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雷安回家的時候發現洞裡只有大胖,他也沒有多在意,以爲李白和雷暮去了約爾家裡。今天晚上雷安沒有被安排事情,所以可以待在家裡好好的睡一覺。等雷安烤好肉的時候,雷暮回來了,可是李白卻沒有跟在後頭。
“雷暮,你阿麼呢?”
“阿麼在家啊!”雷暮看了看洞裡說道。
“沒有,我回來很久了,你阿麼是不是去了納西家裡?”
“不知道,我去利比斯家的時候阿麼正要去給普拉尼送飯,會不會在阿納斯祭司家幫忙?”雷暮歪着腦袋說道,他的阿麼一直不是特別愛走動,除了納西家、族長家,就是有會去阿納斯家了。
“你先吃晚飯,我去找找你阿麼。”雷安摸摸雷暮的頭,讓他待在洞裡,然後把門關好後往納西家跑去。
納西剛剛被阿哲抱回家,手裡還捧在一叢小野花,臉紅紅的笑着,見雷安急忙忙的跑過來,就問道:“怎麼了雷安,有什麼事情?”
“白在你們家嗎?”
“不知道啊,我剛到。”納西說道,伸着脖子往洞裡喊道:“獸母,白在我們家嗎?”
阿約斯正在做飯,聽了就回道:“沒有,多諾也不在,我還以爲他去了雷安家的,不在嗎?”
“不在,阿約斯獸母,白沒有來這裡嗎?”
“啊,好像來過。中午我有些頭痛,所以吃完東西就睡了,好像有聽到白來找多諾的,去哪了我要不知道。”阿約斯走出來說道,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多諾已經半天沒有回來了,他可不喜歡普拉尼,所以不太可能在阿納斯那裡的。
“雷暮說白中午是去給普拉尼送吃的了,大概是和多諾一起去的,我去看看他們在不在。”雷安也覺着事情有點不對勁了,白一般不會在外面呆太久的,聽阿約斯獸母的意思好像是白和多諾已經一個下午沒回來了。
“我和你一起去。”阿哲拍拍雷安的肩膀說道。
兩個人趕緊趕往阿納斯那裡,就看到碧納羅在門口哭哭啼啼的,兩個人走進去才知道普拉尼又暈倒了。而普拉尼的獸父吉德爾昨天爲了捉牙牙獸被毒蛇咬了一口,這對獸人來說本來沒什麼,但是最近吉德爾操心太過,又沒有好好的休息,所以蛇毒發作,今天早上的時候也暈倒了。
“雷安、阿哲,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阿納斯這些天可是累的很,光照顧一個普拉尼就讓他受不了了,更何況還有阿爾傑,現在又來了一個吉德爾,搞的他心情很不好,看到雷安和阿哲過來有些煩躁的問道。
“阿納斯祭司,今天白和多諾有來過這裡嗎?”雷安沒有看到李白的身影,所以擔心的問道。
“來了,你看東西還在這呢!”阿納斯把放在角落裡的竹筐拿了出來,那是李白中午來送飯的時候落在這的。
“那他們人呢?”雷安臉色不好的問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李白一直是個很細心的人,東西從來不會亂放或者忘記的。
“不在啊,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阿納斯奇怪的看了一眼白了臉的雷安說道。
“可是雷暮和阿約斯獸母都說白和多諾中午來了這裡就沒有回家了。”
“什麼?”阿納斯的動作一頓,着急的問。
“白沒有回家,多諾也是。”阿哲說道。
“你們快去部落裡四處找找,說不定在別人家呢!”阿納斯趕緊說道,今天他回來的時候看到還攤在地上吃剩的食物就覺得奇怪,普拉尼不會收拾很正常,可是來送飯的人不收拾就奇怪了。
“好。”雷安心裡很着急,點了點頭就跑了出去,阿哲也跟在後面跑了出去。
兩個人急匆匆的把整個部落找了一遍,卻沒有李白和多諾的身影,巡邏的獸人看他們一臉焦急的樣子就跑過去詢問,才知道是李白和多諾不見了,也幫着又找了一遍,這次連部落周圍的樹林都找了,可是依舊沒有。
雷安雖然急的不得了,但是努力的穩定自己的情緒,讓阿哲跑去找踏吉,然後去阿納斯家,自己則急匆匆的去把雷暮、阿約斯還有納西找來,帶去阿納斯家。
踏吉聽完雷暮和阿約斯的話之後轉頭問一邊站着的碧納羅道:“今天白確實來給普拉尼送飯了嗎?”
碧納羅點點頭說道:“嗯,因爲吉德爾暈倒了,我急着趕過去看他,就拜託白幫我送飯的。”
“阿納斯,你把你回來時看到的說一遍。”踏吉嚴肅的看着阿納斯說道。
阿納斯臉色很不好,部落裡已經全部都找遍了,確定李白和納西不在了,這可是大事,“我帶着大家回來的時候只看到阿爾傑一個人,地上還放着吃剩下的食物,普拉尼卻不在。我讓大家幫忙把裡德爾放到阿爾傑邊上開始治療,碧納羅出去找普拉尼,然後跑回來就說普拉尼暈倒在了山洞外面,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白和多諾。”
“白一定是在這裡不見的,他最討厭食物吃完後不收拾了,所以他一定是沒來得及收拾就出事了。”雷安紅着眼睛說道,他知道他的白出事了,現在他要怎麼辦。
“雷安,冷靜。”踏吉示意阿哲抓住雷安,然後對着阿納斯說道:“有辦法讓普拉尼現在醒來嗎?”
