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幾斗的別墅,她先是從枕頭底下翻出來胃藥,以前她每次醒來的時候胃都會不舒服,久而久之,就習慣了將胃藥裝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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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着冷水喝下,胃部的不適漸漸開始有了一些好轉,伸手將水杯放回原來的位置,卻在一不小心轉身的時候將其碰到在地,清脆的響聲傳出,只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個完整的被子就變成了碎片。
亞夢的右眼在不停的跳着,她怔怔的蹲下身,卻像是傻子一樣伸手握住一些碎片,玻璃渣子扎進了手心,鮮血沾染在了上面。
她看着自己的手心,究竟爲什麼會有這種不好的感覺呢?
“蠢女人,你在幹什麼?”剛打開臥室的幾鬥一眼就看見亞夢蹲在一堆碎玻璃之中,手上沾滿了鮮血,甚至已經開始留下手心琬。
心頭一緊,他兩步上前扳開她的手心,抖掉那些碎玻璃,又拿出一旁的藥盒,小心翼翼的將已經紮在手心中的玻璃挑出。
手上傳來的溫度讓她終於回過神來,看他蹲在自己面前,握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像是在面對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一樣,額頭上漸漸有了汗珠。
她一愣,卻是不由自主的伸出另一隻手,擦掉他額頭上因爲緊張和小心而冒出的汗水藤。
他不理她,自顧自的給她挑出碎玻璃,整個過程中,她沒有喊過一次痛,幾鬥以爲她是忍着的,於是他收了藥盒,說道:“傷口不是太大,所以最好不要用紗布包紮,免得化膿,其實嚴重的是玻璃渣子紮在了手裡,不過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頓了頓,看她像是沒有明白的樣子,他有些煩悶,補充了一句:“以後你自己在家裡,不要亂動這些東西,麻煩!”
亞夢眼中閃過一抹懊惱,她這是怎麼了,他不過是怕自己成爲一個麻煩,所以纔會有包紮那些動作,她居然還沉浸在他的行爲中,誤以爲對他而言,她是特別的。
心裡有一抹失落,她說道:“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在亂動你的東西了。”
幾鬥低着頭收拾藥盒的手指一頓,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她又爲何把自己僞裝成一隻刺蝟,本來就已經很煩悶的心情此刻便更加煩悶了,他沒轉頭,說了一句:“今天秦伯和家裡所有的傭人都放了一天的假,是月詠家的老規矩,待會晚一點的時候,會有我公司的人來家裡拿一些東西,裝在我的書房裡,是一本黃色的文件,到時候你拿給他就行,我還有一些事“”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情要處理,先回公司了。”說完,他就甩門而出,巨大的關門聲顯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亞夢莫名其妙的看着離開的背影,他又抽什麼瘋?奇怪,她又沒有惹他。
晚一點的時候,果然有人來敲門,亞夢響起幾鬥臨出門前說的話,也沒有在意就將門打開,見到的,卻是露露那張面孔,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露露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亞夢見面,剛纔她到幾斗的公司,只是想約他一起吃飯,但是聽聞他有文件放在了家裡,便打發走了那個說好要到家裡給他拿文件的員工。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遇到了日奈森亞夢。
她也不看她一眼,徑直往幾斗的房間走,亞夢皺了皺眉,攔住她的步伐:“山本小姐,你來這裡做什麼?”
“呀!”露露這纔像發現了她似的,驚叫一聲“亞夢你怎麼會在這裡?哦也是了,你和幾鬥離婚,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孩子,無依無靠,來做傭人也很正常。”
她嘲諷的態度激怒了她,而她的後一句話觸及到了她那道最隱蔽的傷口,但是她能怎麼說,這裡又不是她的地盤也不是她的家,她在這裡頂多也是以一個情、婦的身份寄住罷了。
露繞卡亞夢,走上樓去,一把打開、房間門,亞夢的臉色順便變的蒼白,因爲今天所有的傭人都休息,那牀還沒來得及理,先不說那凌亂的被褥,她的衣服此刻還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
果不其然,露露見到這些,臉都氣紅了,確實冷笑一聲,說道:“啊呀呀,幾鬥也真是的,都結了婚的人了,還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也不知道是哪個狐狸精,嘖嘖嘖。”
亞夢走上樓,冷冷的看着她,露露的一番話無一是在往她的臉上甩巴掌,先告訴她幾鬥結婚了,然互又罵她是狐狸精。
或許在沒有和幾鬥離婚之前,遇到這樣的事,她會愧疚,會自責,然後低眉順眼的任由她的指罵,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溫和善良的日奈森亞夢了。和幾鬥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他有一點成功了,就是將她的善良完全抹殺
“是呀,連自己老公都看不住,還不如狐狸精呢。”她笑着對她說,彷彿她之前的那番話不是針對她的。
露露被氣的一轉身,怒道:“你說什麼?論家室,論學識,論相貌,我哪裡不如你?”
亞夢無辜的聳聳肩:“我又沒有說你比我差,是你自己這樣認爲的。『推薦閱讀/棋子/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