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黑直奔鬼婆婆家,一進屋,鬼婆婆正翹着小腿悠閒的抿着茶。
“鬼婆婆你什麼時候喜歡喝茶了?”我打趣道。
“纔不是哪,這是摩斯警長送來的,他的手下小小兵們在巡路貝克街周圍的時候發現了這些茶葉,我覺得扔了可惜,所以就自己泡着喝了。”鬼婆婆仍然嫵媚的翹着小腿,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朝我這邊挪了挪,頓時那短裙下面的纖細長腿一覽無遺。
“鬼婆婆你是惡鬼一隻,喝茶對你好像沒什麼作用吧?”小黑真是抓住每次機會攻擊鬼婆婆啊。
“哼!黑貓姑娘我鬼婆婆幹什麼要你多管嗎?”鬼婆婆氣呼呼的從躺椅上站起,我發現這兩個女人之間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了,呈幾何時我還幻想過一牀同好的美夢,現在看來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啦。
“呃…….”我必須快點結束這種火藥味十足的挑釁,大聲道:“鬼婆婆,說到摩斯警長他現在人在那裡?”
“啊,年輕人,我一直在這裡,難道你沒看見嗎?”忽然在一個角落內,一個木偶出聲了。
我暈啊,你們這些鬼魅拿什麼當身體不好,非要選個木偶兵,站角落裡誰會注意嗎。
“抱歉,摩斯警長,我現在找你有事,希望你能幫我找一個人。”我轉身面對摩斯警長。
“刑天,先喝杯茶吧。”鬼婆婆殷勤的遞過來一杯熱茶,我隨手接過,不過在我腦後傳來了一聲重重的鼻息聲,算了這點小事就當作沒聽見吧。
“年輕人你想找誰?”摩斯警長從角落內走出來,他的動作還是那樣的機械,甚至有些滑稽。
“呃……不知道摩斯警長知不知道我這幾天一直在辦一個詭案嗎?”
“剛纔鬼婆婆就在跟我介紹這件案子,我感覺非常的有趣,怎麼樣?發現了什麼線索嗎?”
“那個拿着畫的傢伙是關鍵,我們昨晚在鬼市的東面,就是那座垃圾場和他惡戰了一夜,最後這傢伙逃跑
了,但是今天我們在一處小區內又發現了他,非常可惜又讓他跑了,所以我想請摩斯警長幫忙,幫我找到這個傢伙。”我說完抿了一口茶水,這茶苦苦的,又有點澀,不過味道很濃,在舌尖上久久不散。
“相貌,告訴我相貌,我會幫你去查的。”
“這傢伙兩次以快遞小哥的模樣出現,長得倒還清秀,不過帽檐壓得低低的,說老實話,我沒能看清他的面容,不過在平時他都會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一身麻布的衣物,只露出一對眼睛,像個木乃伊。”
“很好,越是誇張的裝扮越是容易找到,我這就去給小小兵們下達命令,如果這傢伙在附近的話,應該很快會有線索的。”摩斯警長跨着機械的似的的步伐,走出了鬼婆婆的家。
“刑天你今天又和那個神秘的傢伙碰面了?你們交手了沒有?”鬼婆婆對於這傢伙也是很上心,當然這是因爲人家曾經擊敗過她,而且將她打的魂魄潰散,差點聚合不起來。
“沒有交手,這人逃跑了,對了鬼婆婆我想問個問題,鬼道之中有沒有一種邪術,就是能幫人達成某種願望,當然當事人也要付出一定代價。比如自己的心?”
“刑天這是一種西方的巫術,雖然在我大東方很少有鬼修搞這種東西,但是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也是有人會搞的,其實這種巫術如果施法之人很強的話,真的會完成某種願望,但是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無法達成了。”
“那麼鬼婆婆,有沒有讓年老的老太婆變的年輕一些的邪術?”彷彿抓住了一把鑰匙,我緊接着問道。
“這個啊,當然有,就是要吸收年輕人的生命力,最好是孩子的,這樣就能讓自己永保青春,這種邪術,東西方皆有,而且大同小異,都是非常害人的東西。”
“鬼婆婆你變成美少女的模樣是不是也殺過成堆的年輕男人換來的?”忽然小黑的一句話氣的鬼婆婆七竅生煙。
“黑貓姑娘,鬼婆婆我這身體是靠
着千餘年來的修煉換來的,纔沒有殺過什麼年輕男性,我的初吻也是給了刑天的,你可別血口噴人。”鬼婆婆火冒三丈,我一看這是一觸即發啊。
馬上站在兩人中間,我大喊道:“都別吵了!”
哼!迫於我的阻擾,兩位大美女分別轉身,背對背,而我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打起來。
嘟…..這時我的手機有了反應,我打開一看是秦川的來電。接通電話,我說道:“喂,秦隊長嗎?有什麼事?”
“邢師傅,那個神秘的傢伙開着電動車,在昨天同一處地方消失不見了,那裡非常的靠近你的住處,邢師傅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多多留意。”
“是嗎!”我內心有點小激動,剛纔拜託摩斯警長去找人,現在這神秘人物仍然在貝克街周圍,那麼找到的機率就很大了。
“邢師傅,這件案子你多多關心下,我們現在正在調查那個神秘的老太婆,發現了很多奇怪的地方。”
“有什麼奇怪的嗎?說來聽聽。”我忽然間來了興趣。
“這個老太活了一百多歲,可是本市醫院從來沒有她就醫過的記錄,還有幾次人口普查她都盤查到了,而且是有戶口的,到現在都拿着養老金,這些說明這人不是鬼,是真實存在的,起碼她需要財米油鹽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對啊!秦隊你分析的不錯,這個神秘的女人肯定不是鬼,那間屋子我完全感覺不到鬼氣。”
“嗯,還有更加奇特的地方,她在解放後曾經因爲參加一個邪教組織而被抓捕過,這資料雖然很舊了,但還是讓我查到了。”秦川同樣有些興奮,看來案子有了眉目了,神秘的人物一個個的再被挖出。
“邪教組織…….”我低聲自語,然後急忙問道:“是什麼樣的邪教?”
“這個檔案上介紹很簡單,說是一位西方的傳教士搞的,這人其實也是被西方教會開除的一位牧師。而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