“有。”阿納斯點頭說道,從一堆小罐子裡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罐子,打開來,一陣臭味飄散了出來,阿納斯把瓶子湊近普拉尼的鼻子,這種強烈的臭味會讓他醒過來。
果然沒過一會兒普拉尼就睜開了眼睛,有點害怕的看着圍着他的一堆人,一下縮到了角落。
“普拉尼,你今天見過李白和多諾嗎?”踏吉走近一步問道。
普拉尼害怕的看了眼踏吉,然後點了點頭。現在他總是無法忍受不是特別熟的獸人靠近,那會讓他感到恐懼。
“他們去哪了,你知道嗎?”雷安焦急的問道。
普拉尼被雷安難看的臉色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縮了起來,不停的發抖,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
“我來問,讓我來問。”碧納羅趕緊跑過去抱着自己的孩子對着踏吉說。
“快點。”踏吉知道這件事的關鍵應該是普拉尼,如果能問出點什麼應該就能儘快的找到李白和多諾了,這可是兩個寶貴的雌性啊,特別是李白他會給部落帶來很多的好處的,可不能出事。
碧納羅把普拉尼抱在懷裡,輕拍着他的背,問道:“普拉尼,你告訴獸母,白和多諾幫你送了飯之後去哪了好嗎?”
普拉尼把臉埋在碧納羅的胸口,悶悶的說:“ 不知道,獸母我不知道。”
雷安聽到普拉尼這麼說,眼睛馬上就瞪大了,看樣子馬上就要發怒了,阿哲也很生氣的樣子,踏吉和族裡其他的獸人臉色都不好。碧納羅身子一僵,他雖然平時不講理,但是他並不笨,他們家現在在部落裡已經是很不好過了,今天李白和多諾的事就算不是普拉尼做的,但是也和普拉尼有關,畢竟當時唯一和李白和多諾接觸的人就是普拉尼。
“普拉尼,你告訴獸母,你是怎麼會暈倒在外面的?”
“不知道,獸母,我不知道,我去河邊洗竹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普拉尼在碧納羅懷裡搖着頭說道。
“你什麼去洗竹筒?”
“我吃完了飯,李白和多諾在整理草藥,所以我就去洗竹筒,然後就不知道了。”普拉尼說道。
碧納羅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看着踏吉說道:“我們找到普拉尼的地方是在阿納斯祭司放草藥的地方,不在河邊。”
“普拉尼吃飯的竹筒是洗好的。”阿納斯拿出竹筐裡的一個乾淨的竹筒說道,其他的竹筒裡面都放着食物,只有這個是乾淨的。
“我的普拉尼沒有必要撒謊。”碧納羅趕緊說道。
阿納斯幽幽的看着還把頭埋在碧納羅懷裡的普拉尼,對踏吉說道:“我懷疑帶走白和多諾的是那隻攻擊普拉尼的獵豹,既然上次那隻獵豹可以躲避我們的巡邏攻擊普拉尼,那麼很有可能這次也可以,我想我們還是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痕跡。”阿納斯注意到,他說道獵豹的時候,普拉尼的身體都會變的僵硬。阿納斯心裡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抓住,只是看向普拉尼的眼神更加的幽深了。
雷安低着頭,雙手緊握着衝出了山洞,開始在山洞周圍查找,其他的獸人也都出去幫忙。很快大家在阿納斯放草藥的平地附近發現了線索,那是李白草鞋上掉出來的斷草,因爲草鞋穿久了用來製作草鞋的蒲絨草就會斷掉,所以常常會在地上留下一些斷草屑。
“這個方向是通往沼澤的,那一帶我們沒有搜尋過。”踏吉眯着眼說道。
“族長,請讓我去那裡。”雷安請求說道,他的白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白的身體那麼弱,根本不能抵抗那隻獵豹。
“我也去。”阿哲也說道,多諾要是出事了,納西一定會傷心的不得了的,還有阿約斯獸父也是。
“我去找幾個獸人一起去,你們先給我回去,沼澤可不是那麼容易去的,走錯了路是要被泥漿吞沒的。”踏吉說道,他要去找幾個熟悉道路的老獸人帶領雷安他們過去。
獵豹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李白和多諾已經不在洞裡了,直到他聞道濃重的血腥味的時候才發現被他捉來的兩個雌性不見了,但是他可以確定外面並沒有雌性的氣味。獵豹丟下嘴邊
的食物,順着血腥味走到山洞的裡面,這山洞是他前兩天臨時找到的,他並沒有多仔細的查看,這個時候才發現山洞的裡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洞,而現在那個洞口豎着很多頂端尖銳的骨頭,很顯然那兩個雌性躲進了洞裡。
獵豹憤怒的一掌拍在地上,牙齒狠狠的咬在一根骨頭上,“咔嚓”白色的骨頭斷成了碎片。獵豹仔細的嗅着裡面的味道,他可以確定那兩隻雌性沒有離得太遠,只要他能夠進到洞裡,那麼這兩隻雌性就逃不掉。可是這個洞口實在太小,只夠他伸進一張嘴巴的。
聽着洞口那隻獵豹的吼聲,多諾和李白抱在一起,害怕的發抖,這隻野獸現在在發脾氣,要是被他抓到,他們兩絕對沒有活路。
多諾用手按着自己的肩上的傷口,該死的,剛纔白正好劃在了他肩膀上的血管,幸好不是動脈,血管也不大,不然的話他非得流血生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