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惹人憐的嬌柔跟可憐,若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豈能會不心動心軟呢。
只可惜,司徒君遼這個人本來就是感情方面不開竅,更是向來性子淡淡的。
看到於悠那模樣,倒沒生出什麼保護欲的憐惜,反而心底那麼煩躁的不耐越來越濃。
當初救她,只是出於好心。
讓她一同同路,是出於順路。
可這些天,她這糾纏跟粘糕似的,讓他覺得心中莫名生起不太熟悉的不喜。
不由得想起了昔日,在跟花紫瑤同路進入浩瀚深林時。
一樣是同路,可這心情卻是完全不一樣。
同樣是女人,爲何感覺完全不同?
一想之下,在看到眼前這低頭直掉眼淚的於悠,司徒君遼覺得心中那股不耐的不喜就越發明顯,心情有些煩躁。
“哄哄!”
就在這時,一身豬仔哄哄的聲突然傳來。
然後,就見房內那隻粉紅晶透的迷你小飛豬就快步的朝着司徒君遼走來了。
豬鼻討好似的在他褲腳那拱了拱,一副餓了討吃的。
這隻飛豬,不好養。
因爲它只吃帶有靈氣的東西。
當然了,因爲外界的靈氣跟空間的無法相比,這隻小飛豬這幾天來幾乎沒任何變化。
還是巴掌大小,非常的討喜。
原本心情不太好的司徒君遼在看到這隻飛豬時,不由得響起了那日花紫瑤送他這隻豬的情形。
神奇的覺得心情漸漸好了一些。
蹲下身,將那隻小飛豬抱入了懷中。
小飛豬的靈智很高,這一入他懷,那豬鼻跟圓溜溜身體就朝他懷中蹭來蹭去。
討吃的它,很勤快。
這樣一來,司徒君遼反而漸漸忘卻了於悠的存在,忍不住勾脣好笑的低頭看着懷中的飛豬。
手一動,一枚紅玄石就出現在他手中。
“哄哄!”一看到吃的,小飛豬就更加熱情哄哄叫了張嘴了。
豬不吃豬食,卻吃帶有靈力的玄石。
詭異!
但司徒君遼卻覺得挺好,反正他也養得起。
卻不知,他這一笑,讓原本還在掉進豆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於悠給驚豔住了。
司徒君遼雖然常常淡雅的微笑,但卻從未真正像這般寵溺的笑過。
一笑傾城,也許此時就是這樣。
只是,於悠在驚豔之後,一股強烈的酸酸的嫉妒卻在心底發酵了起來。
她明明在他面前,他卻連一點點的憐惜都不給她。
可這隻豬,一隻只會吃的豬,他卻當寶貝似的笑得如此寵溺。
爲什麼?
她到底哪裡不夠好?
爲什麼他對一隻豬笑也不肯給她一點憐惜?
還是因爲,那隻豬是那個大肚女人送的?
一想到這裡,於悠那本就酸酸嫉妒的情緒,就越發濃郁起來。
不過,這一次的對象,卻是轉到了那個花紫瑤身上。
女人,似乎總喜歡爲難女人。
而嫉妒的女人,永遠沒有道理可言。
頓時間,她那原本單純乾淨的眼瞳中,出現了第一次的嫉妒跟猙獰。
特別當她視線落在司徒君遼那隻飛豬身上時,就好像是看到花紫瑤似的,有一種想要親手毀了它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