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持劍男子卻沒有絲毫輕鬆的深色,反而更加的焦急,朝着下面吼了起來。
“別藏着掖着了,都什麼時候了,再不把底牌拿出來你們兩個都要死。”
帝澤躺在地上,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腹部和背部血流如注,但是腦子卻是無比的清醒。
看着冥皇居然擋在了自己身前,持劍男子眼神中的焦急,他腦海中似乎又有東西閃了閃。
“祖巫……天劍……道尊……鬼王……”
這些到底是什麼?
他到底是誰?
究竟是人帝,還是什麼別的?
帝澤捂住腦袋,突然痛苦的哼了起來。
不過冥皇卻根本沒有功夫留心帝澤的變化,他的眼神只有那萬千劍氣。
一道道劍氣擊中在冥皇的身上,但是沒有一道能夠擊穿他的身體。
可是冥皇肌膚上的金黃色,隨着一道道劍氣的碰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黯淡的下來,到了後面,已經跟普通肌膚的顏色無異。
終於……有一道劍氣刺穿了冥皇了身體。
傷口並不大,只是在皮膚上劃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可是緊隨其後的劍氣找到了機會,對着那血痕,直接刺入了冥皇的身體將其洞穿,竟將冥皇的整條小臂給切了下來。
可是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冥皇的小臂被切下來之後,斷臂處猶如一面鏡子一般,竟然沒有一絲血液滴落。
與此同時,斷臂切口大量的血絲開始瘋狂的朝外瀰漫,只一眨眼的功夫,一條的新的小臂又重新生長了出來。
肌膚潔白光滑,竟然與初生嬰兒無異。
但是,一切還沒有結束。
冥皇的小臂長出來還沒多久,便再次被劍氣洞穿。
洞穿,再生長~洞穿,再生長,冥皇的身體總是在血肉模糊深可見骨和完好無損之間徘徊……
一直到最後一枚劍氣刺入冥皇身體的時候,傷口痊癒了,但是冥皇的身體卻迅速的傴僂下來,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十歲,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了下去。
而持劍男子也從空中落了下來,連忙來到冥皇身邊,把他扶了起來,用手拿住冥皇的手腕。
片刻後緊繃的臉才鬆弛下來,語氣也便的淡漠。
“沒事,死不了。”
冥皇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氣的一陣咳嗽。
“西門,你是想害死他?還是想害死我?別說他現在這個狀態了,就算他巔峰時期都不一定能扛得住你的萬劍歸宗,這招是能隨便用的嗎?”
被喚作西門的男子有些不悅,但是還是耐住了性子,“這能怪我,他拿到九寶天仗就用看家的本事打我,我不用萬劍歸宗?我剛纔要是不用,那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這話說的倒是不假,方纔西門出劍之後,帝澤的九寶天仗像是有了感應一般竟然將帝澤渾身的靈力都給吸取了過去。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而西門方纔若是不用萬劍歸宗自保,那麼在陰陽魚爆發的最核心區域,很可能死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