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狗皮膏藥一般的方小草,燙嘴的面除了覺得腦殼痛就只剩下腦殼疼了。
燙嘴的面不斷從刀囊中往外掏着暗器,雙手都甩出殘影了。
但是作爲和燙嘴的面,是同一個人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徒弟。
方小草的暗器手法,並不比燙嘴的面差多少。
幾乎燙嘴的面射出去的暗器,全被方小草用同樣的手法一一擊落。
偶爾有沒有擊落的,對暗器飛行軌跡瞭如指掌的方小草,也能十分靈巧的閃躲。
燙嘴的面想要用暗器拖住方小草,給自己施展精神力拉開足夠的距離,簡直就是在做無用功。
非但沒能拖住方小草,反而還被方小草趁機拉近了幾分距離。
燙嘴的面有點牙疼,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很是鬱悶。
相比於鬱悶的燙嘴的面,方小草卻是得意的很。
因爲她終於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開始逐漸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
只要不給對面這個囂張的女人施展精神力的機會,勝利就只能是她的。
“囂張啊!”
“你怎麼不囂張了?”
“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方小草將心中的憋屈,全都用這幾句話發泄了出來。
主打一個有仇必報,絕對不隔夜。
她就是要挑釁燙嘴的面,把之前受的委屈,統統還回去。
聽到方小草的三句話,燙嘴的面苦澀一笑。
報應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現世報。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這報應來的竟然如此之快,還真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再穿回剛剛那個時候,收回自己的說的那些話。
現在好了,那會話說的有多痛快,這回報應就有多讓她痛苦。
聽到方小草的喊話,樹上一直在觀望的老草差點笑出聲。
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樹下一臉鬱悶的燙嘴的面。
見燙嘴的面閉口不言,方小草笑的更開心了。
“囂張不起來了吧?”
方小草得意揚揚的嘲諷道。
燙嘴的面聞言,直接就怒了一下。
她可不像方小草這種衝冠一怒,就能像超級賽亞人一樣,從憤怒中變身變強。
她也就是怒了一下,一點變化沒有。
手中的暗器還差點失去了準頭。
又讓方小草趁機逼近了一段距離。
剛剛的努力,直接就全白費了。
方小草瞅準時機,閃身躲避開燙嘴的面迎面射來的暗器。
箭一般的衝刺到燙嘴的面面前,擡手兩把匕首就朝着燙嘴的面的腰子捅去。
燙嘴的面有苦說不出。
只能放棄使用精神力,再次與方小草纏鬥在一起。
看到燙嘴的面憋屈的表情,方小草嘴角上揚,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她就喜歡看燙嘴的面吃癟,因爲之前的她,就是這麼憋屈的。
看着再次纏鬥在一起的方小草和燙嘴的面,老草暗暗做好了隨時救場的準備。
主要是救燙嘴的面。
以老草的眼力,不難看出,燙嘴的面不是方小草的對手。
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而以之前燙嘴的面對方小草的挑釁程度,她一旦落敗,必定難逃一死。
就算不死,也得捱上幾刀。
這可不是老草想看到的,燙嘴的面不能受傷,更不能死。
因爲之後還有艱鉅的任務,需要她們三個人一起去完成。
如果燙嘴的面傷在方小草的手中,會給計劃帶來不可預知的變故。
這可不是老草想要看到的結果。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個計劃就需要無限延長。
那麼這次她帶燙嘴的面來考覈方小草的實力,也就是徹底失去了意義。
樹下的方小草和燙嘴的面,再次大戰了幾個回合。
燙嘴的面越來越招架不住方小草的進攻。
看到這一幕,老草搖頭嘆息。
她早就預料到了燙嘴的面會敗在方小草的手中,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快。
比她預計的還要快上半個小時不止。
不過老草也沒有對燙嘴的面失望,畢竟等將她送回到她的時間線,燙嘴的面就能瞬間變成近戰超級強者。
到時候燙嘴的面,近戰實力不足的這一唯一缺點,也將會被抹平。
她也就能放心的將接下來計劃的重任交給燙嘴的面了。
鏘——
方小草雙手的匕首連連鑿擊,趁着燙嘴的面疲於應付的瞬間,方小草猛地將她的合金短劍挑飛。
同時又是一陣搶攻,將燙嘴的面去拔備用短劍的動作逼停。
同時一腳踹在燙嘴的面的小腹上,將她踹成了大蝦仁。
這一腳,方小草用出了吃奶的力氣。
疼的燙嘴的面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冷汗都冒出來了。
“給俺死來!”
方小草準備以饕餮的口頭禪,來結束這場驚險萬分的戰鬥。
如果不是眼前的女人太過於囂張,浪到了起飛。
她根本就沒有機會翻盤。
所以方小草決定吸取教訓,直接給對方一個教訓。
免得自己一會得意忘形,也開始全圖浪。
到時候給了對方翻盤的機會。
方小草決定以後一定要時刻告誡自己,猥瑣發育,別浪!
一旦浪起來,穩健的順風局,也可能會被敵人翻盤,打成逆風局。
就在此時——
余光中一道黑影從方小草的身邊一閃而過。
方小草大驚,連忙揮動匕首朝着黑影斬去。
但是下一秒,方小草就愣住了。
她的匕首雖然洞穿了黑影,但卻明顯是刺了個空。
匕首傳遞過來的感覺,根本就不是洞穿人體該有的感覺。
“不好!”
回過神來,方小草意識到了大事不妙。
慌忙轉身去看燙嘴的面。
此時原地哪裡還有燙嘴的面的身影。
方小草立刻警惕起來,雙眼四處亂瞄。
尋找着燙嘴的面的身影,以及她的那個同夥。
方小草可以確定,剛剛的黑影並不是錯覺。
那個囂張的女人,一直都是有個同夥在附近的。
只是一直沒有現身罷了。
突然——
方小草的目光一凝嗎,她在自己的背後看到了燙嘴的面。
以及燙嘴的面身邊,一個戴着同款黃金面具的女人。
二人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剛剛出現的女人,氣質上更加的成熟。
但偏偏相貌又很違和的要年輕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