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白毛獅虎獸不是我們捕殺的,而是兩個神秘人,這兩個人有着魔神境界和成佛境界的功法,他們獵殺了白毛獅虎獸,並且襲擊了梵音寺!”
“什麼?那梵音寺現在怎麼樣了?”
“尚智前輩身受重傷,白子游爲了救師父犧牲!師傅你有沒有聽說過類似的組織存在?”
玄清思考許久,但在他的印象中,確實沒有這幾個人的資料。
“慕羽,他們去梵音寺是爲了奪取捨利吧?”
“是的!好像是一顆什麼鬥戰神佛的舍利。而且那兩個神秘人中有一個叫尚玥,是尚智的師兄!”
“什麼?尚玥……這個人本性就不好,兩百年前他們的師傅將梵音寺傳於師弟尚智,沒過多久,他們的師傅在聖佛山腳下遇襲,身受重傷,回到了梵音寺,沒過多久便死了,但是留下了極品舍利。”
“極品舍利?是鬥戰神佛舍利嗎?”
“是的,那顆舍利後來就被收藏在梵音寺!尚智一直都懷疑師傅的死是莫名消失的尚玥所爲,但一直沒有找到他的行蹤,所以大家都以爲尚玥偷襲師傅的時候也身受重傷,可能已經死了,但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
“師尊,出了尚玥,還有一個人叫高堯,這個人的嗜心功法也到了魔神境界,兩個守護妖獸都是力量屬性的,此人出手毒辣,招招致命。”
“高堯……這個人沒有聽說過,這兩個人到底出於什麼目的?僅僅是因爲奪取梵音寺的舍利嗎?”
玄清想到了幾個月前魔魂教偷襲雲鼎峰,導致趙銘飛殘疾,也是爲了雲鼎峰的至寶守護器魂,難道也是魔魂教所做?但是據他所知,魔魂教出了魔神冥夜,並沒有什麼人強大到如此地步。
“慕羽,你還知道些什麼?”
“師尊,還有一個女人,和那兩個男人不一樣,她穿的紅袍上是一隻鳳凰,而且眼睛也是紅色的,功法應該也是最高境界,但是她沒有使用功法,所以並不知道她修煉的哪一種功法。只是她出現的時候,空中出現一個黑洞,能把技能吸收進去,就像黑洞裡是另一個空間一樣!”
“什麼?空間技能!難道是……”玄清聽到這裡,有些激動。
“慕羽,你能形容下那個女人嗎?”
“師尊,他們三人都是一樣的着裝,而且她在空中,離我較遠,我無法看清,只能通過聲音和身形判斷是個女人,而且尚玥和高堯好像都聽從她的命令!”
玄清眼神有些憂鬱,回想起一些往事。
那是在兩百多年前,玄清剛剛來到雲鼎峰修行,沒過多久一個老人帶着一個小女孩上山,那個小女孩便是玄清的大師妹,吳麗嬌子。
從此他們兩人一起修煉,一起成長。而玄清和吳麗嬌子天資都非常優秀,在雲鼎峰修煉短短几十年都達到了靈神境界,而玄清也對朝夕相處的吳麗嬌子產生了情感。
直到某一天,玄清在聚靈池突破靈仙境界,他已經用了幾年,但依然無法成功突破。
吳麗嬌子一直站在他的身邊,等待着玄清。
慢慢的太陽落下了雲鼎峰,今天玄清依然沒有成功突破靈仙境界。
“師兄!”
“師妹,你怎麼在這裡?”
“師兄,你現在功法遇到瓶頸了,太超之過急。想突破最後的靈仙境界,是很困難的。”
“就算再難,我也要完成,雲鼎峰的將來,不就靠着我和你嗎?”
“師兄,你……算了,我要走了!”
玄清聽到師妹說要走,有些驚訝。
“你去哪裡?”
“我接到師傅給的任務,聽在魔魂教臥底的弟子來報,魔魂教現在大力招收弟子,煉製丹藥來提神功法,是不是對雲鼎峰和梵音寺有所行動。所以師傅封印了我體內的雲鼎功法,讓我想辦法混進魔魂教,將魔魂教的陰謀破壞。”
玄清聽了突然大吼:“不行,那樣太危險了,爲什麼要派你去,既然封印了你的功法,還不如果叫個剛入門的弟子去,那不更好?”
“師兄,你別發火,師傅這麼做是有道理的,師傅不希望雲鼎峰任何一個弟子白白犧牲,因爲我和你修爲最高,你又是雲鼎峰的未來。而我……就是這次任務的最佳人選。你也別擔心,師傅給了我一顆‘解印丹’,在身份被識破的時候,我能解開被封印的功法,來自保和逃跑。”
“反正不行,如果你沒來的急服下解印丹,又或面對魔神這樣強大的敵人,你也難以自保啊!走……跟我去見師父!”
