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爲剛剛的“落荒而逃”而感到氣餒?
唉!
如此神秘莫測的人,居然會因爲獅族民衆的羣起而攻之而選擇退出,如此氣餒也是性格的。
不過,不應該啊?
他們的能力,饒是面對訓練有素的大批軍隊也是遊刃有餘,又怎麼可能畏懼只有數量沒有質量的羣衆的的力量呢?
壟灰持續着腦交戰,面部表情因爲思想的變化,而控制不住地變得極其豐富。
“喂,小子,想什麼呢?”
忱四見壟灰表情怪異,之沉浸在自己的腦海世界裡,加重聲音吼道。
“沒什麼。我只是不知道花小姐的用意是什麼。”
被這聲粗魯的聲音拉回現實的壟灰還是忍不住說出來自己的疑惑。
“白裡奚,一定不簡單!”
花紫瑤在沉思後只淡淡說出這幾字。
“他確實不簡單,不然怎麼能親手策劃了這一場獅族的內變。”
忱四絲毫沒有聽懂花紫瑤話裡有話,不假思索地接過話。
“帝澤。”
花紫瑤有些擔憂的看向帝澤。
本事一臉淡漠的帝澤見花紫瑤盈盈雙眸裡充滿了關切,好看的薄脣勾起一抹笑意,這是對所有人都不曾有的發自內心的溫柔。
“別擔心,瑤兒。”
帝澤的語氣雖然仍舊聽不出波瀾,但是這份暖意卻自然而然地安慰到了花紫瑤。
“我是覺得,他好像認識你,並且瞭解你。”
“可是,你從沒來過白獅族,你又怎麼可能有機會讓他認識你?”
花紫瑤對此充滿了疑問,白裡奚的表現,定然是瞭解帝澤之人才做的出來。
“沒錯。”
結果花紫瑤疑問的眼神,帝澤果斷地迴應道。
“他不是白裡奚。”
帝澤的聲音清冷又不劇烈,卻在人羣中掀起驚濤駭浪。
“什麼?!”
“他不是白裡奚是誰?”
聽到這句話的熊族首領,粗礦的大臉寫滿震驚和不敢置信,質問的聲音都不受控制的粗獷了起來。
“對啊,怎麼可能?”
忱四和壟灰齊聲問道。
“呵……”
想到那人,帝澤的眼底劃過一絲狠厲,一直隱藏着的人,終於按捺不住出現了。
“那人是誰?”
花紫瑤首先問出來衆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燕。”
燕?誰?
衆人都有些懵逼。
“燕?難怪那麼瞭解你的行徑。”
花紫瑤在驚訝地同時又聯想到事情的種種恍然大悟道。
“不過,他這麼會突然出現在此處?”
帝澤的神侍怎麼會安於做一個獸族部落的首領,還爲此不擇手段費盡心機。
花紫瑤沉沉地想到。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竄進她的腦海。
如果是如此,那麼獸族所有發生動亂豈不都與他有關係,對獸族虎視眈眈的不僅僅是諸葛少,還有燕!
“還有拓。”
帝澤見花紫瑤的表情猜出了她飛快運轉的腦子,補充說道。
於睿寒!
只要一想到這個人,花紫瑤前世今生的恨意都如洪水從四面八法向她涌來。
這個人,怎麼哪裡都有他!
“花小姐,我雖然不明白你們說的誰,不過,你們的意思難道是說現在的獅族族長不是真正的白裡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