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智障?你們警方到底查過沒有,去他女兒的出生醫院查一查,如果是天生智障,那麼一出生就會有報告的。”
“這個…我們沒有在意。”保羅警官驚訝的望着我,“先生,請原諒我之前的無禮,你好像不像是記者,我感覺你更像是一位偵探。”
哼!老子跟着秦川查過不少案件,這些邏輯思維能力還是有的,你這豬頭,什麼都不懂,真是笨的可以啊。
“我們夫妻兩人幹什麼的就不要過多的糾結啦,反正和這次案件無關。”我特意加重了夫妻這個詞的音調。
“恩,恩,是,我明白了,刑天先生你的建議我採納了,我立馬就讓手下去查。”保羅警官說完作勢要起身離開。
我一把將他拉住,心說這個豬頭咋的那麼笨呢,我們的交談還沒結束呢,你就急着下命令去啦。
“等等,保羅警官,我們把所有的線索過濾一遍,你再行動。”我望着保羅警官,繼續問道:“那十一個可憐的消防員死後你們進行了解剖,沒用發現有毒的物質,但是死者的肚內器官已經潰爛,是不是?”
“是的,不過…這沒有發現有毒物質是法醫下的結論,也有法醫認爲可能是一種惡性的疾病,能迅速溶解體內的器官,但是我們沒有在死者的身體裡找到病原體。”
“那今天早上死在街道上的老者屍檢報告出來了嗎?”我繼續問道,彷彿老子纔是真正的偵探,而眼前的保羅警官只是一個重要的證人。
“出來了,同樣是肚中器官潰爛而死,也沒有發現任何有毒物質和病原體。”保羅警官低着頭,神情十分的沮喪。…大概是感受到這案件的詭異和線索的缺乏吧,不過我卻對這次事件的解決充滿了信心,因爲我的腦子有了些想法。
“保羅警官不要喪氣,這線索是找出來的,不是犯罪份子透露給你的,”我打氣道:“那位旅館老闆真的叫拉斐爾嗎?”
“咦?這個提莫警長不
是說過了嗎,他叫做亞歷山大。”保羅警官不明就裡。
“我勸你查一下這位旅館老闆的個人信息,不知道貴國有沒有戶口這樣的東西。”
“我們國家的人口是到此流動的,沒有戶口一說,但是每個人都有一個社保賬號,上面有完整的個人信息,這個馬上可以查,我會派人去旅館內,查找死者的遺物,或許能有所發現。”
“對,保羅警官你能想到這點很不錯。”我這是鼓勵的話,其實內心的獨白是,你他媽的真是笨的像頭豬,這可是常識啊,你居然還沒派人去,還有你的手下提莫警長連指紋和取證都沒做就擡走了死者,這個也很過份啊。
“還有一點,保羅警官我對着小鎮的過去很感興趣,這個能不能找一位可靠的當地人瞭解一下。”我繼續說道。
“這個好辦,我讓提莫警長上來,他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這個小鎮那是很熟悉。”
我一把攔住了保羅警官,低聲道:“不要讓他來,我對他信不過,就不能找其他人嗎?”
“這…”保羅警官不解的看着我,而我則以十分嚴厲的眼神對視着他。
“好吧,我們可以去小鎮外,我認識一個大學教授,他就是這小鎮上的人,現在已經全家搬離了小鎮。”保羅警官妥協了。
“太好了,這樣的人不住在小鎮上,他就沒有過多的顧慮,可以毫無負擔的說出真話。”我心中大喜,這個小鎮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那樣的祥和。
“那麼親愛的我們現在就出發嗎?”看到我臉上的喜悅之情,身旁的珍妮笑着問道。
“對,現在就走,不過之前保羅警官說過,我們不能離開這小鎮的。”我嬉笑着望着保羅警官。
“不,現在不同啦,刑天先生你對我們的破案幫助很大,之情的無禮還請您趕快忘記,我這就準備車輛,然後去找那個教授。”說完這胖警察就要轉身離去,我連忙一把抓住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
的手下提莫警長很奇特,你最好不要告訴他,我們要離開小鎮。”
保羅警官回頭望了我一眼,非常的疑惑不解,不過最後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久後,我和珍妮乘上了保羅警官的警車,離開了這座被神秘所籠罩的小鎮。
在山路上一路疾馳,我們在晚上八點左右進入了大城市,這裡車水馬龍的,熱鬧的很。
“刑天先生,我們現在去市圖書館,那位教授在圖書館裡見我們。我已經約好了。”保羅警官將車開進了停車場。
不久後我們走進了一幢威嚴的大樓,我感覺這東西方的文化果然差異巨大,人家把圖書館建的宏偉壯麗,而我們是辦公大樓。
進了圖書館後,保羅警官和一位工作人員交談了幾句,接着我們被帶到了一間小小的休息室,裡面一張不大的圓桌旁坐着一位白頭髮的老者,…這位應該就是保羅警官所說的教授吧。
“你好,馬丁教授,好久不見了。”保羅警官伸出胖乎乎的肉手和白髮老者握手致意。
“你好,保羅警官,你說有遠方的朋友要介紹給我?”白髮老頭望着我們。
“是的,這位是刑天先生,旁邊的是他的妻子珍妮女士,他們想...其實也包括我,我們警方都想了解些有關於教授你出生的那個小鎮的故事。”
保羅警官把我們介紹了一遍,我額首致意,然後大家圍着圓桌坐下。
“教授,我們想向您諮詢下小鎮的過去,據說小鎮以前是麻風病人的流放地?”初次見面的客氣寒暄過後,我直接說明來意。
“刑天先生說的不錯,我出生的那個小鎮,被稱爲死神的眷顧之地,那裡聚集着全歐洲的麻風病人,他們將這種病稱之爲惡魔的詛咒,一旦患上這種病就毫無留情的被趕出家門,如同惡毒的罪犯一樣,送到這個偏僻的山腳下,生死由天,絲毫不理會你的哀求和哭訴。”教授如同在講恐怖故事般緩緩的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