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城內房屋爲方塊狀且高低不一,讓人看起來有種錯亂的感覺。在這些房子的屋頂上甚至牆面都種植着花,就連大街兩側都擺放着花。
放眼望去在視野範圍內都是大批盛開着各種顏色的花,紅的、黃的、藍的、白的……
顏色多種多樣數不勝數,就因爲擁有這麼龐大數量的花,所以進入花海城後就彷彿進入了一片花田之中。
這裡稱爲花海一點都不假!
葉城與卑茂和白纓平三人在這花海城中已經閒逛近半個小時了,花海很大所以他們也才走了一小片地方。
但他們依然還在街上走着,葉城一臉認真的左右看着。他必須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以及記住周圍的路線,只有記住這些路線才能在發生危險的時候安全離開。
在觀察周圍情況的時候,葉城還是發現有些不對勁的,這可能跟陳公之前所說起風后要找地方躲起來有關係。
他駐足腳步仰頭四處望着周圍的建築,因爲那些建築圍牆上都種植着花,加上遍地都是花,所以一時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一旁的白纓平發現葉城停了下來,四周看着,不清楚發生生什麼事情的他也停下來,疑惑地問:“葉城怎麼了?怎麼停下來了?”
葉城還是仰頭四處望着,說:“你們沒發現這些建築上沒有窗戶嗎?”
被這麼一說,白纓平也甚感奇怪。他也仰頭四處一看。但是對於房子沒有窗戶一事,他並未感覺有什麼奇怪,所以又看回葉城身上,問:“沒有窗戶很奇怪嗎?”
什麼!
聽到白纓平這番話,葉城感到有些震驚!他頓時扭頭看向白纓平身上,詫異地說:“一兩家沒窗戶當然不奇怪,但是你看看周圍,這些房子可都是沒有窗戶的,而且就連門都是窄小的,這樣還不夠奇怪嘛!”
說完,葉城又扭頭看向那些長在牆壁上的花,臉色一沉繼續說:“這讓我很擔心,我想到了陳公之前所說的話。我問你們,你們一路走來有沒有聞到花香?”
被葉城這麼一說,白纓平與卑茂也覺得奇怪。他們兩人動動鼻子,試着聞問有沒有花香,可是真的一點香味都沒有。
“好像真的沒有花香”
“嗯,我也沒聞到”
滿城都種滿了花,而且都開得正是茂盛的時候,不可能沒有花香。
葉城一個人聞不到還有可能是自己鼻子不好,現在三人都聞不到,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但一時間又想不到怎麼回事,爲此犯愁葉城臉色陰沉的望着地面。
“你們在這裡呢”
而就在這時候,從右手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是從右手邊一家酒館旁邊的巷子裡傳過來的。
聽到聲音後,葉城扭頭看了過去。看到一個穿着麻布馬甲男子正站在巷子口向他們揮手示意,而且還大笑着露出那口潔白的牙齒。
這人正是之前擔柴的柴夫。
柴夫興沖沖的跑過來,在葉城面前高興地說:“你們怎麼站在這裡?是不是迷路了。確實,很多外地人來到這裡都很容易迷路。要不這樣吧,你們告訴我你們要去哪?我帶你們去,反正離天黑還有點時間,我也不着急出城”
對於男子的熱情,葉城很感謝,但他們並沒有想去的地方,來花海只不過去探路而已。但這件事情不能告訴男子,所以葉城得想個辦法甩掉男子才行。
葉城也大笑着迴應男子,隨後說:“這就不勞煩您了,剛纔你給我們解釋那麼多事情我們已經很感謝了,而且我們知道要去……”
“咚咚咚……”
突然,葉城的話還沒能說完,四面就傳來的鐘聲。這鐘聲非常的急,好像出什麼事情一樣。
鐘聲一響,街道上的百姓就立馬向周圍的房子蜂擁而去,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房子,反正見門就進,好像很害怕聽到這鐘聲一樣。
這下把葉城緊張的情緒給引了出來,他頓時擡頭仰望天空,面色緊繃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而就在這時,那名柴夫慌張地喊道:“別問了快找地方躲起來”
剛喊完,柴夫便轉身向旁邊的酒館跑去。
這會葉城還沒緩過神來呢,柴夫已經跑到酒館那窄小的門口處。柴夫發現葉城三人還站在原地,他又慌張地揚手喊道:“快過來啊!等下風吹過來就完了”
風?
柴夫的這番話讓葉城再次想起陳公所說的話。陳公當時所起風的話必須得快找地方躲起來,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有生命危險啊!
雖然葉城現在還想不明白爲什麼?但有什麼危險這事還是讓他感到害怕。所以他連忙拍了拍白纓平和卑茂的肩膀,喊道:“快,快進酒館”
喊完,葉城立馬向酒館跑去。
白纓平和卑茂兩人也臉色緊繃的對視一眼後跟上,三人快步向酒館裡跑去。
三人是最後進入酒館的人,剛進到酒館裡,門旁邊的一個人立馬把門給關上,而且還用布將門縫封堵起來,封得嚴嚴實實的。
這怪異的舉動讓葉城倍感奇怪,而且被那鐘聲造成的緊迫感還在,以至於他現在又慌又緊張。
他沒來得及查看酒館裡的情況,便看向柴夫,詢問道:“我想請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鐘聲一響大家都往房子裡跑了?”
進入酒館後,柴夫已經緩和很多了,沒有了剛纔的緊張,整個人都笑了起來。只見他緩了緩,隨後耐心地解釋:“這是因爲要起風了,花海因爲種植太多的花,所以一到起風的時候就會颳起大量花粉。花粉本來沒什麼事,可是這些花中有很多是毒花,所以毒花粉會摻雜在其中四處飄散,人要是吸入這些花粉會中毒身亡的”
聽完柴夫的解釋,葉城漸漸明白陳公所說那番話的意思了,他望着柴夫語氣緩慢地說:“所以纔要在起風的時候立刻找地方躲起來”
柴夫點頭:“嗯”
原來事情是這樣,這下葉城全都明白了。他低沉下頭,臉色凝重的望着地面,陷入一片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