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豪苑的別墅裡,傅明宇沐浴完出來的時候,就見溫暖趴在牀上,抱着平板和白禾舒視頻聊天。
看看溫暖穿着的吊帶睡裙,再看看自己的浴袍,傅明宇腳步輕巧的離開臥室去了客廳。
“媽媽,大伯母今天打電話給我了,說月底奶奶過壽,讓我回去給奶奶拜壽。”
閒聊着,說了去商場購物的事,自然而然的便提起了溫老太太的壽宴,溫暖皺着鼻子道:“媽媽,奶奶的生日是一月份,就是提前,也不可能提前這麼多。你說,他們會不會又在謀劃什麼陰謀?”
“交給明宇好了,他會搞定的。”
屏幕那邊,白禾舒笑的輕鬆,仿若一點兒都不擔心。
再聽到溫老太太要大擺壽宴,白禾舒略一思忖,輕聲說道:“看來,我要準備一份大禮了。”
完全忽略了白禾舒所說的大禮,溫暖眼睛一亮,“媽媽,你要來s市嗎?”
如果這樣的話,再有一週多的時間,她就能看到媽媽了。
白禾舒搖搖頭,“過些時候吧,最近,媽媽和你樑伯伯在忙公司的事。”
溫暖是上次見過了梁鴻舜之後,才知道香港那家世界聞名的鴻舜集團,是他的產業。
此刻再聽到白禾舒說在忙公司的事,知道肯定是自己不懂的,便再沒多問。
母女二人聊了會兒天,掛斷視頻,溫暖光着腳下了樓。
傅明宇溫聲轉頭,頓時丟開遙控板,疾步迎了過來。
將溫暖抱起來過去坐在沙發裡,傅明宇一臉寵溺的捏了捏溫暖的鼻子,“這麼喜歡光着腳,那我把家裡全鋪成羊毛地毯?”
溫暖笑着搖了搖頭,“如果髒了,換起來太麻煩。”
傅明宇有多講究,溫暖最清楚不過的。
上次謝翰幾人來家裡,只不過掉了幾滴紅酒在地毯上,讓保潔用清洗地毯的清潔用品洗一下就好了,可傅明宇非把整個客廳的地毯都換了才行。
換地毯事小,搬東西事大,溫暖可不想家裡經常亂糟糟的。
可是很顯然,傅明宇想歪了。
深以爲然的點頭,傅明宇的脣邊,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嗯,暖暖說得對。”
溫暖怔了一下,一張臉瞬間紅霞密佈。
“三哥,你真是壞死了……”
想起兩人在沙發和地毯上做過的羞羞事,溫暖紅着臉要從傅明宇懷裡掙脫出來,可身子剛動,就感受到了傅明宇下身的昂揚和灼熱。
對溫暖羞紅了臉的模樣,傅明宇一點兒抵抗力都沒有。
如果是口紅是女人的毒藥,那麼,溫暖的害羞,是對傅明宇而言效果最好的催/情劑。
“暖暖,暖暖……”
小女人的半推半就,和她嚶嚀的嬌吟聲,很快就讓傅明宇失了分寸。
撕拉一聲,溫暖的吊帶睡裙,就變成了一塊破布,凌亂的掛在溫暖腰間,遮住了她hun圓的臀,和深處溪水潺潺的溝壑。
平躺在地毯上的那一刻,想到明天又要換地毯了,溫暖的臉,更紅了。
被情意席捲,傅明宇覺得整個人都在沸騰。
壁爐裡的果香木熾熱的燃着,伴隨着動聽悅耳的聲音,室內溫暖如春。
而漫長的夜,纔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