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眼角掃了眼白玉龍,用力搖頭;“沒事沒事,就是這裡昨晚遭賊了而已。”
“遭賊了?”花紫瑤挑眉,這時眼睛轉向了那所在角落的那道身影上;“那就是賊嗎?”
這下,劉濤不知道怎麼接了。
這可怎麼辦啊。
昨晚他絕對沒有看錯,那秦銘日已經變成了個咬人吸血的怪物了。
就在劉濤糾結之時,花紫瑤已經朝着那秦銘日走去了。
眼看她就要走過去,劉濤頓時一竄的,直接擋在了她面前,半笑半哄的開口;
“這賊人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你還是別看了,免得嚇到孩子,我晚點讓人把人帶官府去。”
看着他這緊張,花紫瑤不由得好笑。
卻也沒在逗弄他了,拍了拍他肩膀;“想要跟在我身邊,就好好看着,你這接受能力還太差了。”
然後,也沒理會一臉懵逼不明白的李濤,而是讓白玉龍直接把人給炕上了牀去。
白日的到來,這秦銘日那嘴裡的獠牙已經消失了。
身上還是穿着昨日那見紫色衣袍,腹部那被捅破的傷口已經癒合了。
但卻似乎因爲未曾喝夠足夠的血,他元氣並未復原。
整張臉蒼白蒼白的,躺在牀上,就跟一個即將瀕臨死亡的人似的。
而且,全身的溫度,還冰涼冰涼的。
花紫瑤精神力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才從空間拿出了一碗靈泉水。
然後將他遞給劉濤,“喂他喝下去。”
“我?”劉濤想到昨晚,就莫名覺得脖子痛,有些害怕。
“不然呢?”花紫瑤盯着他眯起星眸。
好吧。
他是被‘賣身’給她的,她都那樣說了,他還能拒絕麼?
劉濤接過那碗,經過這麼幾天,他自然也知道那碗裡的水,就是那神奇的藥水。
雖然對這秦銘日心裡有些陰影,但還是上前的將水一點點的喂下去。
“昨晚我觀察了一整晚,至今沒看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族?獸族不是獸族,妖族更不是妖族,鬼族?又不太像。”
白玉龍很自然的問着花紫瑤。
他感覺,好像沒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似的,既美麗又神秘。
“是血族,不過,還沒徹底覺醒血脈的半血統的血族而已。”
花紫瑤若有所思的回答他。
因爲這秦銘日還未真正覺醒,不然,昨晚哪裡是這樣被他壓着打啊。
花紫瑤雖然未出現,但不代表她就真的沒心沒肺的睡大頭覺了。
“血族?那是什麼?”白玉龍不由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血族就是以吸食鮮血爲生的種族,而真正的血族,在晚上殺傷力很大,可不像牀上這個還沒覺醒的半血統。”
別以爲血族,就跟昨晚那樣不堪一擊的存在。
不過,想起這血族。
她就忍不住想起來了浩瀚深林中那些入侵的異族。
快一個月了,還沒聽到過任何異族入侵人界的消息跟動靜。
這是有人故意掩蓋了?
還是那些異族就真的就打算甘願生存在那片浩瀚深林中?
可能麼?
當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