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鶴咬牙,眼神深暗得好像萬丈深淵。
原來是這樣,肅王夏候溟長得和燕珩很像,燕珩除掉了肅王,頂替肅王在帝都享福。
所以楚雲汐纔會嫁給肅王,原來她嫁的根本就是燕珩。
“楚雲汐的夫君和肅王夏候溟長得一模一樣。”
“什麼?”
祁畫驚叫,滿臉的驚訝,可很快她的臉上眼裡布上了笑意,更甚至於她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現在的肅王根本就不是肅王,他是假的,所以我姐姐當初說的是真的,這個人是楚雲汐的夫君,他殺了肅王,冒名頂替肅王混到了帝君的身邊,享起福來了。”
“他一定是怕我祁家的人發現他的秘密,所以他纔會和祁家決裂的,對,對,就是這樣。”
祁畫想着陡的起身急切的往外走去,她一邊走一邊想到什麼似的,拿起先前自己所畫的畫像。
“走,我們去找帝君,告訴帝君這件事,相信這一回帝君不會不相信我了。”
賀雲鶴沒有動,他望着祁畫道:“你怎麼和帝君說,我和這畫像的事情。”
“我就說我在畫肅王的畫像,想找找毛病,誰知有風吹過,這畫像從窗戶飛了出去,正好落到了你的手裡,你認出了畫像中的人。”
賀雲鶴想了想同意了,兩個人一路直奔帝君所在的龍吟宮而去。
龍吟宮裡,帝君夏候軒正和天擎宗宗主在下棋,殿內一片寂靜,只除了偶爾兩個人說話聲。
殿外,祁畫和賀雲鶴一先一後走了進來。
祁畫激動的朝着大殿一側的帝君道:“帝君,臣妾有要事稟報。”
夏候軒停住了手裡的動作,挑眉望着祁畫,眼神明顯的不悅,尤其是看到祁畫身後站着賀雲鶴時,越發的不喜起來。
祁畫顧不得這些,她想到馬上就讓燕珩和楚雲汐那個女人現形,就覺得高興。
帝君望着她,沒好氣的開口道:“什麼事,說吧。”
祁畫激動的連跪都忘了跪:“帝君,我知道假肅王是誰了?是楚雲汐原來的夫君。”
一說到這個,夏候軒神態嚴肅了,他放下手裡的模子,換了一個姿勢坐好。
“你什麼意思?”
“臣妾是說,臣妾有辦法證明現在的肅王是個假的肅王了,他不是真正的肅王,真正的肅王被這個人殺掉了,他殺掉了肅王頂替他回到了帝都,因爲怕被祁家識破,所以她殺了臣妾的姐姐,事後還想方設法的企圖滅掉祁家。”
夏候軒的臉色難看了,他望着祁畫道:“你怎麼知道的?”
“回帝君的話,這位就是以前認識楚雲汐的人,他既認識楚雲汐,自然也認識楚雲汐的夫君,先前臣妾畫了一幅肅王的畫像,想從這張畫像中查出端睨。”
祁畫舉高了手中的畫像,上首帝君眼神幽暗的望着她,那神色有些意味難明。
祁畫一看就知道帝君想什麼了,立馬態度嚴肅的說道:“臣妾就是爲了查出肅王的情況,必竟臣妾不能讓臣妾的祖父白死。”
夏候軒聽到祁畫提祁老家主,擺了擺手示意她繼續說。
“後來這幅畫像被風吹了一下,吹出了窗外,臣妾去追畫像,不想正好遇到這位賀公子,他看到畫像,立刻便認出了畫像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