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別激動。”
秦離也是被白玉樓嚇了一跳,沒有想到一句玩笑的話,有這麼大的反應。
其實秦離將白玉樓留下是有目的的,昨夜黃老肯定追尋的人肯定是他。而他又稱呼黃老爲劍仙,可見老黃武功之高強。 既然他能夠在與老黃的交戰下,全身而退,多半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而且眼前的白玉樓秦離看着也挺有眼緣的,當然也可能是純純的因爲長的好看,試問長的好看的男人或者女人誰會不喜歡。
白玉樓強忍着疼痛,彎腰撿起了長劍,沒有理會秦離,轉身想要離去。
秦離見白玉樓要走,連忙擋在了門口,說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白玉樓眼神撇了一眼秦離,心中好奇,但是並沒有說話。
秦離見狀,繼續說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東西,但是你同樣也要滿足我想要的。”
秦離心中想着既然老黃你不然我拜師,我拜其他人還不行?秦離表情不由得有些得意起來。
白玉樓則一臉厭惡的看着秦離,立馬拒絕說道:“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秦離這番話,再加上後面那得意的神情,在白玉樓眼中看來,卻想到了奇怪的事情。
看到白玉樓的神情,秦離知道多半被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兄弟,我也不好這口。”
白玉樓盯着秦離問道:“那你交易的意思是?”
秦離道:“你夜闖狀元府,我猜你多半是爲了那藏功樓的武學秘籍,我可以給你藏功樓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條件是什麼?”
白玉樓從昨晚劍仙黃正淳對待秦離的態度,就猜到了秦離的身份不一般,現在秦離主動提出交易,對他來說是最好的事情,但是白玉樓不明白自己與秦離素未謀面,能夠有什麼吸引到秦離來和自己做交易。
秦離收起嬉笑的面容,十分誠懇的看着白玉樓,說道:“我想讓你教我武功。”
“教你武功?”
“對,我想讓你教我武功。”
白玉樓十分詫異,沒有猜到秦離的條件居然僅僅只是想要學武,明明有一位隱世的劍仙在身邊,居然還要找別人拜師。
白玉樓沒有收徒的念頭,他本想拒絕,但是看到秦離那期待的眼神,白玉樓還是沒有說出口,他不知道眼前的秦離何爲沒有選擇劍仙黃正淳,但是秦離那看向他的眼神,讓人無法去拒絕,這讓他先到了曾經的自己。
“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沒有我幫你,這藏功樓的東西你是沒有辦法通過黃老取得的。”秦離看着白玉樓猶豫不決的樣子,繼續說道。
白玉樓頓了一下,秦離說的確實沒有錯。他雖然武藝高強,但是與已經成名幾十年的劍仙黃正淳相比,還是遠遠不夠。而且這次夜闖狀元府也是爲了《輕雲幻法》,沒有《輕雲幻法》他就沒有辦法繼續自己的計劃。
“你可知道學武可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不是我願意教你,你便能有所成。習武之事在我看來是一件極爲需要天賦的事情,除此之外,便是要能夠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你覺得你行嗎?”
“我早已做好選擇,學武這件事是我此生必須要做的。”
聽到白玉樓的質問,秦離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對於學武這件事情秦離不曾一次審問自己,除了從小對於古時候那種飛檐走壁的功夫的迷戀,更多的是在來到武朝後有所感悟。
就如同黃風道的事情,如果那日沒有虎候令,他之後的命運也不知道是怎麼樣。再加上今後他所要在慶州做的事情所帶來的危險,如果自己沒有自保的能力,那一定沒有辦法完成。
白玉樓不知道眼前的少年爲何對於習武之事這麼執着,但是看到秦離如此決絕,多少有一絲心動,畢竟能夠拿到《輕雲幻法》的機會可能就只有這一次了。
“藏功樓三樓,《輕雲幻法》。三天後慶州城靈隱寺後院見。”
白玉樓簡簡單單的丟下了這句話,便推開秦離離開了狀元府。
隨着白玉樓的離去,秦離整個人才真正的放鬆下來,昨夜他並沒有休息好,一直想着今後的事情,包括拜白玉樓爲師也是爲了以後在面對危險自己能夠有幾分自保能力。
至於白玉樓說的“《輕雲幻法》”,他並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能夠在藏功樓收藏的一定是不是普通的武學秘籍,而且還是想白玉樓這種武功高強之人所渴求的。
秦離將楊二牛從程嶽那帶來的酒取出,來到了藏功樓外,黃正淳的鼾聲如雷,聲音從藏功樓中傳出。
現在秦離只需要搞定黃正淳,取得那白玉樓想要的《輕雲幻法》,便可以放心的離開狀元府。
因爲這幾天秦離在慶州城下的青陽郡購置了兩處房產,一處空置出來用來給楊二牛燒製瓷器,另外一處便是用來自己居住。而白玉樓離去的時候說的靈隱寺,正好在自己前兩日在購買房屋的青陽郡。
秦離之所以選擇搬出狀元府,第一是爲了掩人耳目方便自己發展,第二便是那青陽郡是慶州城的經濟脈絡所在。
慶州的地理位置特殊,居住人口衆多。分爲了慶州城、南扶城、泗水城。其中慶州城下有青陽郡和州溪郡,南扶城下有崇鄉郡和安都郡,泗水城下有丘寧郡和連滄郡,俗稱三城六郡。
而秦離要準備釀酒的話,最好的選擇便是慶州城下的青陽郡,因爲慶州城的大大小小的釀酒坊分佈爲以青陽郡爲主,除此之外慶州城的主要糧食存放與運輸都以青陽郡爲主。這樣的話,不管是後續進行釀酒方式的改進,還是進行原料的採購都是最爲方便的,也能更快的釀造出秦離想要的酒。
秦離剛剛打開房門,一道身影便從秦離眼前閃過,等到秦離反應過來的時候,懷中抱着的那壇添香酒也消失不見了。
等秦離看到黃正淳時候,他已經在一旁將酒罈打開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