意了起來,手臂緊緊的繞在幽君的脖子裡,像是隻要柳龍庭敢動幽君,月兒要和我們拼命一般。
“等一下。”我趕緊的下令命令向着幽君圍過去的仙家。
看着月兒的這眼神,我不知道這一切能怪誰?怪月兒不懂事,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認了,還是怪幽君在月兒剛出生的時候抱走了她,還是怪我從前,不應該將月兒生下來,或者又是怪當初柳龍庭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跟我說,而讓我這麼含恨的跟了幽君?
一切彷彿是天註定的命運,讓我無法躲過。
柳龍庭在聽見我說了一句等一下之後,轉過頭來看我。
此時我真的是要瘋,一邊是我可愛的女兒,一邊是我愛的人,我該怎麼選擇?
本來我想制止住這些仙家動幽君,因爲如果我們當着月兒的面給幽君帶來了什麼傷害,可能月兒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和柳龍庭,我不想我們之間母女情誼,因爲這麼一個惡毒的男人而結束,孩子不是我們當事人,無法理解我們一代的恩怨情仇,孩子都很單純,誰天天在她身邊照顧她,她會對誰產生情感,但是如果我一旦制止,那麼我們被幽君,徹底的操控了。
可能是見我一直都猶豫着沒有說話,柳龍庭也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看了一眼那些向着幽君圍過去的仙家,對着他們揮了下手,讓他們退下。
我知道他確實對月兒不怎麼來電,他現在所做的一切,只是因爲我想做,他便陪着我。幽君說的沒錯,月兒是我和他污穢的見證,從之前柳龍庭救了我卻從未提起月兒,我應該知道,柳龍庭對這個孩子,並不是很心,他把所有的原諒容納全都給了我一個人,給到了極致,所以導致他根本沒辦法再包容一個孩子,哪怕是他的親骨肉。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子啊柳龍庭讓着這些仙家退下去的時候,柳龍庭忽然對着幽君笑了一下,跟他說:“說起來,你照顧了我的女兒三四年,這次來長白山,我應該款待你,感謝你這麼幾年來,對月兒的悉心照顧,這樣吧,今日我柳家大擺宴席,給你和月兒接風,你也不要再去外面漂泊不定,爲了能給月兒一個完整的家,以後住在我柳家吧。”
當柳龍庭說出這話來的時候,我簡直感覺真是不可思議,柳龍庭竟然把幽君請到家裡去住!
不過把幽君請到家裡去,恐怕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法,柳龍庭他不瞎,他不是沒有看出來月兒看見我們動幽君的時候,她眼裡透露出來的對我們的敵視,月兒離不開幽君,所以直接把幽君軟禁在柳家,不僅我們能和月兒培養感情,並且也有利於幽君不再找機會逃跑,不然我們以後殺他,可要廢好大的一番力氣,只是這麼做的話,柳龍庭他心裡不會難受嗎?
我頓時很是心疼柳龍庭,幽在柳龍庭說出這話來的時候,也沒感到驚訝,而是大大方方的答應了下來:“既然是你親口請我了,我要是不答應,豈不是不給你堂堂東皇神的面子?”說着幽君低頭,看了一眼他懷裡的月兒,十分噁心說了一句:“月兒,我們回家了。”
月兒看着幽君的眼神,迷茫又不解,不過在外面過的三四年的艱苦生活,讓月兒無乖巧體貼,對着幽君點了點頭,然後幽君向着我和柳龍庭走過來,跟我們說:“那帶路吧。”
我和柳龍庭相視了一眼,柳龍庭走在了我的前面,帶着我們一大隊人馬,向着柳家走回去。
一路我和柳龍庭一句話都沒說,或者是他現在根本不想說話,我和幽君的過往,像是一支恥辱的烙印,烙在了我的臉,烙在了柳龍庭的心,讓我在所有的仙家面前,根本沒辦法擡起頭來,讓柳龍庭根本不想提起這件事情。
在到柳家的時候,龍騰起來了在看家,看着我和柳龍庭帶了這麼一堆仙家們回來了,便十分好的站在門口,當他看見幽君的時候,傻傻的叫了一句幽君姐夫。
幽君見龍騰喊他,脣角一挑,反問龍騰說:“你姐姐沒回家嗎?”
龍騰搖了搖頭:“沒有,她不要我們了。”說着又看了眼幽君懷裡的月兒,問我說:“小白姐姐,這是月兒嗎?和你長得真像,都一樣好看。”
龍騰奶聲奶氣的聲音,讓一直都緊張兮兮的月兒放鬆了些警惕,好的盯着龍騰看,轉身看向幽君,在幽君的手掌心裡寫字,問幽君這是誰?
幽君看了一會月兒,又看了一會龍騰,然後看向我,問我說:“我應該跟月兒說龍騰是她的小叔叔呢,還是應該跟月兒說小舅舅呢?”
幽君這話說的十分挑釁,我差點想懟幽君,不過柳龍庭隨口說了一句:“隨便叫什麼吧。”說着叫龍騰去清理兩個房間出來,讓幽君和月兒住,以後月兒可以在這個家裡自由走動,幽君的話,只能呆在房裡,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踏出房門一步,若是違背,那不要怪他手下無情了。
柳龍庭說完這話的時候,轉身進屋了。
和我所想的確實沒錯,柳龍庭是想幽禁幽君,而幽君一點都不在意,柳龍庭轉身進屋之後,他便側頭看了我一眼,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笑,跟我說了一句:“我們又能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
我嫌惡的看了一眼幽君,叫他進屋,幫他們準備房間。
這一整天的時間,除了在幽君進屋之後,我看見柳龍庭在幽君所住的房間佈置陣法封住幽君之外,也沒怎麼見到他的人。
我知道把幽君請回到家裡住,柳龍庭是十分不願意的,但是我又真的不想把月兒這麼拱手讓給了幽君,所以在晚睡覺的時候,柳龍庭牀時,我也很主動,柳龍庭沒有拒絕我,只是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說:“剛纔我看見你和幽君和月兒在一起的時候,真是像極了一家人。”
/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