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搶奪孩子之人,分明就是於睿寒,不知是他本就打算搶奪孩子,還是算計好了要將之嫁禍給他們,或者說二者都是。
不管是其中任何一樣,他們都是在明處而於睿寒是躲在暗處之人!
“我們這就去四周搜捕那些人!”
丟失孩子的那位父親難掩焦急與怒氣,粗聲說道。
“不好了!不好了!芸兒沒氣了!”
年邁的接生婆顫顫巍巍地從房屋內跌出來,連通報話語都變得戰慄。
“你說什麼!”
這位叫芸孃的顯然就是那位大漢的妻子,剛經歷孩子出生和失蹤的大起大落的大漢將眼睛瞪到最大,黑色的瞳孔彷彿要跳出眼眶,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
“剛剛孩子丟了,我怕你們的話嚇着了了芸兒,就說進去安慰安慰她。結果她……”
產婆佈滿歲月痕跡的臉龐滿是驚恐與憂傷,話說到一半便哽咽了喉嚨,也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不可能!”
大漢瞪直的眼睛失去了神魂,嘴裡喃喃道。
“芸兒!”
大漢一把掀開練習衝進了房間內,卻被牀上的畫面驚得僵住了身體。
衆人見情況不對,顧不了那麼多世俗規定,也一同涌進了窄小的房間內。
“芸兒……”
有難以控制的人見眼前情狀眼淚唰唰掉下。
只見眼前的牀上,一個女人瞪大眼睛,眼球凸出僵滯在眼眶內,一動不動,嘴巴微張,寫盡恐慌。
整張臉都附上了死寂的蒼白,額前的頭髮還因爲剛剛生產的巨痛之下冒出的冷汗而貼在額前。
整個人一動不動,瞳孔沒有任何聚焦,胸口也不見有任何氣息竄動時的起伏……
“芸兒……”
大漢見眼前這副光景,錚錚鐵骨竟也突然軟了雙腿。
“誒……小心!”
好在那位大漢身旁的男人注意到他的異常,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這芸兒,剛纔好好端端的,怎麼就……”
產婆緩過神來,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女人,顫着聲音說。
“一定又是那些闖入的外族人!”
黑袍村長眼睛燃滿憤怒直直地望向夜風將門簾牽拉顯現的遠方。
“沒錯!一定就是他們!竊走了孩子連產婦都不放過!”
一位村民義憤填膺地附和道。
“就是他們!讓他們拿命來還!”
村民們憤怒的吼叫聲從這件擁擠地小屋裡溢出,響徹整個被黑暗覆蓋空落落的村莊。
憤怒的討罵聲縈繞在整個村莊中,並且此起彼伏一浪更比一浪高,絲毫沒有要減弱的架勢。
如此憤然的聲音與衆人近乎要羣起而攻之一般憤怒的畫面,全然落在了花紫瑤一行人的眼底與耳中。
“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
黑虎見眼前溢滿憤怒的人羣同樣憤聲說道。
“呵……”
花紫瑤對這樣的畫面再一次無言以對,或許她身上某一出有磁鐵吧,以至於這些負罪的鍋都喜歡往她身上甩。
“唉……不要這麼沒見過世面了,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小元靈淡淡地對黑虎說道,同時將眼神落在了花紫瑤身上,示意花紫瑤以往的同樣境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