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陪你啊
尷尬了半晌,東方翔煩躁的說道:“那是因爲她捨命救過我一次,我纔對她好的!不然老子哪有那份時間鳥她。”
安然不以爲然的冷笑:“切,你就嘴硬吧。”她不信。
“太可惜了,你真不喜歡海棠啊?我看她挺好的啊,性格很配你。”安好說完低頭暗笑,她腦中幻想了一下暴躁的東方翔和脾氣強勢的肖西在一起會是怎樣的局面。
“我怎麼可能喜歡她?不可能。”東方翔冷哼一聲。
東方翔剛說完,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因爲這是東方翔的私人包房,此時有人闖入,他的冷眸中帶着怒意看向門口,彷彿想看看來人是誰,然後再發火似的。
可是,當東方翔看到門口出現的肖西,他愣住了,愕然的表情彷彿在說:怎麼又是她?!
肖西開門看到東方翔愕然的表情,反倒對他露出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裝傻的看向穿着白紗的安好,裝作很驚訝的說:“唉?你叫……安好吧?我們見過一次。”
其實肖西是接到歐辰熙的電話,才知道趕去酒店結婚的安好在路上被東方翔給綁到夜色來了,歐辰熙讓她過來看看,別讓安好有個什麼閃失。
安好了然一笑,知道肖西是刻意裝跟她不熟,禮貌又生分的跟她點點頭:“是啊,上次在東山交易,我們在車裡聊過天。”
“你怎麼在這?”肖西明知故問的走到東方翔和安好的中間坐下,不看東方翔尷尬的表情,笑看着安好說:“你身上穿着婚紗,這是……”
“哦,我跟東方翔是老朋友,我今天要結婚了,東方翔捨不得我,所以跟我聊聊天。”安好說的模棱兩可又曖昧,但是又不確切,如果不是肖西知道怎麼回事,換做另一個女人,一定會覺得這話有問題。
肖西裝傻裝作沒聽明白安好的話,說道:“呀,你今天結婚啊,恭喜恭喜。”她也不問安好結婚爲什麼還來東方翔這,就是一路裝傻到底。
不等安好回答,東方翔擰着眉毛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肖西挑眉,又?!
“沒什麼啊,我一個人在房間裡無聊,聽說你一個人在包房裡喝酒,我就來找你玩兒啊。”說着,肖西便像模像樣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倒在杯子裡。
東方翔冷眼看着倒酒的女人,本以爲她是倒酒給他喝的呢,可當他看到肖西把酒杯放到自己的脣邊,東方翔終於不淡定了,傾身上前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酒杯,怒道:“你幹什麼?”
肖西愣道:“我陪你喝酒啊,你一個人喝酒多無聊。”
“不用你陪,你傷剛好,喝什麼喝,不許喝。”東方翔霸道的說。
安好在一邊看到東方翔緊張的搶過肖西手裡的酒杯,揚了揚眉,心想:這還叫不關心?那什麼叫關心。
東方翔對肖西的關心,絕對比對她要關心很多。可安好覺得他一直不承認,只是他自己都沒發現吧?
如今想想,還是保羅和市長大人靠譜,喜歡就追,不管什麼家庭背影,身份背景。
“你自己喝酒多無聊啊。”肖西好心的問。
東方翔瞪眼:“無聊也不用你陪。”其實他今天一口酒都沒喝,這些只是個擺設而已。
“哦。”肖西老實的點頭後,轉過頭繼續跟安好聊天。
見肖西不再搭理他,可是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跟安好聊的那麼投緣,東方翔的眉頭緊皺,一副嫌棄的表情問:“你先回去。”
“你去辦你的事唄,我跟安好好不容易見一次,再聊聊嘛,反正我們女人的話題你也不一定喜歡聽。”肖西明知道東方翔不希望她在這,可她爲了等到辰楓來,她就是想賴着不走,除非東方翔把她拖出去。
“……”東方翔無語,他就是要跟安好談,她來湊什麼熱鬧。
安好跟肖西聊的熱火朝天,不談重要的事,也不談他們共同認識的熟人,就聊安好肚子裡的孩子,安好邊跟肖西聊天,邊饒有興致的欣賞東方翔的臭臉,這傢伙還敢說他不在乎肖西,如果換成是別人這麼不知好歹的來壞他的好事,她保證東方翔一定早把人扔出去並給與非人的懲罰了。
現在再看看東方翔的表情,一副無奈又隱忍怒火的表情,明明心裡有火,眼中的怒火也掩飾不住,可是就是沒爆發。
“安好,你的孩子多少個月了啊?”肖西好奇的問,她最近都沒見安好,都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
“剛好三個月了。”安好說。
“哇,這麼好啊,我也好喜歡孩子啊。”肖西說完,又激動的看向安好,說道:“安好,孩子出聲後,我當孩子乾媽好不好?”
“好啊,那有什麼問題。”安好大大方方的答應。
東方翔在一邊冷哼,說道:“人家跟你很熟悉嗎?你憑什麼當人家的乾媽。”
“聊聊不就熟了嗎?何況不是還有你這個老朋友在呢嗎,你當孩子的乾爸不就好了。”肖西把一臉不樂意的東方翔拉下水。
東方翔一聽愕然一愣,怒道:“誰答應做乾爸了?!”
安好不理會發火的東方翔,笑着對肖西點頭說:“好啊,他是乾爸,你是乾媽,我答應的。”說道最後一句話時,她是看着東方翔說的。
東方翔撇撇嘴,沒再有任何意見。他心裡卻很窩火 ,這兩個女人真的只是見了兩次面嗎,一搭一場聊的這麼默契?!
再看肖西,眉眼是笑的 ,可心裡卻在不屑的冷哼,誰要跟她一起當乾爸乾媽啊,如果不是爲了拖延時間,她纔不會管他呢。
歐辰楓和況天佑的到來簡直是救了肖西,門外傳來敲門聲,敲了三聲後,門自動打開,門外的保羅對錶情很抑鬱的東方翔彙報道:“老大,歐市長和況隊長要見你。”
東方翔早想到歐辰楓會來了,結婚的大喜日子,新娘被劫走了,當老公的當然會着急。
“讓他們進來吧。”東方翔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