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默臻和俞晚晴夫婦是典型的嚴父慈母,而顧承安從小懂事,是所有人口中那種“別人家的孩子”,所以,顧默臻的嚴父,也幾乎沒有發揮的餘地。
二十五年來,顧承安一直生活在慈父慈母的環境裡,可是,對池景軒和秦雨季那對智商情商雙高的姐姐姐夫,在不止一次的領略到他們的厲害之後,顧承安的原則,已經從心存僥倖的一較高低,變成了當下的打不過他還躲得過。
聽池昱的意思,池景軒和秦雨季已經在飛往華盛頓的飛機上了,顧承安一陣頭皮發麻。
他知道,他最怕的事情就要來了。
掛斷電話,對上紀小溪忍笑的疑惑目光,顧承安忍不住扶額長嘆,“我這次真的是作了一次大死。”
“姐姐……很兇?”
並不瞭解秦雨季的爲人,但是,有關她的事蹟,紀小溪很多年前就聽說過的。
一個花季的女孩兒,能在那樣的逆境中扭虧爲盈,讓自己從一無所有到身家千億,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到的。
所以,只憑直覺,紀小溪覺得,秦雨季絕對不可能是個壞人。
更何況,龍生龍鳳生鳳,見識過了顧默臻和俞晚晴,又深深的瞭解顧承安,紀小溪相信,秦雨季一定是個很有人格魅力的女人。
可是,看顧承安的模樣,似乎……很怕秦雨季?
“她不兇,但是,她手裡有大招啊,殺傷性武器。”
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顧承安拉着紀小溪站起了身,“算了,明日事明日畢,今天是咱們的新婚大喜,先不想那些了。”
長呼了一口氣,顧承安擁着紀小溪離開了餐廳。
在熱鬧的街道上狂歡到半夜,又牽着紀小溪去了賭場,買了最小的籌碼。
本着輸光就回酒店睡覺的心情,顧承安把所有的籌碼都給了紀小溪,兩人任性的揮霍着。
別人押大他們偏押小,可運氣逆天的時候,就是這麼不可思議,十幾把下來,十幾萬的籌碼,已經翻到了近百萬。
顧承安和紀小溪面面相覷。
眼見身後的賭客們都開始跟風,而荷官的臉色已然不太好看了,顧承安拉着紀小溪跑出了賭場。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三點,所有的疲憊,都在進門的那一刻化爲旖旎,被顧承安壓在門上吻着,紀小溪覺得,僅僅只是親吻,她的身體裡,已然有悸動從深處涌到了四肢,讓她止不住的輕顫。
“老公,我愛你,能嫁給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福氣……”
輕聲說着,紀小溪更加主動熱情的迴應着顧承安,而紀小溪那一聲聲老公,讓顧承安覺得整個人都快要沸騰了,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小溪,我也愛你,深愛……”
顧承安粗喘着迴應道。
衣衫零落的從門口到牀邊,交頸癡纏着的兩個人,用自己最原始的渴望,表達着對彼此的眷戀和深愛。
天色微曦,房間裡才漸漸的平靜下來,看着懷中已然累極倦極的小女人,顧承安吻吻她的眉心,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