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寒和唐紫嫣以及他們的兒子羅小小在房間內談論了約兩個時辰,才從其內走出,兩個人的臉上帶着笑意,明顯聊的很開心。
唐逸看了看漸漸西落的日頭,便安排了僕人爲他們準備晚宴。
晚宴期間,唐逸邊吃邊聊,問道:“羅寒,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羅寒放下筷子說道:“岳父大人,小婿家族發生了那如此慘案,父母被那嗜月族擄走,至今下落不明!”說着,他看向了唐紫嫣道:“按理說,我現在位羅族族長,應該把紫嫣光明正大的娶過去,但是現在羅族之人都在天靈學院中,而羅族的莊園只剩下一個空殼!”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唐紫嫣的母親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羅寒拱手道:“既然我以是羅族族長,就有責任爲替羅族報仇,至於紫嫣她們母子,就先有勞岳父、岳母的照看,待我大仇已報,便重建羅族家園,將紫嫣以族長夫人的禮儀娶過去!”
接着,他從手指上取下了戒指道:“我身上的元幣雖說不少,但均爲羅族中重建家園的準備,這戒指中有四顆天品靈獸的妖元,以及一些不錯的小物件,其中有一件事胡嶽送的,就先留給紫嫣她們母子作爲日常的消耗!”
“羅寒,你既然叫我一聲岳父,這東西你就收回去吧!”唐逸將戒指推了過去,說道:“我唐家雖然比不過你們羅族的資產豐厚,但養她們母子還不是問題!”
“岳父,這些東西務必留下!”羅寒再度把戒指推向了唐紫嫣,接着說道:“紫嫣,以後的日子可能會苦了你們母子,但是我保證,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伊伊!”他們的兒子,羅小小正探出五指,將那戒指抓在手中,發生嬌嫩的聲音。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飯後,在唐家的一個別院中,羅寒在距離唐紫嫣的閨房不遠處,盤坐在房中,此時的他,正全神貫注的盯着手中之物。
那是一隻拳頭大小的三腳小鼎,此鼎綠鏽斑斑,在那小鼎的外面雕刻着九條金龍,隱約可間一道道微小但極爲晦澀複雜的紋路。
這小鼎自然便是在拍賣場拍買到手的九龍鼎,羅寒花費了一千七百萬元幣,這東西只有兵魂師才能夠研究,其他人更加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羅寒對此則是顯得極有興趣,製造這種輔助兵魂,需要對鍛造術和凝元陣都達到一種極其驚人的操控力,而且尋常兵魂師根本不可能將其製造出來,甚至連現在的羅寒都沒這般本事。
“這件輔助兵魂的等級應該不低啊!”羅寒仔細的將這尊九龍鼎觀摩了將近半個小時,方纔面色凝重的收回目光,從那些隱約可見的陣紋來看。
這九龍鼎先不說需要多少珍貴的鍛造材料。就是其上雕刻的凝元陣,至少也都是達到了三級以上的程度。
就是以羅寒現在的鍛造造詣,能夠達到靈煉兵魂,可以摸到三級兵魂師的階段,但是一般來說,這三級兵魂師所需要的會的秘法手印,至少也需要九十手以上,而要達到四級兵魂師,那就是需要凝練出一百手。
當然,想要凝練出一百手,以羅寒的實力也不是不可違,只是需要他拼盡全力,而且要加上偷天獸的力量,方纔能到達這個境界,如果想要輕鬆地凝練出一百手,那至少要他到達靈天境之後的境界,也許纔可變得稍微輕鬆一些,至少不再讓偷天獸輔助他。
“這九龍鼎雖說是鍛造的輔助兵魂,但看樣子是需要搞清楚這銘刻在其中的陣法後,方纔能夠催動吧!”羅寒眼露沉吟之色。
一般說來,這尊九龍鼎只是在兵魂師手中才能發揮作用,因爲常人就算是得到了,不清楚銘刻在其中元力控制,也根本沒辦法將其催動,胡亂灌注元力的話,反而會引爆九龍鼎,殺人不成反傷己。
不過,即便是兵魂師,想要在一時間摸索出這九龍鼎中的玄妙所在,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只能慢慢摸索了。”羅寒手掌握着那尊鏽跡斑斑的九龍鼎,然後緩緩閉目。
此時他漸漸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使得自己整個人全身心地放鬆,旋即很快進入了一陣玄妙的狀態,使得其心中爲之盪漾,接着以靈煉兵魂之感,接觸這九龍鼎。
羅寒漸漸進入了神奇的狀態之中,心神融入其內以手掌心托起那九龍鼎,然後以一絲神思緩緩進入其中,便開始極爲小心地觀察其中的玄妙,但其中的奧妙,卻是極爲的複雜。
這種不斷地摸索,便感覺其中極爲的生澀的鍛造之術,雖然羅寒現在到達二級兵魂師,但他只鍛造出兩件東西,一個是自己的三叉戟,另一個則是幫助周夢琪的那六支箭矢,所以在經驗上,還是欠缺太多,所以想要儘快搞懂,顯然是比較困難的。
他開始有些懷疑,能夠使用這個九龍鼎的傢伙,也就是他們所說的馭獸靈尊,是不是既是兵魂師,又是元陣師呢?