玄清抓住吳麗嬌子的手,拉着他朝着靈武殿跑去。
“師兄,別去了,你覺得你能改變師傅的決定嗎?”吳麗嬌子掙脫了玄清的手。
“我……”玄清心裡明白,師傅決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就在玄清苦惱着毫無辦法的時候,吳麗嬌子突然上前抱住了玄清。
“師兄,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次任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到雲鼎峰,你也不要責怪師傅,你是雲鼎峰的未來,好好修煉……”
就在玄清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吳麗嬌子鬆開了玄清,朝着卸甲臺跑了去,消失在玄清的視線中。
玄清也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心愛的師妹走出自己的視線中。
而吳麗嬌子這一次的消失,兩百多年間都沒有再出現過。
玄清在痛苦中想念了兩百多年,他認爲師妹在那次任務中犧牲,所以他無比的憎恨魔魂教。自從他當上雲鼎峰掌門,就沒有停過對魔魂教的各種打擊。
玄清眼裡閃着淚花,他背對着楚慕羽和凌浩。
“師尊……”楚慕羽叫了幾次玄清,他才緩過神來。
“哦……對了,你拿回來的材料雲鼎峰無法煉製。”
“爲什麼?我們雲鼎峰就沒有一個高級煉丹師嗎?”
“有……我們有一位終極煉丹師,但自從師傅和師母在最後那次正魔大戰之中犧牲之後,他就每天以酒度日,荒廢功法,一百多年以來,從來就沒有煉製過一顆丹藥。”
“爲什麼?這個人還在雲鼎峰嗎?”
“他是我的師弟,也是師傅的獨子,師傅和師母的死,對他心裡上打擊非常大,這麼多年,他一直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師尊,讓我去試試。”
玄清看着楚慕羽堅定的眼神,而這關係到趙銘飛的傷勢,如果能讓這個師弟清醒過來,對於雲鼎峰今後的發展肯定有着很大的幫助。
“可以,凌浩你和慕羽一起去吧,後山的煉丹房,你們去吧。”
楚慕羽接過玄清手上的材料之後,便和凌浩、格格走出了靈武殿,朝着後山走去。
“慕羽,上次你偷偷回來,沒想到這麼快你就找到材料,希望師傅這次能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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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師兄,你見過師尊口中所說的哪個師叔嗎?”
“沒有,自我上山就沒聽說過,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因爲後山的煉丹房一直是本門的禁地,所以我也沒去過。”
他們穿過了靈武殿後面的花園,來到了一處懸崖,這懸崖對面有一座小山峰,遠看對面的山峰上有幾個破舊的房屋。
“對面就是煉丹房吧?”
“是的,這裡就一座吊橋,過去就是煉丹房。”
他們三人小心翼翼的走在吊橋上,這個橋也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全木質結構的,看起來破爛不堪,而且掉在兩座山峰的懸崖上,搖搖晃晃,感覺隨時都會垮塌。
楚慕羽走在最前面,格格抓着旁邊的繩索,腳下突然踩空,整個人往下一沉,一隻腳掉在了橋的下面。
還好凌浩反應快,從格格身後抱住了她。
“你沒事吧?”凌浩拉起格格站穩後問到。
“沒事,謝謝你!”情急之下,凌浩的雙手環抱住格格的肚子,格格站穩後急忙掙脫,雙頰瞬間泛紅,低着頭快步的走向了楚慕羽。
楚慕羽回頭也看見了剛纔那一幕,調侃道:“格格,你臉怎麼紅了?”
“羽哥哥,你真討厭!都是你,快走啦,擋在我前面!”
他們三人走過木橋,來到一座院子門口,雙開的木門上橫着一副古舊的牌匾,佈滿了蜘蛛網。
“清丹閣!”
楚慕羽讀着牌匾上的三個大字。
“慕羽,我想這個應該就是雲鼎峰的煉丹房了。”
“嗯,進去看看。”
楚慕羽推開大門,一股難聞的味道佈滿了整個院子。院子裡到處都是散落的酒罈,中間還有一個傾倒的石雕丹爐。
“這是喝了多少酒?”一陣陣惡臭參雜着酒的味道從屋子裡飄了出來。
他們三個人都捂着口鼻推開了最大一個房間的門。
“哇……這什麼味道啊。”格格捂着口鼻都差點吐了出來。
楚慕羽和凌浩也沒敢走進房間一步,只是站在門口觀察着房間裡面。
“既然嫌棄此地,又爲何要來?”房間裡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
楚慕羽和凌浩走了進去,髒亂的傢俱全是佈滿了蛛網,房間和院子一樣,到處都是酒罈。
一個身穿黑色布衣的男子躺在牀上,胸前還抱着一個酒罈。
“師叔……”楚慕羽和凌浩同時拱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