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精慶忌可以自己煉製所需法器,它們所需的食物和水土能量也完全可以在自己的領地範圍自給自足。而慶忌因爲體型較小,心理多少有些自卑,因此,它們幾乎完全自我封閉,不與外界往來,對於一切侵入領地的敵人都毫不留情的予以滅殺。
慶忌靈智極高,卻也能修煉至入神境,但由於體型矮小,進階入神境甚至比人族還要艱難。而慶忌個體實力在同級妖獸中也算較弱的,雖然可以御使法器,但法器的品質和功效卻大多很普通,所運用的神通威力也相對一般。
不過,慶忌族繁殖力卻極強,種族團結而且組織嚴格,就有如螞蟻一般分工清晰。而且,也像螞蟻般悍不畏死、不死不休,讓敵人十分頭疼。而且,慶忌靈智極高,也精通各種法陣,尤其是在羣攻時,慶忌族羣的實力表現的更加強大。
但慶忌終究屬於精怪,依舊屬於妖邪範疇,甚至在本質上更像是化形靈物,雷系對它們的剋制性質十分明顯,這也是龍逍遙選擇到慶忌領地隱修的原因。
當然,最關鍵的是龍逍遙從地圖上確認此地距離人族三界有數千萬裡,其間隔着衆多的一流種族,以他如今的實力若想穿過重重阻隔回到三界可以說九死一生,甚至是根本不可能做到。再加上人族還有萬家、章家會算計他,故而,也只有在這附近選擇一處位置隱修,若能進階天人境再返回三界,不但一路上多了幾分自保能力,回到三界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龍逍遙又監視了從兩個五雲族人手中奪得的儲物雲戒,其中倒也有大量的靈石,還有五雲族的功法、法陣秘籍,一些材料和丹藥,還有數件達到尊寶境界的法器。不過,他最感興趣的是五雲旗中收集煉化的雲氣,那是煉製迷幻類法陣的最佳材料。
龍逍遙又參悟了五雲族的秘術,結合陣皇秘籍中的雲霧大陣,以九根五雲旗作爲核心陣旗煉製了一套九曲雲霧大陣,讓雨霧大陣的威力暴漲,就算是困住一羣天人境強者也絕沒有問題,而且,雲霧大陣還有阻隔靈氣外泄、阻隔探查的效果,也具有幻陣的保護作用。
龍逍遙將一切準備妥當後,就立即沿着巨猿領地的外圍向東飛去。山嶽巨猿數量有限,平時基本都生活在領地的中央區域,外圍只有一些放養的妖獸,最高等級也只有十二三級而已,倒是沒有給他帶來多少麻煩,範圍被他收取了部分作爲獵物放養在了萬獸令中。
龍逍遙飛過了百萬里路程,來到了慶忌的領地,這裡的陸地不足十分之一,充斥着大片的沼澤,再往深處就是湖波和沼澤相間,只有外圍區域還能找到或大或小的一些茂密的草原。由於這片區域擁有大量水域,空氣中充斥了大量的水汽,地面附近覆蓋着一層霧氣。
不過,那只是普通的霧氣,倒是不影響龍逍遙的神識探查。他如今神識探查的極限已經近八百里距離,相比而言,就算是天人境慶忌也無法相比。他一直以幻化神通收煉着全身的氣息,倒是不用擔心被慶忌先發現他。
慶忌數量龐大,就算外圍區域也有不少低階慶忌存在。原本龍逍遙認爲慶忌的領地一定不會有其它妖獸存在,但來到這裡才發現,其實在外圍的沼澤中生存着不少木系妖獸,尤其是蛇蟒類的妖獸,數量竟還不少。
慶忌屬於食用各種蘊含靈氣植物的種族,在慶忌的領地內植被茂盛,但其中根本找不到靈氣充沛的藥草。也正因它們都是草食性妖獸,龍逍遙才以爲慶忌領地內不會有其它種族妖獸存在。但他卻發現有不少蛇蟒類妖獸生活在這裡,並捕食那些在外圍區域的慶忌。
慶忌屬於水土類妖獸,木克土、水生木,慶忌正是木系妖獸的最佳食物。而且,精怪類妖獸的精魂相對強大,對於妖獸的元神本就有滋補效果,若大量食用,對於靈智較低的蛇蟒妖獸開啓靈智更是有益。故而,吸引了大量蛇蟒類妖獸來此捕食。
而慶忌因爲生殖力極強,若種族數量過多,雖然它們的領地不小,卻也沒有充分的食物供整個龐大的羣體生存。故而,慶忌也開始以外敵來制約種羣數量,而經過種種考驗能最終成長的慶忌,也必然是智力、實力上佳的種族強者,可以不斷提升種族的實力。
因此,慶忌讓不足十級的低階後代都生存在危險重重的外圍區域,以優勝劣汰淘汰種族中的弱者。也正因如此,慶忌放縱一些蛇蟒生存,當然前提是這些蛇蟒不可能威脅到慶忌的種族生存、發展,外圍區域沒有十三級以上的蛇蟒存在,一旦發現有高階蛇蟒,或者蛇蟒的數量超過了控制,讓慶忌的後代死亡率超過七成,高階慶忌就會出來將之消滅。
這也體現了慶忌的智慧,而慶忌對後代的靈智也最看重。生存在外圍區域的慶忌實力一般都不如那些捕食的蛇蟒,若想生存就必須開動腦筋,充分利用各種秘術、法陣,纔可能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生存。
但如此一來卻給了龍逍遙機會,外圍區域的那些蛇蟒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威脅,而有蛇蟒盤踞又減少了他被慶忌發現的可能。他悄悄的深入到慶忌領地內數百里的地方,在一片沼澤中間一塊十數米方圓的平地上設立了九曲雲霧大陣。
在沼澤中,水汽更加濃郁,原本就有着大量水霧。九曲雲霧大陣發動後,也是形成一片雲霧,夾雜在沼澤之地的水霧中,倒是基本看不出有什麼特殊。
龍逍遙發動了雲霧大陣後,也並未再佈置聚靈法陣,以免被附近的妖獸發現。而九曲雲霧大陣屬於單向限制大陣,那些妖獸無意中闖入就會迷失在其中無法出去,當然也不可能發現在陣眼修煉的他,讓他可以放心的修煉,唯一的遺憾就是靈氣濃度比當初在密境之中時相差甚遠。