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回來了。”席琳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司徒君遼,滿臉笑意的就歡樂迎了上前去。
看到這個牛皮糖的女人,他表示真的很頭痛。
若不是避免花紫瑤辦完事回來找不到他們,他真不想再次回來這個客棧。
今早,他們可是天沒亮就退房離開了,就是爲了避免被糾纏而已。
可還是回來了!
只是讓司徒君遼沒想到的是,那於悠居然又出現了。
“司徒大哥!”於悠雙眸那淚光一閃,臉上蒼白的虛弱直直看着司徒君遼。
一下子,客棧內在場看戲的客官,視線就刷刷的落在了司徒君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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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俊逸出塵的男人。
在場不少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紅心在眼底閃閃冒出。
很快卻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他懷中的嬰孩跟那跟在他屁股後面的一隻萌包子。
至於那隻揹着包袱的灰地鼠,品級太普通,就只是被人掃一眼就沒多注意了。
反觀,小元靈那俊美呆萌的包子臉,可是萌化了不少人。
司徒君遼看了眼於悠,只是禮貌點了下頭,隨即也沒跟席琳多說什麼,就只是朝着櫃檯去要了一間房間。
“原來你一早就退房了?我就說怎麼一直敲門都沒人應呢,司徒,你原本是打算要去哪裡啊?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跟着啊?其實,我真的不介意做你兒子的後孃的……”
席琳似乎不在乎他的冷漠跟無視,屁顛屁顛跟在他後面的若無其事的嘰嘰嘎嘎個不停。
於悠看着那一幕,雙拳無意識攥握緊了起來,淚光泛泛的眼底閃過一道陰戾。
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又不是故意要做那事,只是,那封印她體質的那靈石丟了而已。
她可以解釋的!
可是,這個該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真是夠礙眼的。
司徒君遼被席琳那嘰裡呱啦的話給轟得頭痛,甚至分,懷中貪睡的曜曜,都在她那不停‘騷擾’的聲音中醒了過來。
曜曜很好帶。
其實,接手這幾天,根本就沒有聽他哭過一聲。
吃完就睡,醒來要不是跟那小元靈鬧着玩,就是很乖巧的呆在牀上看着花紫瑤。
他這種乖巧,真是令他也是忍不住被萌化。
見懷中孩子被吵醒,他眉頭一皺的終於開口;“席姑娘若沒事,還請留步,孤男寡女進入一個房間不方便。”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上樓到了房間門口。
“孤男寡女?不會不方便,我不介意的!”
“可我介意!”
司徒君遼真的不太懂的怎麼才能斷了這女人的糾纏,真是頭痛!
表達完自己要說的,他就走進門口的準備關門。
“等等!”席琳連忙伸手阻撓他關門。
在司徒君遼皺起眉頭時,她才咧嘴揚起燦爛一笑;“要我不進去也可以,告訴我你名字叫什麼,只要你告訴我了,我裡面走。”
丫的,她糾纏了他這麼久,至今還未曾問出來他叫什麼名字。
唉!
到底是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
這簡直是隔了千山萬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