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據我所知,這一次被權杖吸引來的勢力團體應該不止你我。”
因爲在一塊石板上有石畫顯示那團發光的物體應該是一柄權杖,所以沃森和安德森目前用權杖來稱呼那件東西。
“我明白,實際上在昨天我們就遇到了安蘇教派的人,我還跟他們的頭領有了一次小小的衝突。對了,你們狩魔公會跟這個安蘇教派應該是敵對關係吧。”
安德森看向沃森說道。
“不得不說你的這段話讓我多了一個參與這件事的理由,任何一個狩魔獵人都不會讓安蘇教派這些惡魔組織掌握權杖,那太危險,後果是不可預測的。”
沃森本以爲是凱拉德家族,沒想到安德森的團隊卻是遇上了安蘇教派,不過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安德森的團隊實力着實不錯。
“我手上有一份卷軸,是我在前往熱那亞的路上發現的,上面有些能量線條卷軸背面與石雕背面的圖案一樣,與這塊石板上的石畫也一樣......你去過石雕嗎?”
沃森打算再拿出一些信息進行共享,與傭兵公會的合作在他看來要比革命軍更讓人放心,不僅因爲餃子剛纔已經證實安德森並沒有在欺騙沃森,更是雙方的實力相近。
“能把卷軸上的線條跟我共享嗎?作爲交換,我這裡也可以提供一個重要的信息,是關於權杖的。”
安德森沒想到沃森會跟他共享這種信息,因此最初是有些驚訝,不過隨即覺得這是個加深雙方合作的機會。
“可以,不過這邊不是聊天的地方,我們先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你應該有空吧?”
“嗯,我今天沒什麼事情,實際上我這邊的行動現在也陷入的僵局,估計得等把這石板上的信息分析出來再說。”
安德森把手中的晶石放回口袋,跟着沃森離開這邊的別墅倉庫。
兩人一路向東,乘了艘小船到了熱那亞島這邊的露天廣場,這邊的人流量很大,沒有人會注意兩個坐在一起聊天的男人。
“這份卷軸上的能量線條有些模糊,所以需要重新刻畫出來。”
沃森把剛纔在半路上買的紙筆放在桌子上,隨後一邊用放大鏡觀察,一邊開始進行繪畫,這一次沒人打擾,隨意圖畫成形的速度很快。
叮......
“安德森,你有聽到水滴落下的聲音嗎?”
在圖畫完成的最後一刻,沃森的耳邊響起跟之前在石雕邊上聽到的一模一樣的聲音。
“不,我只聽到了旁邊賣飲料大叔的叫賣聲。”
安德森表示自己完全沒聽見什麼水滴的聲音。
“好吧,這是我所說的能量線條,雖然不知道確切的作用,但我想應該和那石雕脫不了關係。”
沃森一共完成了兩張圖紙,把其中的一張推了出去。
“那好,現在我來說一下我這邊從我們的僱主那獲得的消息。”
安德森沒有急着看沃森遞過來的圖紙,而是用自己的飲料將它蓋上,這也是在表示對沃森的信任。
當初安德森的僱主通過傭兵公會發布委託,並且在僱傭他的團隊時提供了一些信息,其中就有關目標的信息。
據說那件東西需要激活特定的條件纔可以進行召喚,首要的條件便是必須在海王潮的時間內,其次就是需要一個祭壇!
“祭壇的位置暫且應該沒人知道,似乎是隱藏在這座島嶼上的某個地方,我跟隊伍裡的人討論過,線索應該就在這些石板上。”
安德森自己知道的消息差不多也只是這些,這一次任務對他的團隊來說也不簡單,可以利用的信息太少,一切都得靠自己去發掘。
也正因爲如此,他在遇到沃森後纔會選擇進行結盟。
“你覺得......這些能量線條,會不會與祭壇有關?我記得任何的祭壇都有自己的法陣刻印以及能量運行線路,有沒有可能這卷軸上面的......”
沃森突然意識到自己無意間獲得的這個卷軸可能不簡單,能被人用如此的方式隱藏,想來確實是重要的東西。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那祭壇,不然就算這真的是運行線路也沒用。”
安德森手裡捏着畫紙,眼睛掃視着上面的線條說道。
“有件事得提醒你,這一次介入這件事的可不只是安蘇教派,也有一批人襲擊過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凱拉德家族的人。”
“那個最高政府下面的頂尖榮譽貴族?嘖......倒有些棘手,你懂的,不是怕他們,而是這種大貴族不好殺,殺了一個後患無窮!
我們傭兵公會的庇護力度不如你們狩魔公會,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過真要是被凱拉德這種大家族記恨上,想要保命還真有些困難。”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像是招惹凱拉德家族這種地位超然的存在很需要勇氣,因爲招惹容易,後續的連綿追殺應對起來可不容易。
現實很殘酷,這些大家族可不會像騎士小說中那樣派些實力差的人來追殺,然後被主角一個個反殺,結果人沒報復到,反而讓對方靠着自己這邊一批批送死的人獲得大量的資源。
實際上他們一個人都不會派,有很大的可能是會直接在刺客公會內發佈鉅額賞金,讓招惹他們的人試試連睡覺都沒辦法睡安穩的絕望生活!
“見機行事唄,能不殺就不殺,不過如果這些人非要搶那東西......我自然不會讓他們如願,這是原則問題,不是一個頂尖貴族之一的名頭能夠嚇退的。”
對這些人下手是下下之策,不過這也不代表不會動手,大不了到時候蒙個面,然後把黑曜石戒指摘下來就是了。
論隱藏身份,沃森可是有兩個守護圖騰的人!誰能比他隱藏的更深?
“說的也是,我們傭兵拿錢辦事,要是因爲對方的名頭就放棄任務,那我的團隊估計也沒法把業務做的那麼大,說到底還是比誰拳頭的事兒,誰怕誰!大不了把臉一蒙,管對面是誰!”
安德森很是豪氣的喝了口酒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