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珍妮走進了爐石酒館,此時這裡熱鬧非凡,很多人都在談論剛剛的死亡事件。
選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我和珍妮點了份啤酒,我是一口沒喝,豎起耳朵聆聽着周圍的議論。
不過這裡的聲音很嘈雜,信息也很碎片,想着如果要知道些具體的情況,最好找一個人問問。
就在這時,酒館的大門一開,走進來一位矮個男人,我一看這不就是提莫警長嗎。
我給珍妮使了個眼色,這位大美女立馬心領神會,高舉手臂喊道:“提莫警長,這邊,我請你喝酒。”
美女的誘惑是巨大的,提莫警長的臉上綻放開了笑容,徑直朝我們這邊走來。
等提莫警長坐好,珍妮馬上招呼服務員多要了一瓶啤酒。
“你好,提莫警長,怎麼樣?我是說有關兇殺案的情況。”珍妮咪了一口啤酒,向提莫警長示意。
有美女在,提莫警長的整張臉還沒喝酒就已經紅彤彤的啦。
“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女士如何稱呼?”提莫警長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先詢問珍妮的名字。
“我叫珍妮,提莫警長我非常喜歡新奇的事情,這次來小鎮上旅遊居然能看到一樁謀殺案,我很好奇。”珍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身子往提莫警長旁靠了靠。
“哈哈...原來是珍妮女士,您的好奇心應該得到滿足,這樁案件很詭異,我是說那位可憐的老頭不一定是人殺的。”提莫警長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十分大膽的用着非常瑟的目光緊盯着珍妮。
“呵呵,”珍妮掩口輕笑,這放蕩的樣子真心誘惑人,“提莫警長真是會說笑話,這不是人殺的,難道他是自殺的?”
“不,不,絕對不是自殺,...”提莫警長說到一半話停了下來,然後朝着酒館的四周警戒似的的望了望,這才湊近珍妮耳旁低聲道:“我們小鎮很特別,前幾天一座小教堂被燒燬了,十一個衝進去救援的消防隊員
都死在了裡面,他們不是被大火燒死的,死相和今天街上的老頭一樣。”
提莫警長說的這些我們早就知道了,不算是什麼情報,我看到珍妮眉目傳情,一個個媚眼拋向提莫警長,繼續問道:“親愛的提莫警官,你們警方查到了這些死者的死亡原因嗎?還有你剛纔說這個小鎮很特別是什麼意思啊?”
“這個...”提莫警長的臉色一凝,嚴肅起來,不過在珍妮瘋狂的魅惑攻勢下,這點小小的抵抗馬上土崩瓦解,重又嬉笑道:“這些死者死亡原因都沒有查到,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信息,我們這個小鎮在過去可是有個非常不好聽的名字,叫做流放之地。”
“流放之地!”我咀嚼着這句話,難道說這裡小鎮上的先民們是從各處被流放過來的,他們是罪犯嗎?還是某種危險的人物?
珍妮這時候更加靠近提莫警長,我看着都有點冒火了,這就差直接做人家膝蓋上了。
“提莫警長,這小鎮是流放之地,那都是爲什麼被流放啊?”珍妮雖然在質問,不過這聲音卻是甜美極了。
“這個...這個...這個...”提莫警長這個了半天,後面的話不肯說了,頭上的虛汗也是莫名其妙的流下,...這到底是爲什麼啊,用的着那麼緊張嗎?
“警長,我最喜歡聽這些隱秘的故事啦,你就告訴我吧,我只是位匆匆而過的遊客,對你們小鎮不會有任何的不利的影響。”珍妮一邊說着,一隻手已經摸向了提莫警長的大腿,我心裡十分的不爽。
“噢!”不知道被珍妮摸到了什麼地方,這位提莫警長低低的呻吟一聲,然後十分瑟的望着珍妮,...這對狗男女完全把我給無視啦,而且現在我可是珍妮的老公啊,雖然只是假裝的,但是這樣的放蕩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我憤怒的雙肩在顫抖。
“提莫警長快些告訴我。”珍妮幾乎貼在了這個矮小丑陋的男人身上了,那聲音更是浪的不行,
...丫的,老子不小心看了她的身體,她就毫不客氣的打了我,現在看看眼前的一幕,這是要倒貼啊,媽的,這女人太放肆啦!!...其實我已經完全忘了,是我讓珍妮招呼這個臭男人的。
“額...”提莫警長全身躁動着,他如同做賊一般往身後看去,見到大家沒有注意到他後,這才低頭悄悄的說道:“我們小鎮過去是一處麻風病的流放地,我們都是麻風病人的後代。”
“呵呵,其實這個不用這麼保密嗎,麻風病在過去是極難治癒的疾病,不過現代醫學已經完全能應付這種傳染病了。”珍妮忽然臉色恢復了正常,本來緊貼着提莫警長的身體也坐直了,然後對着我笑了笑。
“額...親愛的!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們小鎮上的人都不喜歡這樣的歷史被別人知道,所以我剛纔告訴你的還請您不要說出去。”提莫警長說着,還想伸手去摸珍妮的手,不過這一次珍妮恢復了高冷的氣質,小手飛快的縮回,然後板着臉對提莫警長道:“警長大人,你看看門口,好像有人來了。”
“嗯?”提莫警長轉頭往酒館門口一看,這時進來了幾位身穿和提莫警長一樣服飾的男人,他們難道也是警察。
“噢,這些大城市裡的警察行動速度真快啊,已經來了,抱歉了我的心肝小寶貝,待會我再來陪你,或許我們可以有一個很美妙的夜晚。”提莫警長說完就起身離開了,他走向了酒館的門口,和那些警察寒暄了幾句後,離開了酒館。
“珍妮你剛纔真是好手段啊,那個臭男人幾乎要跪在你腳下啦。”我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珍妮,語氣極富嘲諷。
“呵呵,主教大人吃醋了嗎?如果主教大人喜歡我的話,可以娶我啊,我保證答應您的求婚,可惜的是你自己身邊那麼多女人,也不差我一個對吧。”珍妮嬉笑着,我的話被堵住了,其實老子此時的心裡話是,我不想娶誰,我要的是破除我這處男之身,這狗屁的純潔太難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