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孩子的月份,她當時又否決了。
可現在這三個月下來,孩子居然一點點變化跟長大都沒有。
這才讓她心底莫名不安閃過。
“柴好像有些不夠了。”山洞內另一頭,正在往火堆添柴的司徒君遼,朝帝澤說了一聲。
因爲曜曜還小,所以山洞內每晚的柴火幾乎沒斷過。
可今晚突然下起大雨,柴火有些沒準備夠。
帝澤則盤坐在另一邊的石頭上,閉目養神的,也不知他是在調息呢,還是在休息。
曜曜則自己在那軟乎乎的石牀上撲爬撲爬的自娛自樂着。
等了半天,沒聽到帝澤有吭聲。
司徒君遼表示有些無奈。
轉頭看了看牀上的曜曜,又看了眼閉目養神的帝澤,最後他也就起身,“我去弄點柴回來,你看着曜曜。”
帝澤這時才緩緩睜開黑眸,那深如黑洞的黑眸淡漠無情的清冷,沒開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另一側。
“司徒大哥,我這裡還有點乾柴,給你吧。”
於悠不知何時捧着一捆乾柴的走了過來,聲音溫溫柔柔的說着。
司徒君遼轉頭看到她時,眉頭微微皺起,瞥了眼她那個角落,便淡漠道;“不用了。”
說罷,他便轉身的朝山洞口離去了。
外面的大雨滂沱,但他的身影卻毫不猶豫的消失在了大雨中。
於悠那捧着乾柴的身影有些僵硬在原地,低垂着眼簾,讓人看不出她此時到底是什麼情緒。
不過,她倒也沒有多尷尬站那多久,放下手中乾柴後,就轉身返回自己的角落了。
而就在她剛回到自己那專屬的角落沒多久,司徒君遼就拿着一些溼柴回來了。
在看到那地上乾柴時,他只是頓了頓,便越過的走到了火堆的另一邊,然後見溼柴散開放着。
之後才整理自己溼噠噠的衣服。
他由始至終,並未去用那於悠留下的那捆乾柴。
於悠一直盯着的眼神漸漸暗淡了下來,眼底那麼失望的光澤一閃而過。
可卻就在這時。
“噗,還以爲有多有本事呢,原來,還不是一樣的自討犯賤。“
山洞口,在大雨的淋漓聲中,曲詩雙那道譏諷的噗笑聲毫不掩飾的響起。
不過,聲音不大。
可讓距離洞口位置較近的於悠,卻可以隱約聽得清楚。
於悠側頭的擡眸看去,曲詩雙鄙夷的視了她一眼,眼底那譏諷的嘲笑如挑釁似的揚起。
她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於悠這是卻突然站起身,隨後腳步朝洞口走了去。
曲詩雙還以爲她是來動手的,可她剛走到洞口,就壓低聲道;“我們聯盟吧,我可以教你怎麼進山洞來,而且,還你可以讓你可以跟在他身邊。”
曲詩雙開始一愣,但隨即,卻狐疑的盯着她。
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曲詩雙可不是一個蠢女人,不過就在遇到自己心愛男人時,纔會這般失去平時該有的深沉而已。
“你別擔心,你可以先聽聽我的計劃,若你覺得可行,到時候你在決定不就行了!”
於悠微微上前,在大雨的掩飾下,聲音壓低得幾乎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