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離去

“既然這樣,那今日便決定了,今日臨江詩會,甲字榜首,爲秦離。”蘇正清說道。

“蘇公,那這兩首詩詞要選哪一首作爲今年的臨江詩會的甲字榜首?”印文翰詢問道。

“兩首並列,雙甲榜首。”蘇正清說完轉身抄起桌上竹紙轉身離去。

"雙甲榜首....."

留在原地的印文翰與燕元思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這是要開啓武朝先例啊。不過仔細想想那般詩詞,確實也配得上。兩人收回思緒之後,隨即開始着手整理其他排名,臨江詩會出了甲字榜首,還有其他排名。

印文翰站在臨江樓內閣望向窗外,臨江詩會本爲景都才子的一場盛會,卻因爲秦離的出現,變得簡單而又乏味。想到過些時日的臨江榜放出,雙甲榜首的出現,怕是整個景都都要變天了。

而在吟詩樓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內閣發生的事情,在外面的三皇子趙澤與姚鵬也不知道本來穩拿臨江詩會榜首的清平樂,卻因爲秦離的出現完全改變。

.......

宣武二十六年,五月初十,天微亮,晨曦初露。

秦離早早便醒來,昨晚從臨江樓回來之後,秦離覺得此番離開景都還是越早越好,按照張管事所說,去那慶州城走靖遠道的話,馬車只需三日便可到達,若是步行則需七天左右。若是馬車過去,必然要經過景都關門的盤問,只有隻身前往纔算是最保險的方法。而且走靖遠道的話,一路上山山水水風景倒也不錯,權當徒步旅行也行。

再仔細想想自己從來到將軍府,一共就出去過兩回,第一回是那汐水街還債,第二回便是昨晚的臨江樓受辱。按照以前的秦離可能就當場出手了,但是現在不行。

看情況現在朝廷中的儲君之爭,明顯開始偏向於三皇子趙澤了。而他父親張思遠作爲武朝唯一一個坐擁數百萬兵權的將軍,儲君之爭最後終究會要選擇一方,若是自己這個時候在臨江詩會上面有上面出格的舉動,那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面,必會要面臨儲君隊伍的選擇,不管選擇誰對於自己家都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秦離想要在這之前儘快完成自己對於武朝農業的改革,不僅僅是爲了即將到來的北方戰事動盪,也是爲了之後皇室之爭不說可以取得有利的優勢,最起碼要能夠明哲保身。

站在房間裡望向窗外,秦離若有所思。想到明日便要啓程前往慶州,在將軍府剛剛纔熟悉的環境與人,心中多少有些不捨。這次隻身前往慶州,看似無理,實則是現在對於秦離最好的選擇。在景都他確實可以做一個紈絝二世祖逍遙快活,可是若是自己一直待在景都,便只能一輩子做個紈絝少爺,純粹的以文爲中心治理朝政,長久下來是會有很大的隱患的。以他現在的聲名,在景都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

......

次日清晨

秦離準備好了此行需要的東西,便踏出了將軍府。出門遍看到了張管事與秋兒在外候着,同樣是馬車與護衛,但是與昨晚去往臨江詩會不同的是,馬車只有一輛,但是護衛放眼望去足足有五十多人。

“少爺,此番慶州之行,雖路途無險,但是保險起見,還是帶上些護衛好些。”張管事恭敬的站在馬車旁邊,俯着身子說着。

“張管事,此行我想還是沒有必要如此招搖,慶州之行本就是我突發之意,這般陣仗就算是出了景都城門,怕是也是會被那些平日裡與父親有過節的文吏過度關注。”

秦離就單純的背了個包袱,雖說靖遠道一路無寇,但是爲了以防萬一,秦離還是隨身佩了一把武劍。從小就沉迷武俠小說的他,對於那些武功高強,飛天遁地的大俠倒是十分爲之仰慕。

這些日子也曾想過是不是自己也有機會接觸到。奈何這幅身體不給力,自己親爹堂堂一個鎮北大將軍,宣武七年武狀元,如此一個活神仙在面前,這小子居然沒有把握機會,文武皆是不行。如今自己父親遠在北方,自己也是不可能跑過去說是爲了學武功,只好把這個念頭擱置下來。

“少爺...這些都是老爺有過吩咐的,恐怕難以...”張志明顯有些面露難色。

“無妨,到了慶州之後我自會修書一封,張管事無需擔心此事。”秦離笑着說道。

“那既然如此,那還請少爺將秋兒帶上,既然護衛用不上,秋兒從慶州到景都一直服侍少爺,這番去了那慶州城,到了府上也算有個熟悉的人照顧少爺起居。”張志繼而說道。

聽了張志的提議,秦離想了想,想到去那慶州城自己更是人生地不熟的,有個熟悉的人倒也不錯,便點頭應允了。不過秦離更多的想自己一個人前往,便吩咐用準備的馬車將秋兒與一些所需用品送去慶州,自己步行。

隨後吩咐張志將人羣遣散,大清早的偌大的陣仗在臨南巷也太過引人矚目了。隨着秋兒的那輛馬車的離去,秦離帶着也踏上了前往慶州城的道路。

......

景都,翰林院中。

蘇正清從昨夜回到自己府上之後,心中心心念唸的便是秦離昨日提及的聖學四句,與那兩首詩詞。連夜將其使用澄心堂紙手抄兩份送進了皇宮之中。第二日一早便趕到了翰林院,將其詩詞原樣本置於翰林院中,供翰林院其他人欣賞。

“蘇公,您確定這兩首詩詞是那秦離所作?”

“是啊,蘇公,太學院院正劉老先生對那秦離評價可是愚不可及。”

“我看所作詩詞這字體獨特,筆力渾厚,非常年練習所不能爲。若說是那秦離所作,他方纔十六有七,更是不可能啊!”

.....

蘇正清站在翰林院議事堂中,看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滿是對於秦離的質疑,笑着說:“我昨日便在那內閣和禮部的人反應與你們一樣。”

“這兩首詩詞我可以斷言,絕無代筆的可能,而且當日他與臨江樓的那些儒生爭論所說的話,我也都在場。而且我昨夜與禮部負責臨江詩會的人已經決定了,秦離的這兩首詩詞,將都作爲臨江詩會甲字榜首。”蘇正清解釋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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