天穹城中央,乃是一個巍峨的巨大建築,此乃真是天穹城的城主府。
在那幽深的城主府深處,一間燈光幽暗的書房之中,趙匡與那位灰衣老者束手而立。
在他們前方的書桌中,正坐在這一個真值壯年的男子,此人正觀賞着自己手中那支風靈笛,時而眯着眼睛彷彿在感覺着什麼。
“這風靈笛,的確是馭獸靈尊所留,看來我們的情報沒錯。”這中年男子手掌慢慢地摸着風靈笛,突然淡淡一笑,說道。
聽得此話,那趙匡與灰衣老者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父親,此次出世的千靈鏡者的靈鏡界,應該就是馭獸靈尊所留的吧?”那趙匡低聲問道。
“應該沒錯了!”
這被趙匡稱爲父親的中年男子,自然便是天穹城的城主趙廣,在這天穹隕千里之內,也是一號霸主般的人物。
“馭獸靈尊這老傢伙,他以爲能夠將靈鏡界一直的隱藏下去嗎?我在這裡天穹城做了十數年的城主,也搜索了十數年,可就等着今日的光景呢。”趙廣淡漠一笑,眼中閃爍着濃濃的寒芒。
“這關係到那件寶物,有了這個風靈笛,就相當於完成了一半的任務,到時候……呵呵!我們也就能離開天穹大陸,回到星羅大陸上了!”
“父親,此次那七劍門以及火星殿也是派了人過來,而且等到消息傳回去,或許還會來一批援手。”趙匡道。
“七劍門和火星殿嗎?不必太在意,只是小角色而已。在我星羅盟當年稱霸天穹大陸時,這等勢力,翻手間就能抹除。”
趙廣眼中掠過陰寒的光,陰森森地說道:“如果不是天靈學院這些老混蛋,我們星羅盟又怎麼會落到這般境地。當年若不是馭獸靈尊偷走星羅盤反叛,再加上天靈學院那頭畜生,這天穹大陸,可還輪不到他們天靈學院稱王稱霸!”
“哼,不過沒關係,要不了多久,我星羅盟就會東山再起,到時候,定要將那天靈學院連根拔起!”
那灰衣老者凝視着中年人,說道:“城主,這天穹城內出現了兩個少年,雖說年齡不大,但是有些氣魄,我查了一下他們的底細,是天穹學院的學員!”
“天穹學院的?”趙匡倒是有些詫異,旋即猙獰地笑道:“這天靈學院的學員,難道都這麼囂張嗎?!”
“天靈學院的人?”那趙廣眉頭則是一皺,道:“他們來這裡,莫非也是因爲靈鏡界不成?難道天靈學院知道這裡所隱藏的東西?不可能啊!”
“照這樣來看,他們肯定不知道這是,要不然不只有這兩個小子來了。”那灰衣老者嘆息,道:“他們的實力還算一般,一個是靈天境初期,名字叫胡嶽,不過他的老子應該不會陌生,正是星羅大陸上霸山靈尊是胡林山。而另一個是窺天境初期,不足爲懼。”
從這灰衣老者所言,竟是將兩人的消息打探到了明瞭。
“哦?居然是霸山靈尊的兒子?!”那趙廣手掌磨挲着風靈笛,這天靈學院培派出學員的確有一手,如此年齡,卻是擁有着這般驚人的實力和依靠。
“父親,我們怎麼辦?天靈學院的人竟然敢到我們的地盤來,可不能放過了!”
“而且萬一到時候他們將一些消息傳回了天靈學院,再引來一些天靈學院真正強者的話,那對我們可是大爲的不利,說不定多年的準備都得化爲流水。”那趙匡舔舔嘴巴,聲音陰寒。
“少城主說的是,只不過這兩個天靈學院的小子,倒是有些棘手!”那灰衣老者緩緩點頭,表示同意前者所說。
趙廣雙目微眯,道:“那胡嶽的實力不弱,若是強行動手的話,就怕反而被他溜掉,到時候不但引來天靈學院,更可能將胡林山惹來,那樣就是個大麻煩了。”
灰衣老者陰邃的目光一凝,道:“那另外一個小子名叫羅寒,也不是無名之輩,乃是被嗜月族滅族的羅族殘留的後裔之一,而且還是現在羅族的族長。據探子回報,他是東區唐逸家的女婿,唐逸的女兒前不久生下一子,就是這個小子的兒子,我們可以從這裡下手!”
趙廣聞言,這才淡淡一笑,緩緩點頭,手中的風靈笛重重的點在書桌上,發出低沉之聲。
“那就將這兩個不穩定的傢伙解決掉!記得,不要在天穹城中動手,免得到時候惹來天靈學院的注意。”趙廣笑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透着森冷的寒氣。
“等他們一出天穹城,然後派出嗜月族的那些傢伙,將他們盡數殺了!反正這些年來,天靈學院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學員死在我們手中了!”灰衣老者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