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留給花紫瑤和帝澤一點秀恩愛的空間,所以自己假裝在看風景,沒想到這二人就這麼眼睜睜飛走了。
壟灰心裡苦逼地想着,立即運氣追了過去。
“慢一點,壟灰受傷未愈,而且實力本就大不如你,你不慢點,他追不上的。”
“嗯”
帝澤只從英挺的鼻子裡發出了這一聲,顯然不大樂意。
不過花紫瑤還是感覺速度明顯放慢了些,連壟灰的身影離他們都近了一些。
帝澤的行爲無意之間又撩動了花紫瑤,黑眸盈盈含笑似乎要將帝澤溺死在她的眼神裡。
“咳……咳……”
對於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且在花紫瑤出現之前完全不知情爲何物的帝君,這樣的眼神,卻讓他足以爲此付出一切。
悲催地被他們遠遠甩在身後的壟灰。
在這隻有微弱月色籠罩的空氣微涼的黑夜,還是濃濃感受到前面二人散發出來熾熱到自己將他波及。
“呃?你們?”
正在後面默默承受戀愛之人發出來的暴擊的壟灰,忽然發現前面的兩個身影停下來,默默地等着他。
“前面有一個岔口,接下來的路,我們就不認識了,還是你在前面帶路。”
花紫瑤解釋着說。
“哦,好。”
壟灰還沒從剛纔見二人如膠似漆的樣子裡走出來,就立即看到他們已經迴歸“嚴肅”,一副做正事的樣子。
心裡嘀咕:是不是能力強的人都這麼收放自如的。
……
“就是離這裡不遠處了。”
壟灰指着不遠處隆起的山脈,看着從山脈底緩緩升起的太陽,皺着眉壓低聲音說。
獸族人聽覺嗅覺都很敏銳,爲了不被發現他不敢大聲說話。
壟灰看着天邊冉冉而升的朝陽,想着連夜趕路,現在天亮了纔到獅族部落,白日裡更加不方便他們做事。
不過好在那個好深莫測的男人斂去了他的氣息。
“走吧。”
花紫瑤淡淡地對壟灰說道。
三人又神不知鬼不覺靠近了山脈的洞口。
藏匿在岩石後的花紫瑤見同樣獅族族內的洞口守着衛兵,就如同當初進入獸族時城門的守衛一樣,。
銀色的長矛在初陽的光輝下仍然發出森森寒意,彷彿下一秒就會毫不留情地穿入闖入者的胸膛腹腔,享受着鮮血的浸透!
“是獅族的守衛。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壟灰極力將聲音壓得最低。
“混進去!”
花紫瑤言簡意賅地說明意圖。
看到這麼多守衛,壟灰正想開口確認,又想到花紫瑤和帝澤二人實力非凡,也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當即也不再繼續追問,準備看他們接下來的行動。
“壟灰,你不必擔心,跟在我們後面就好。”
花紫瑤看到壟灰欲言又止的模樣,安慰他說道。
“主人,有何吩咐?”
鳳鐲的溫柔聲音在花紫瑤腦海想起,許久未展露拳腳的鳳鐲有些蠢蠢欲動地在體內帶動着靈力竄動。
“鳳鐲,一會我運氣,弄暈這些守衛,不過不要傷他們性命。”
花紫瑤以心聲對鳳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