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無益,來戰吧。”孟獲倒是想讓張野來主動出擊。
說真的,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張野能夠把南蠻給建設成這樣,之前的幾個大的洞穴,現在全部都是軍事要塞。
依據以前的山脈和地勢,又直接加了一棟圍牆,就這麼直接給圍上了,這都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且還聽說張野竟然在之前獅駝嶺的地盤整出了一座城池,這更是讓孟獲大跌眼鏡,爲什麼這些東西到了張野的手中之後,感覺像是井噴一般的就變爲這樣了。
而這纔沒有過了兩年的時間,當時在他的手中的時候,大家還都是過着刀耕火種的生活,現在聽說張野給分了房子。
要塞之中的蠻人也能夠做點小生意,稍微弄點山貨就能夠賣錢,而且弄個小飯館,招待一下來自別的地方的商隊,也能夠有不錯的收入。
現在的蠻人越來越像漢人了,這樣長久的下去,就連石棉洞當時未走的彝族人,誰還會認他這個大王?
決定發兵南蠻之後,孟獲是興奮的,終於能夠重新回到南蠻,拿下南蠻,但是到了這裡之後,孟獲的內心又變成崩潰的了。
這些要塞讓他有種無法下手的感覺,其他的小洞穴基本上也都沒有人了,佔了之後並沒有什麼用,但是要塞就像是刺蝟,一般的要塞都在峽谷之中建着,四面都是山,只有兩個出入口。
現在出入口又全部都建成了高大的圍牆,簡直就是易守難攻,比一些城池還要難破,真不知道張野究竟是如何建成這樣的建築的。
幾次下手之後,孟獲有些沮喪了,除了喪失一部分的戰力之外,沒有任何的收穫,他只能把整個石棉洞給包圍起來,想要困死裡面的人,結果現在正好,沒想到張野竟然來了。
巨大的閘門緩緩的放下,然後裡面走出一支隊伍,領頭的自然就是張野,孟獲一眼就看到了張野身後的熟人縮頭、朵思二人。
此刻的朵思有些變化,騎的雖然還是紅獅,但是手中卻多了一根法杖,看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個老者了,鬍鬚掛的老長,兩年不見,鬚髮都白了。
看向後,就是祝融和喬凝二人了,再一次見到祝融,孟獲有些心酸,這個女子寧願選擇跟着張野,都沒有選擇跟他,這讓孟獲的心中有一點恨,得不到的東西毀了自然是最好的。
就算是祝融現在變成了蛇身,但是這樣看起來卻更加的魅惑了,這更是讓孟獲恨的牙癢癢的。
一隊三千人就這麼從容的走了出來,然後身後的大門又重新給緊閉上了。
三千對一萬,孟獲放下心來了,看來探子打探的張野現在被幾波勢力聯手攻擊的消息是真的了。
這說明這一次張野雖然來了,但是他的到來並未給這個要塞帶來援兵,只是他自己來了而已。
儘管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能力,但是絕對抵不上人多,孟獲自然知道這個道理,而且他也帶來了一個禮物。
最初剛剛遇到這個人的時候,孟獲可是差點吃了大虧,損失了好幾個武將之後,才摸清此人的套路。
孟獲料定以張野的性子定然會選擇出戰,因爲他身後的喬老和縮頭更像是一個謀士的風格,而祝融和喬凝二人則是女子,張野絕不會先讓女子出戰,就算是孟獲站在張野的位置,也是如此。
果然張野待到大軍集結完畢之後,對着孟獲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這些年在身毒都學了什麼東西。”
儘管知道張野會這樣,但是孟獲依舊是被張野的輕視給激怒了。
“張野小二,欺人太甚,想要挑戰我主先過我沙拉這一關。”張野本想跟孟獲交戰,起料孟獲身邊的一員將領直接就從孟獲的身邊竄了出來。
張野一看此人一身奇裝異服,頭上竟然還綁着一個頭套,就像是阿三那樣的打扮,心中正在納悶,這應該不是以前孟獲的手下,應該是身毒人,不然他應該會見過的。
孟獲看到此人出來,倒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似乎對此人非常有信心的樣子。
張野心道:“看來此人應該還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孟獲也不會如此的放心。”
一夾坐下的嘯月,張野就直接衝了過去,手中的長刀順着對方的脖頸削去,眼看着就要到了對方跟前了,但是這個名爲沙拉的身毒人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張野卻沒有絲毫的放水,長刀依舊是向着沙拉的脖頸削去,待到到了跟前的時候,沙拉忽然一下子向後翻去,整個人的頭都快要縮在腰的身上了,正好堪堪躲過張野的這一刀。
同時沙拉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柄彎刀,直接向着張野的腰間砍去,張野一不留神之下已經來不及反應了,只好盡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向着一邊的方向閃去。
二人一分而過,張野的腰間露出了一條尺寸長的口子,好在沒有血流出。
而那沙拉則是一閃而過,身軀從新坐正,身上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是什麼奇功?”祝融看着縮頭說道。
縮頭搖搖頭,看向喬老,喬老依舊是搖頭,表示沒有聽過這個東西,再看看身後的喬凝,自然也是一臉的茫然。
“大哥他受傷了”
“那倒是沒有,帝尊在關鍵時刻躲開了這把刀,只是腰間的衣服被掛爛了而已。”喬老說道。
張野轉過身,看着沙拉的神情凝重了不少,這個身毒人果然是有點本事的,身體竟然能夠柔軟到這個地步,這應該就是古身毒所謂的瑜伽神功的前身了吧。
這個東西到底有沒有作用張野不知道,但是在後世的時候,可是風靡的很,想必還是有些作用的吧!
張野嘴角露出一抹笑,來這一套,那麼就不要怪他了。
緊接着張野和嘯月忽然一分爲二,然後再分爲三個,最後分爲四個。
孟獲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沙拉本人也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夠一分爲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