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您就是那位全身的肌肉都出現了問題的病人嗎?”
溫柔的女聲從旁邊響起,沃森一轉頭,一位笑容溫和,嫺靜優雅的女士出現在他的面前,以前他從來不相信老爹所說的修行聖光能讓人的氣質變得溫潤和諧但是現在他又不得不信,因爲從這個女人身上他確實感受到了一種舒適的氣質,就像春天的陽光一樣和煦暖人。
wωw¸ тTk дn¸ ¢ 〇
“是的,請問您是?我想您應該不是普通的聖職者吧......您的聖光造詣令人不得不感到驚訝!”
從這種感覺中脫離出來,沃森的心中很是警惕,能夠讓他這種狩魔師級別而且還是通過製作符文子彈而專注力極大提升的職業者心生好感的聖職者,實力級別絕對不會低!
眼前這個女人給他這種感覺的程度甚至已經能夠達到某些迷惑性法術的程度,這一點可以從旁邊已經完全陷入她魅力現在只會對着她傻笑的維奧拉身上就能夠看出來。
“呵呵,我叫蘇菲,你可以放心,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給你治病的聖職者而已,我們來談談你的傷勢吧,你身上的傷想在短時間內全部治癒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加快它恢復速度讓你在5天內恢復到全盛時期的八成左右。”
“只能做到這種地步嗎?能不能更快些......我這裡可以支付6金幣的治癒費用。”
“這並不是錢的問題,在聖愈廳裡基本上沒有比我的聖療術更強的聖職者存在。所以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這裡能夠提供給你的最大限度的治療能力!當然,你如果最近有非常緊要的事情的話也不是不能在短時間內讓你恢復但那將會透支你的生命力作爲代價來強行提高你的恢復能力!怎麼樣?你要第一種還是第二種?”
蘇菲的回答非常直白以及不容置疑,這也暴露了她的身份,敢在這地方如此明目張膽的說自己是聖愈廳這邊最強聖職者的估計也就只有掌管着這裡的祭司了......
在這裡可能需要普及一下聖教廷的實力階層,最高領導者毫無疑問是每一代的教皇,其次是掌管着聖教廷各個部門的十二位大主教,然後是駐守在各個地區的主教,副主教還有祭司與副祭司,再往下就是普通的聖職者等級在此也就沒必要表述了,後面自然會不斷提到。
“我當然要選第一種,我最近沒什麼緊要事情,不過您這種在威爾達斯頂層的大人物居然會來幫我看病?這......真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當然是有條件的,你能讓我看看你那把槍嗎?它看上去很是精緻啊。”
“當然,只是一把普通的手槍而已。”
示意維奧拉把野心拔出來給對方看看,沃森當然不會認爲對方這是看上自己的槍了,畢竟憑藉對方的身份,這種級別的槍械只要她開口自然會有人上趕着給她送來。
不過這種想法要是讓莫里知道的話絕對會狠狠的給沃森幾個腦瓜崩兒,他可是......怎麼可能送給自己的弟子那種普通的槍械。
“這是誰給你的?”
翻看摩挲了一會兒,蘇菲突然盯着沃森的眼睛問道。
“我的導師送給我的出師禮物......怎麼了?您認識我的導師?”
“哈哈,我想也是,也只有他纔會做出在東西上刻字送人來表達自己感情的事情,看好你的槍,它會給你驚喜的,槍還給你,這就是你的治療費用。”
用手指摸了摸槍柄上那行刻給沃森的字,蘇菲眼神看向沃森的眼神似乎變得比之前更加的溫柔。
沃森正疑惑的想要問爲什麼不用收報酬,眼前的蘇菲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根白色木杖,身上的屬於聖光的氣息陡然旺盛,一道乳白色的光柱突然從教堂的穹頂上降臨在坐在椅子上的沃森身上。
“聖療術!”
飄渺的聲音在沃森的耳邊響起,酥麻的感受讓他渾身就像是浸泡在溫暖的泉水中一般,舒適的感覺讓他很快變得昏昏欲睡,而在睡過去前他模糊的看到一些黑紅色的氣息正從自己身上溢出,然後溶解在這滿目的乳白色聖光之中......
**
“沃森?沃森?”
維奧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緩緩睜開眼睛,沃森發現自己貌似在教會醫院裡的長椅上睡着了,擡頭看向外面的天色發現已經是夕陽西下,橙紅色的陽光從穹頂上照下給人一種不真實的迷濛感。
“我睡了多久?”
“從蘇菲給你治療之後整整睡了5個小時,我真的快要餓死了所以才把你叫醒,身體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多了?”
從長椅上坐起伸了個懶腰,全身的骨頭都在嘎吱作響不過不是因爲痠痛而更像是......輕鬆的歡呼。
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力量感重新回到了沃森的身上,不僅如此,現在他能夠無時無刻的感受到一股溫和的力量正在他的體內流淌幫他修復這那些受傷的地方,甚至就連曾經的戰鬥留下來的一些暗傷似乎都在這股能量的流轉下消退。
“蘇菲女士人呢?我得好好謝謝她。”
沒讓維奧拉攙扶,自己從椅子上站起身,沃森現在的狀態已經回覆到了正常人的水平,雖然連3成實力都發揮不出來但是走路之類的活動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感激之下想要當面好好謝謝蘇菲。
“她早就走了,說是讓你乖乖養傷,不用去感謝她而且你以後要是受傷了還可以來這裡找她,如果她在的話......我發現她看你的眼神好溫柔啊,就像是......像是在看自己的兒子一樣,難道是我想多了?”
“......走吧,回家!”
在這個世界上沃森第一次感受到了除了老爹之外別人對他的關懷,於是心情很好的他向着維奧拉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沃森並不知道就在他離去時,大教堂禱告大廳的樓上,兩個身影正靜靜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徒弟?”
“嗯......”
“嘿,這種人都能有徒弟,怎麼樣?”
“很像年輕時候的他,喜歡使喚人但確實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他讓我想起了曾經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